索罗斯进军数字货币
Ⅰ 索罗斯四大战役是哪些
“破坏者”索罗斯的四场经典战役。
1、英镑危机,净赚10亿
1992年,德国经济的发展如火如荼,德国的官方货币马克兑美元的汇率也因此不断攀升。
德国春风得意,英国经济却一直处于不景气的境地,它需要实行低利率政策,以刺激经济的增长。但德国政府却因为财政上出现了巨额赤字,担忧引发通货膨胀,于1992年7月把贴现率升为8.75%。
但英国政府却受到欧洲汇率体系的限制,必须勉力维持英镑对马克的汇价。而一场英镑的旷世危机的导火索也由此被点燃:过高的德国利息率引起了外汇市场出现抛售英镑而抢购马克的风潮。在过去的200年间,英镑一直是世界的主要货币。然而到了1992年9月,投机者开始进攻欧洲汇率体系中那些疲软的货币,英镑首当其冲。
1992年9月15日,索罗斯出场了。他开始大举放空英镑,英镑对马克的比价一路狂跌,英国政府也因此乱了阵脚。到了16日清晨,英国政府无奈宣布提高银行利率2个百分点,几小时后又宣布提高3个百分点,将当时的基准利率由10%提高到15%,并同时大量购进英镑,希望可以吸引国外短期资本的流入,以增加对英镑的需求以稳定英镑的汇率。然而,就在英国央行布局的同时,索罗斯早已开始对英镑的空袭。大量英镑被抛出,大量德国马克被买进。
尽管英国央行购入了约30亿英镑以力挽狂澜,但未能阻挡英镑如雪崩般的跌势。16日收市,英镑对马克的比价在一天之内大幅下挫约5%,英镑与美元的比价也跌到1英镑等于1.738美元的低位。此后的一个月内,又再度下挫约20%。
英国政府不得不宣告这场货币保卫战以失败告终,并同时宣布英镑将退出欧洲汇率体系,开始自由浮动。索罗斯和他的量子基金则在此次英镑危机中获取了逾十亿美元的暴利。
2、泰铢沦陷,百亿入账
在英镑危机爆发的5年后,索罗斯将他的目标锁定在了东南亚。1997年的东南亚,大部分国家都沉浸在一场资产的盛宴中,对自身经济体制的漏洞并无察觉。索罗斯再次抓住了机会。
由于泰铢具有在东南亚各国流通性良好、风险较小、资产泡沫巨大等特点,这种货币很快就成为索罗斯中意的突破目标。
1997年3月,泰国央行宣布国内数家财务公司及住房贷款公司存在资产质量不高以及流动性不足等问题。索罗斯将其视为采取行动的信号,下令抛售泰国银行和财务公司的股票,导致泰国银行储户在泰国所有财务及证券公司发生挤兑。
就在大家因为突如其来的崩盘不知所措陷入慌乱时,以索罗斯为代表的空头们开始大量抛售泰铢。5月,泰国政府动用了30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和150亿美元的国际贷款试图挽救这场危机,但这笔数字相对数量庞大的游资而言,无异于杯水车薪。
1997年6月,索罗斯再度出兵,下令旗下基金组织出售美国国债以筹集资金,扩大“空袭战”资金规模,并于当月下旬再度向泰铢发起了猛烈进攻。
然而,在击破泰铢城池之后,索罗斯并不以此为满足,他断定,如果泰铢大贬,其他货币也会随之崩溃,因此下令继续扩大战果,全军席卷整个东南亚。这股飓风瞬间席卷了印尼、菲律宾、缅甸、马来西亚等国家。然而,与泰国类似的是,这些地区央行的救援再度陷入“弹尽粮绝”的境地。
此后的局势发展开始变得有些无法控制:泰国宣布放弃固定汇率机制,实行浮动汇率机制,当日,泰铢兑美元汇率暴挫逾17%,外汇及其他金融市场陷入混乱。在泰铢波动的影响下,菲律宾比索、印度尼西亚盾、马来西亚林吉特相继成为国际炒家的攻击对象。
1998年2月11日,印尼政府宣布将实行印尼盾与美元保持固定汇率的联系汇率制,以稳定印尼盾。此举遭到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及美国、西欧的一致反对。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扬言将撤回对印尼的援助。印尼陷入政治经济大危机。受其影响,东南亚汇市再起波澜,新元、马币、泰铢、菲律宾比索等纷纷下跌。
3、闪袭香港,遭遇惨败
1997年7月中旬,港币遭到大量投机性的抛售,港币汇率受到冲击,一路下滑,已跌至1美元兑7.7500港币的心理关口附近;香港金融市场一片混乱,各大银行门前挤满了挤兑的人群,港币对始多年来的首度告急。香港金融管理当局立即入市,强行干预市场,大量买入港币以使港币兑美元汇率维持在7.7500港元的心退关口之上。
刚开始的一周时间里,确实起到了预期的效果。但不久,港厅兑美元汇率就跌破了7.7500港元的关口。香港金融管理局动用外汇储备,全面干预市场,将港币汇率重又拉升至7.7500措元之上,显示了强大的金融实力。索罗斯第一次试探性的进攻在香港金融管理局的有力防守中就这样失败了。
这时候的索罗斯刚刚打完一场漂亮的“扫荡战”,扫荡了整个东南亚金融市场,这次出手甚至波及到了整个世界的金融市场,但是索罗斯绝不是那种肯轻易罢休的人,他开始对港币进行大量的远期买盘,准备再重视英格兰和东南亚战役的辉煌。
1997年7月21日,索罗斯开始发动新一轮的进攻。当日,美元兑港币3个月远期升水250点,港币3个月同业拆借利率从5.575%升至7.06%。香港金融管理局立即于次日精心策划了一场反击战。香港政府通过发行大笔政府债券,抬高港币利率,进而推动港币兑美元汇率大幅上扬。同时,香港金融管理局对两家涉嫌投机港币的银行提出了口头警告,使一些港币投机商战战兢兢,最后选择退出港币投机队伍,这无疑将削弱索罗斯的投机力量。当港币又开始出现投机性抛售时,香港金融管理局又大幅提高短期利率,使银行间的隔夜贷款利率暴涨。一连串的反击,使索罗斯的香港征战未能讨到任何便宜,据说此举使索罗斯损失惨重。这次出手也是索罗斯为数不多的“败仗”之一。
中国政府也一再强调,将会全力支持香港政府捍卫港币稳定。必要时,中国银行将会与香港金融管理局合作,联手打击索罗斯的投机活动。这对香港无疑是一种强心剂,但对索罗斯来说却绝对是一个坏消息。“索罗斯所听到的”坏“消息还远不止这些。1997年7月25日,在上海举行的包括中国、澳大利亚、香港特别行政区、日本和东盟国家在内的亚太11个国家和地区的中央银行会议发表声明:亚太地区经济发展良好,彼此要加强合作共同打击货币投机力量。这使索罗斯感到投机港币赚大钱的希望落空,只得悻悻而归。
4、做空日元,狂赚10亿美金
与之前做空英镑和泰铢不同,做空日元的手法似乎更加狡猾和老到。
近几年全球经济的不景气,让索罗斯瞄准了日本这个动荡的肥肉。一位业内投资人士认为日元遭到对冲基金做空的根本原因,还在于其经济体制内部的病因。
过去的十年间,日本政府大力推销国债,日本财政收入对于举债的依赖已经使得日本国债如滚雪球般地越滚越大,几乎达到收不抵支的情况。
有数据显示,与欧债危机中心地带各国债务/GDP接近150%的比值相比,日本的这一数字竟高达200%,但仍能靠着借新钱还旧账的“庞氏骗局”维持。
于是,“做空日元”成为当时华尔街最热门的投机交易。据了解,从2012年11月到2013年2月,日元兑美元汇价已经下跌近20%,2013年2月更是创下33个月新低,为1985年来同期表现最差。
索罗斯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掘金机会,不过,主导那次做空的是跟随他20多年的得意门生斯科特-贝森特。
2012年夏,贝森特正式接掌索罗斯基金。当遭遇9级地震的日本开始大量进口原油时,他便预测日元会贬值并积极寻找机会做空。直到2012年10月,贝森特前往日本调研,在得知“渴望”日元进一步量化宽松的安倍晋三当选首相几率最大同时他发现大量日本资金从澳元高息资产撤回国内后,他感觉时机已经来临。
为了筹集巨额建仓资金,索罗斯大量抛售股票。根据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文件显示,索罗斯卖出通用汽车与通用电气的股份。并且其基金在上一季度售出了110万股LinkedIn、26万股亚马逊以及250万股Groupon的股票。
若大手笔做空日元,必定会引发日本金融监管部门“注意”,贝森特的主要策略是通过日元利差交易放大杠杆融资,大量买进押注日元贬值与日股上涨的衍生品投资组合。一位接近索罗斯基金的人士透露,贝森特主要做空的日元头寸,集中在执行价格为90-95区间的日元看跌期权,并以杠杆融资买涨日股作为“掩护”。
这也是索罗斯惯用的手法——做空外汇市场,做多股票和指数。所以,索罗斯除了增加日元空仓外,还买涨日股,日本股票占该公司内部投资组合的10%。因为索罗斯认为日本解决经济困局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货币贬值,而货币贬值会引发另一个现象,就是短暂的股指繁荣,注定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的确,日经225指数从2012年11月份8619的低点上涨幅度达到33%,这又让索罗斯大捞一笔。
Ⅱ 97年金融风暴索罗斯如何获利
第三十章 扫荡东南亚
自由浮动的货币有某缺陷,因为市场总会发生过度偏差。”
第一节 不幸的预言
大约一年之前,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经济学家莫里斯·戈尔茨但在英国《经济学家》杂 志上预言:按1994年12月墨西哥金融危机中的危险信号衡量,在东南亚诸国,各国货币正 经受着四面八方的冲击,从而有可能出现墨西哥式的经济大灾难。接着,他又坦言,泰国的 墨西哥征兆比其他亚洲国家多,换言之,如果东南亚发生金融动荡之类的危机,那么,泰国 将首当其冲。
戈尔茨但及其所代表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东南亚国家并不那么受欢迎,因为前者被亚 洲的后起之秀视为西方发达国家的代言人和装饰品。在这些昔日的殖民地国家的领导人看 来,相信他(它)们无异于出卖本国的民族利益。
这是一道由历史编织的隔阂,人类从此失去了相互信赖、相互协助的可能。偏见使人的 思维狭隘,愚昧又让人难以面对现实。
戈尔茨但先生并未得到东南亚诸国的重视,尤其是在泰国,朝野上下都为一道描绘未来 的蓝图所陶醉,如何又能接受得了前途未卜的预言。
就这样,戈尔茨但被赶跑了。然而,被他所最先预言的灾难却如期降临了。
1997年7月2日,泰国政府和金融当局在手忙脚乱之中宣布放弃长达13年之久的泰铢 与美元挂钩的汇率制,实行浮动汇率制。泰铢顿时一泻千里,处于无人救助、无人敢救的悲 惨境地,并创出历史最低点的黑色纪录,货币风暴终于在一夜之间爆发了。随即而来的是, 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尼、新加坡等国金融市场也开始剧烈动荡,菲律宾比索、马来西亚林 吉特、印尼盾、新加坡元、甚至连经济闭塞的缅甸货币也纷纷走软下滑。人们不禁担心,东 南亚诸国会不会重演一场由索罗斯担任导演而一手策划的类似于墨西哥式的金融大危机?
直到此时此刻,泰国人乃至整个东南亚诸国人才认识到戈尔茨但先生的预言是何等之准 确,当然,对于戈尔茨但本人而言,东南亚危机只是被不幸言中罢了。
第二节 泡沫中的六色光
进入1997年,一直风平浪静的东南亚金融市场动荡不宁,5月以来,外汇市场更是倾 刻间狂风大作,波涛汹涌。泰铣、菲律宾比索、马来西亚林吉特不断大幅贬值,印尼盾、新 加坡元等国货币也未能逃脱这一大劫难,均处于四面楚歌,风雨飘摇之中。尽管有关国家的 中央银行采取了种种应急措施,打击市场上兴风作浪的货币投机行为,千方百计地维护本国 市值稳定,却事与愿违,屡施各种方策之后仍无法解脱困局。7月2日,泰国被迫实行浮动 汇率制,一天之内泰铢即狂跌20%。与此同时,眼看就要倾家荡产的泰王国政府向国际货 币基金组织、日本、美国等金融大户发出了求救紧急资金援助的申请,使得在泰国酝酿已久 的墨西哥式金融危机终于浮出水面,让世人一睹其面目。
90年代前期,当西方发达国家在衰退中苦苦煎熬,西方文明的殒落似乎就在眼前闪现 之时,东南亚经济增长却势如破竹,所向无敌,令世界为之惊叹,连那些一向眼中无人的白 人老板也自愧不如,心中充满着嫉恨。
90年代中期,东南亚国家不约而同地开始了一场大跃进,加快金融自由化步伐,以求 驱动经济新一轮的快速增长,并想当然地认为,21世纪即是亚洲的世纪,而亚洲的世纪即 是东南亚的世纪,世界权力的重心从此将向这个渐露雏形的地区偏移,云云。然而,被舶来 的葡萄酒灌了个头重脚轻的东南亚人却忽视了这样一个最基本的事实,即:东南亚过去几十 年推动经济发展的主要驱动力是外延投入的增加,而非单位投入产出的增长,因而在如此局 限的增长模式基础上竟相放宽金融管制,与世界顶尖金融强手争吃大金融市场的“蛋糕”, 无疑是在沙滩上兴建摩天文厦,隐患重重,极易被外力击破。
这一点,老谋深算的乔治·索罗斯早就看在眼里,记在心中。索罗斯是一个惯于钻牛角 尖及吹毛求疵的人,东南亚出现了如此巨大的一个金融漏洞,自然逃不过他的掌心。他一直 在等待着最后机会的到来,他要捞一大笔,创造出另一个类似于击跨英格兰式的奇迹。
其实,早在1995年,新加坡克罗斯比证券公司曾对亚洲七个国家经济状况作了一份研 究报告,指出东南亚国家劳工素质低下。贸易收支恶化、通货膨胀上扬,正面临经济过热的 危险;而另一方面,这些国家又因超额生产能力、企业债台高筑以及缺乏高等教育和技术劳 工等,将遭遇“成长性的衰退”(Growth Recessi0n),有可能陷入一场可怕的经济危机 之中。克罗斯比公司认为由于经济快速成长,东南亚企业普遍高估房地产供给、制造业的产 能和公司人员规模,因此造成了“乐观的错误”。有关当局加快金融市场自由化的步伐,往 往又会对“乐观的错误“推波助澜,火上浇油。届时整个国家经济运行状况突出表现为投机 行为高涨,泡沫经济四处膨胀,整个市场被蒙蔽在一片虚假繁荣的七色光圈之中,从而为诸 如乔治·索罗斯这样的“金融苍蝇”创造出绝好的进攻机会。
然而,沉浸在“东亚奇迹”的喜悦和梦幻之中的东南亚诸国,对上述忠告均置若罔闻, 态度类同于对待戈尔茨但那样。这一切,索罗斯一直在心中暗暗高兴。 早在1992年,泰国的经济界人士,特别是金融界人士,就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个奇怪 的念头,以为曼谷应取代即将回归中国的香港,成为东南亚地区的金融中心,成为第二个香 港。在这种简直就等同于大跃进的不切实际的想法的推动和刺激下,泰国政府一厢情愿地对 外国资本敞开了金融市场大门。果然,外国银行带来了大量低息美元贷款,泰国金融业就此 大尝了甜头,财源滚滚,乐不可支,并开始对诸如房地产等基础产业产生浓厚兴趣,结果许 多银行一窝蜂似地把近30% 的贷款投向了房地产业,使房地产业就如同中国北京的小胖子 一样盲目发展,供求严重失衡。随之而来的房地产市场低迷不振使得银行呆帐、坏帐激增, 许多贷款难以收回,资产质量严重恶化。据日本大和综合研究的援引泰国有关方面资料,截 至1997年6月底,泰国金融机构所有的风险债权数额为4860 亿铢,为贷款总额的 31.5% 。更有人估计,泰国金融业坏帐高达8O00亿到9000亿泰株(约合310~350亿美 元)。肆意挥霍低息资本,巨额所需项目赤字极易引发金融危机。1996年泰国所需项目逆 差已相当于它的国内生产总值的8.2%,而1994年墨西哥爆发金融债务危机那一年也只不 过为7.8%。这样,泰国爆发危机就实属正常了。
泰国正在玩火自焚,索罗斯向部下发出了信息。从1997年初开始,泰国房地产气泡开 始失去了光泽,并很快趋于破灭,外国投资者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便纷纷抛售泰铢。索罗 斯一见时机已到,便浑水摸鱼,亲率国际金融投机大家,集中全力进攻建立在沙滩上的泰铢 堡垒。一时间,泰国金融阵地发发可危,硝烟弥漫,其震动波及到整个东南亚金融市场。
第三节 进攻!进攻!再进攻
进入90 年代,国际金融市场风暴迭起,危机四伏。经济学家们均认为国际金融市场周 围游荡着一只看不见、摸不着但又十分明显地感觉得到的“巨手”,一只可怕的魔鬼般的巨 掌。对于这只巨手,经济学家给它冠以了一个比较通俗化的术语:热钱。
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粗略统计,目前在国际金融市场上流动的短期银行存款和其他短 期证券至少有7.2万亿美元,并且有与日俱增的趋势。世界经济一体化的发展,使巨额热 钱的全球快速流动成为可能。要调动巨额资金甚至只需打个电话或接个键盘,天大的交易在 市场上一秒钟之内即可成交,相反,为规避风险。资金的快速撤离也是轻而易举之事。自从 1992年索罗斯率众将英镑打得一败涂地,1994年索罗斯又伙同其他大户在墨西哥大闹天 宫,把这个中美洲最大的国家弄到了几乎要砸锅卖铁的地步,国际社会着实领教了这个来元 踪、去元影的索罗斯的厉害,各国似乎对其均敬畏三分。在索罗斯的率领下,国际金融市场 上的热钱尤如脱组的野马横冲直憧,难以捉摸。当某一地区资本收益率可观时,热钱便会蜂 拥而至,一有风吹草动,尤其达到了目的后,便又会如风卷残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1997年7月25日,咆哮如雷的马来西亚总理马哈蒂尔大骂闻名于世的大炒家乔治·索 罗斯是东南亚货币受投机者狙击从而大幅贬值的幕后“黑手”。各种迹象显示,这位西方金 融市场“传奇人物”统帅套头交易基金组织自1992年狂沽英镑大获全胜之后,早把“猎 取”目标瞄准了亚洲新兴市场,伺机下手。1993年这伙掌管套头交易基金组织的经理们在 马来西亚“小试牛刀”,初露风头。当时,投资者普遍认为马来西亚货币林吉特的市值被低 估,看来必涨无疑,于是在索罗斯的号召下,国际热钱开始围剿林吉特,可是马哈蒂尔却偏 不买索罗斯的帐,坚决捍卫低市值的林吉特,马哈蒂尔和索罗斯各自统帅一方,在金融市场 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捉对撕杀。1994年1月,马哈蒂尔下令加强了对资本市场的控制,索 罗斯一看机会无多,无奈只得率各投机大户全线撤退,休兵养马,以备再战。
转眼又过了两年,东南亚国家经济爆涨,繁荣日趋明显。由于通货膨胀节节上扬,景气 过热的威胁不断加重,东南亚国家利率在各国中央银行引导下水涨船高,不断攀升,此举虽 可减缓通货膨胀上升的速度,但也因此吸引大批热钱涌人套利,为索罗斯等人出兵再战。创 造了新的机会。花旗银行曼谷分行一位高级主管指出,泰国银行业者每天经手的海外套利热 钱金额高达20至30亿美元。此外.由于有利可图,银行业者本身也大肆从海外借人利率比 泰铢、林吉特等货币低上3一5个百分点的美元、日元和马克,然后出售这些货币,赚取利 差。据统计,泰国各商业银行的海外借款总额已逾1万亿美元,其中95%属于不到一年的 短期借贷。据新加坡外汇市场的消息,在东南亚各地外汇市场上,亚洲货币远期外汇市场每 日交易总值约达60亿美元,其中泰钵成交量增长最快。1997年2月,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布 尔曼发出了警告,在墨西哥金融危机发生仅两年之后,大量的热钱正在以创纪录的步伐注入 亚洲等新兴市场,“不理性的热烈情绪”正在这些市场广泛出现,这种现象可能会导致令人 痛苦不堪的大幅震荡。
然而,布尔曼的声音还是没有被听见,这就使得索罗斯最后下定决心,要在东南亚以一 个人的力量对抗国家集团的力量。 面对各国货币市场投机盛行,东南亚各国中央银行对市值的变化率一直在犹豫不决,尤 其担心热钱像流入国内一样迅速流出,从而使汇率急剧波动。但是此时此刻,这只被重新打 开的资金龙头要拧上已很困难了。东南亚各国中央银行已经走到了它们的最后关头。
看准时机的索罗斯出动了。
不过,此次索罗斯及其部下不但显得小心、谨慎,而且还选准了从80年代未已成为地 区通货的泰铢下手。因为印尼与菲律宾利率虽然比泰国高,但印尼汇率经常受到印尼官方人 为操控,比较不易投机,而菲律宾也对外汇市场有较多管制,同样不便放开手脚来大战一 场,以决胜负。相比之下,泰国在东南亚各国中金融市场开放程度最高,资本进出自由;除 了利率较高之外,泰铢长期紧盯美元,汇率相当稳定,风险最小:另一方面,泰国经济“虚 假”繁荣景气最旺,低迷的房地产市场正在拖垮原来腰包鼓鼓的金融业,因此泰铢市值实际 上也就最不稳定,最易攻破。
索罗斯之所以拿泰抹开刀,这在于看中了上述有利条件,这就叫“擒贼先擒王”,打破 泰铣堡垒之后,就能够彻底扫荡东南亚了。就这样,索罗斯吩咐手下,将资金暗中向东南亚 转移,以便最后时机一俟成熟,便可大举登陆东南亚,将这些尚在美梦之中的人群杀个措手 不及。
索罗斯终于悄悄地向东南亚诸国宣战了。
1997年3月3日.泰国中央银行宣布国内9家财务公司和1家住房贷款公司存在资产 质量不高以及流动资金不足问题。索罗斯及其手下认为,这是对泰国金融体系可能出现的更 深层次问题的暗示,便先发制人,下令抛售泰国银行和财务公司的股票,储户在泰国所有财 务及证券公司大量提款。此时,以索罗斯为首的手待大量东南亚货币的西方冲击基金联合一 致大举抛售泰铢,在众多西方“好汉”的围攻之下,泰铢一时难以抵挡,不断下滑,5月份 最低跃至1 美元兑26.70铢。泰国中央银行倾全国之力,于5月中下旬开始了针对索罗斯 的一场反围剿行动,意在打跨索罗斯的意志,使其知难而退,不再率众对泰铢群起发难。
泰国中央银行第一步便与新加坡组成联军,动用约120亿美元的巨资吸纳泰铣;第二步 效法马哈蒂尔在1994年的战略战术,用行政命令严禁本地银行拆借泰抹给索罗斯大军;第 三步则大幅调高利率,隔夜拆息由原来的10厘左右,升至1O00至1500厘。三管齐下,新 锐武器,反击有力,致使泰抹在5月20日升至2520的新高位。
由于银根骤然抽紧,利息成本大增,致使索罗斯大军措手不及,损失了3亿美元,挨了 当头一棒。
然而,索罗斯毕竟还是索罗斯。凭其直觉,索罗斯认为泰国中央银行所能使出的全盘招 术也就莫过于此了,泰国人在使出浑身解数之后,并没有使自己陷入绝境,所遭受的损失相 对而言也只是比较轻微的。从某种角度上看,索罗斯自认为,他已经赢定了。对于东南亚诸 国而言,最初的胜利只不过是大难临头前的回光返照而已,根本伤不了他的元气,也挽救不 了东南亚金融危机的命运。
索罗斯为了这次机会,已经卧薪尝胆达数年之久,此次他是有备而来,志在必得。先头 部队的一次挫折并不会令其善罢甘休,索罗斯还要三战东南亚。
1997年6月,索罗斯再度出兵,他号令三军,重振旗鼓,下令套头基金组织开始出售 美国国债以筹集资金,扩大索罗斯大军的规模,并于下旬再度向泰铢发起了猛烈进攻。刹那 间,东南亚全融市场上狼烟再起,硝烟弥漫,对抗双方展开了短兵相接的白刃战,泰国上下 一片混乱,战局错踪复杂,各大交易所简直就像开了锅似的热汤,人们发疯似地奔跑着,呼 嚎着。
这是一场个人对抗国家的战争,从形式上看,这似乎是不可思议的;然而,从结果来 看,则更加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只有区区300亿美元外汇储备的泰国中央银行历经短暂的战斗,便宣告“弹尽粮绝”, 面对铺天盖地面来的索罗斯大军,他们要想泰铢保持固定汇率已经力不从心。泰国人只得拿 出最后一招,来个挖肉补疮,实行浮动汇率。不料,这早在索罗斯的预料当中,他为此还专 门进行了各种准备。各种反措施纷纷得以执行,泰铢的命运便被索罗斯定在了耻辱的十字架 上了。泰铢继续下滑,7月24日,泰铢兑美元降至32.5:1,再创历史最低点,其被索罗 斯所宰杀之状,实在令世人惨不忍睹,泰国人更是心惊肉跳,捶胸顿足,责问苍天。
然而,在击破泰铢城池之后,索罗斯并不以此为满足,他断定泰铢大贬,其他货币也会 随之崩溃,因此下令继续扩大战果,全军席卷整个东南亚。索罗斯暗中发誓,此次定要将东 南亚各国搜刮一空,灭了这帮不识好歹之徒企图取西方而代之的迷梦。
闻得索罗斯大军兴风作浪,腾云驾雾不来,其他东南亚国家均倾全力进行了殊死抵抗。 菲律宾抛售了25亿美元,马来西亚抛售了10亿美元,以稳定本国货币,但在索罗斯的强大 攻势面前却难以阻止比索、林吉特的贬值。同时印尼盾、新加坡元也剧烈波动,一时间,东 南亚货币市场风声鹤吹,草木皆兵。这究竟是一场金融危机的前兆,还是金融风暴的尾声? 恐怕谁也不敢妄下结论,其秘密也许只有一个人知道,他就是索罗斯。 第四节 索罗斯飓凤
大凡与索罗斯交过手的人,每每说起他,都不觉有谈“索”色变之感。有人称他为魔 鬼,也有人称他是天使。然而,索罗斯毫无疑问是一个极具能量的人物,在世界上恐怕只有 北美的飓风能够与之相提并论:风起之前,谁也无法预测;只是一旦成风,所到之处,只见 断壁残垣,生灵茶炭,一派残不忍睹之景色。事过之后,便又立即无影元踪,一派风和日 丽,普照万物之象。
当年大英帝国倾空国库之所有,耗尽上百亿美元,力图阻挡索罗斯这股北美飓风的袭 击,无奈,曾不可一世的大英王朝之威势早已日薄西山,随江东去,终究没能战胜索罗斯, 被迫将英镑贬值百分之十五,同时退出了欧洲货币蓝子一一一统一汇率机制。区区索罗斯一 人就让欧洲统一货币进程遭受到了最为严重的创伤。至今,元气尚未恢复的英国人和欧洲人 还对索罗斯恨之人骨,提起索罗斯就连声诅咒他是“夏洛克”(莎士比亚《威尼斯商人》中 的犹太商人,嗜钱如命之徒)。通过这一战役,索罗斯银行帐户里又增加了10亿美元。随 后,索罗斯飓风又向南方席卷而去,在墨西哥金融危机中,将这个拉美大国几乎摧残得国破 家亡,捞足了赚头。
此次,索罗斯飓风远渡重洋,千里迢迢,不辞艰辛,进攻东南亚众多小虎,虽三次进 攻,楔而不舍,但最终还是大获全胜,尽将这数亿小富民刮得惶惶而不可终日,一天到晚皆 忙于祷告救世主的仁慈。
索罗斯大举讨伐东南亚诸侯国,着实使他们领教了一番。
伴随抛售泰铢,抢购美元的狂潮,大批工厂开始倒闭,公司纷纷减员,物价大幅上涨, 城市居民的生活水准急剧下降。在索罗斯发起的悄无声息的进攻中,1997年7月29日.泰 国中央银行行长自动宣布辞职,而在此之前,泰国主管经济的副总理兼财政部长业已含恨告 老还乡。
大力光火的马来西亚总理马哈蒂尔厉声点名责骂索罗斯,气急败坏的泰国人则发誓要将 索罗斯绳之以法,抓回泰国判刑人狱。
沉默,沉默,索罗斯一言不发,后来干脆就说是其手下所为,他冰人根本就是一无所 知,云云。至于索罗斯基金的总管斯但莱·德鲁肯米勒在泰钵贬值之后则喜形于色、按捺不 住内心的欢悦之情。大声宣布:
“我们赢了!”
继泰国战役之后,索罗斯飓风很快又扫荡到了印度尼西亚这个东南亚最大的国家。刹那 间,印尼即出现了“黑色星期一, 印尼盾大幅狂泄,民众出现了抢购美元的狂潮。自7月 21日以来,印尼盾汇率开始大幅下跌,其降幅已连破历史纪录。从年初到8月20日,印尼 盾对美元已贬值23%左右,远远超出了政府一厢憎愿所制定的每年5%-6% 的指标,贬值幅 度之大,在东南亚仅次于泰国。受汇率影响,雅加达证券市场的股票综合指数也一降再降。 仅8月份头三月就下降了20% 以上,一个月内降下150.55点。印尼银行界、经济界及社 会大众哭天喊地,捶胸顿足。
印尼盾贬值后,给印尼经济带来的最明显影响,是以进口原料为主的制造业成本大增, 导致包括汽车、计算机在内的产品价格大幅上扬,建筑材料涨价,主要日常必需品价格也上 涨了5%至13%。业内经济人士认为,物价上涨将使今年的通货膨胀率从预计的6%以下升 至8%以上。盾市贬值,由于货币利率的区制,各公司债务一夜之间剧增l00%,这样将导 致目前已超过1,100亿美元的印尼外债进一步攀升。
索罗斯飓风之威力又由此可见一斑。
索罗斯在东南亚大耍淫威震憾了我们居住的这个星球:世界各国政界和经贸界人士纷纷 作出了各种反应。
由于索罗斯冲击波的余威仍在逞能,它又迅速波及到了巴西证券市场和波兰货币兹罗 提,随后袭击了新加坡、台湾和希腊,促使美国财政部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由于东南亚金融 之动荡而处于高度警惕状态,并使从亚洲到拉美和东欧的货币与证券价值纷纷下降。
7月17日,手忙脚乱的希腊政府承认,他们不得不从国库拿出8亿美元支持德拉克马 (希腊货币),因为投机商纷纷打赌说德拉克马将下跌。
不稳定的局面使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美国政府官员忐忑不安。他们对1994一1995年索 罗斯在吕西哥兴风作浪所酿成的危机记忆犹新。正是那场危机使吕西哥出现了严重衰退并震 动了整个金融市场,克林顿政府的一位高级官员说:“我们当然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保持着 密切联系,它们当然也与受到影响的国家保持着密切接触。”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政策和研究部负责人杰克·布尔曼说:”对这个问题我们的确是认真 看待的。我们对个别国家表示关切,也对可能开始出现一个市场蔓延到另一个市场的某种现 象感到不安。
7月19日,泰国货币出现了大幅度贬值,就在此前的一个星阀,中部欧洲的“宠儿” ——捷克共和国宣布放弃固定汇率,取而代之以浮动汇率。在遥远的太平洋的另一头一一一 面半球也立即产生了反响:拉美的巴西和阿根廷感到了地震,它们的股市普遍出现了下跌, 并且风传巴西货币雷亚尔将会贬值。就这样,拉美最大的股票交易所——圣保罗股票交易所 的指数下跌15%,这相当于道一琼斯工业股票平均价格指数下跌12oo点。
索罗斯飓风有可能产生回旋标效应,从而对美国自身经济构成威胁,尤其是如果它继续 蔓延的话。
俄亥俄州哥伦布银行第一银行投资曰问公司首席经济学家安东尼·陈说:“如果再发生 多次这样的动荡,就会给全球带来更多的不移定,这对任何国家都没有好处。”
索罗斯在金融市场上的兴凤作浪使得许多发展中国家的们务和贸易逆差激增。这最终将 阻曰它们不久前仍在快速发展的经济,从而反过来有可能影响美国对这些国家商品和服务的 输出。货币贬值有可能会助于这些国家向国外销售更多的产品,但同时使美国产品的价格大 大提高,尤其是在美元日益坚挺的时候。马萨诸塞州列克星敦数据一一一麦格劳一一一希尔 公司研究金融的高级经济学家西亚·拉塔元不忧虑他说:“这是美国经济面临的主要危 险。”
看来,索罗斯给美国带回的并不总是慈善资金。或许有一天,他在美国也会成为某种类 型的不受欢迎的人物。附录一法国《解放报》载文:
货币台风席卷亚洲寄迹
龙舌兰烧酒喝醉之后,如今又要被清酒灌醉?突如其来的金融危机会不会波及到东南亚 所有的新兴国家?自从泰国抹贬值之后(7月2日贬值了20%),从吉隆坡到雅加达,从仰 光到马尼拉,该地区内所有国家都出现了货币危机。德意志银行亚太处首席经济学家说: “这仅仅是一个开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一切只不过是烟花燃放前的凡个小鞭炮而已。”他 认为,泰国铢贬值而引发的冲击波可能影响到亚洲、东欧以及拉丁美洲十几个新兴国家。
到目前为止,泰国铢贬值的多米诺效应已经对菲律宾、印度尼西亚、缅甸以及马来西亚 的货币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星期五(11日),在投机商的压力下,菲律宾不得不任其货币 比索比价波动,几小时内贬值了近7% 。同一天,缅甸的缅元在自由市场上的兑换价也达到 了历史最低纪录:240缅元兑换1美元(几个月来,这一比价一直保持在160 :1左右,几 周前开始出现下跌的趋势)。
比价的变动对商品贸易产生了影响:一些进口物品的价柏几天内上涨了近30%。林吉 特(马来回亚货币)的投机活动日益猖撅,马亚西亚成了受害者。为此,吉匠坡中央银行不 得不在星期五(11 日)决定将利率从前一天的9%提高到50%。这样,投机活动(从银行 贷款到市场上出售)的成本一下就提高了。
该地区最具实力的国家——日本试图扑灭这场大火。日本当局决定提供10亿美元的资 金以维持泰国铢的稳定。此举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再度出现1994年墨西哥金融危机那样的大 灾难。东京方面还试图让亚洲开发银行也行动起来。香港和新加坡也参与了此次拯救行动。 据有关方面的消息说,曼谷正在寻求200亿美元的援助。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一个代表团已 经抵达泰国,查清这里的金融危机的现状,并尽快采取相应的措施。
迄今为止,亚洲国家的腾飞一直是人们学习的榜样。那么,应如何解释这些“意外” 呢?法国储蓄及信托银行负责新兴国家的经济学家法迪勒·拉库阿说:“该地区大部分国家 都面临着工业投资过多、房地产危机、进口增加、经济增长放慢以及结构不合理等问题。
泰国金融崩溃的起因就是房地产的投机。5月中旬,那些在投资房地产的金融机构投入 了大量资金的国内外投资者发现,这些金融机构的利润已大不如前。这些金融机构在房地产 领域总共投资了2,300亿法郎,无力偿还的贷款额总计达700亿法郎。已建成的0万平方 米的办公楼中,有一半以上找不到买主。这还仅仅是一个估计的数字。总而言之,大部分金 融机构无法偿还从国际市场上借来的资金。怀疑的情绪开始产生,进而演变成为对出现灾难 的担心。随着经济增长的放慢(今年泰国的经济增长率可能为3.5%,而1996年为7%, 1995年为8% ),泰国银行和外国投资者收回投资的希望越来越小了。钱就这样流失了。
投机的气泡破灭之后,泰国体制上的种种脆弱性便开始表现出来。首先是汇率体制的脆 弱。泰国铢主要与美元挂钩。一年多来,美元对其他主要货币的比价不断上升。对泰国来 说,美元比价的上升意昧着出口的下降。其次是中国、印度和越南的竞争:泰国的出口还面 临低工资的竞争,这种竞争迫使一些企业家转向工资更低的地区。
这么一来,泰国的有关经济指标在许多专家眼里变得十分危险了。
无论是菲律宾、印度尼西亚(缅甸还是马来西亚,这些国家或多或少都与泰国有着共同 之处。为了帮助国内疾病缠身的银行,为了弥补贸易逆差,为了扩大工业投资,这些国家都 必须从国际市场上借钱。然而,就像这些国家如今意识到的一样,外国的投资(长期以来是 这些经济发展的动力)实际上是有利有弊的。那些昔日十分有信心的投资者和投机者时刻在 警惕着任何贬值的迹象。为了保证国内货币的稳定,有关国家除了大幅度提高利率以外几乎 别元选择,而这将反过来窒息经济活动。
(法国《解放报》,1997年7月14日)
Ⅲ 索罗斯驻港能对中国经济构成威胁么外汇储备可以防止索罗斯做空RMB么
索罗斯无法威胁中国经济,也无法做工人民币。
原因有二:
第一,中国经济庞大的体量。中国现在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GDP总量已经超过了10万亿美元。这个数字,是世界上任何国际炒家都要掂量掂量的数字。威胁中国经济,需要找到中国经济的漏洞,再利用杠杆手段,将这个漏洞扩大,进而撕裂中国经济,不过全世界的炒家都做不到。
第二,中国的人民币,不是可自由兑换货币。当一种货币的持有人能把该种货币兑换为任何其他国家货币而不受限制,则这种货币就被称为可自由兑换货币。想要做空人民币,就要大规模兑换人民币,但是人民币的不可自由兑换,绑住了国际炒家的手脚。因此,全世界的金融炒家,谁也无法做空人民币。
Ⅳ 为什么巴菲特20周年慈善午宴被外界视为数字货币能否打破股神巴菲特的偏见的重要一步
6月4日凌晨,波场创始人孙宇晨以破纪录的456.7888万美元(超3100万元人民币)价格拍下巴菲特20周年慈善午宴,而巴菲特对比特币等加密货币一直有偏见,这次午餐被外界视为数字货币能否打破股神巴菲特的偏见的重要一步,更是数字货币及区块链行业与外界加大加密交流的重要信号。
Ⅳ 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的前前后后 索罗斯所做的一切
1992年9月16日,金融家乔治 • 索罗斯挑战英国政府,打赌英镑对德国马克及其他欧洲货币的汇率偏高,历史上一场赌注最大的赌博游戏由此展开。
在投入了100亿美元之后,索罗斯胜出,英镑被迫贬值,而索罗斯则从中赚取了9.5亿美元。
至今索罗斯仍以“能够击败英格兰银行的人”而闻名于世,然而他那次行动所产生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一人一事的范围。在此之前,人们都认为世界各大中央银行的储备足以抵御货币价值的任何波动。然而索罗斯却证明,日常货币交易的强度和数量已经远远超过各国中央银行的储备。实际上,这种力量对比从有利于政府向有利于个人金融市场的转化,早在1986年就发生了,并且在1998年达到了顶峰。
没有哪里的变化会比世界金融市场上的变化更富戏剧性。曾经由银行(经常还有政府)主导的那种封闭的、严密控制的金融体系,已经被资本跨境自由流动所取代,规模更大、一体化程度更高的全球市场取代了封闭的国内市场,人们所熟悉的按照地域划分的市场和产业结构也处于不断变化中。英格兰银行领悟到,决策权已不再把握在少数人手中,而是由成千上万个企业及投资者所掌握,尤其是大型机构投资者。市场经常是由索罗斯这样的特立独行者所引导,在奖励优胜者的同时,无情地淘汰失败者。
虽然这一新的金融格局带来诸多好处,但我们更要面对这样一个现实:众多“新兴市场”国家已向全球资本开放了金融体系,而且几乎无一例外地是在必要的市场基础设施和标准尚未具备的情况下实行开放的。银行监管、会计和治理及法律保护等方面的发展均不充分,难以保证金融市场的稳定运行。结果,金融危机随之而来。
一、概说金融危机
金融危机的定义。金融危机被公认为难以定义,如果仅以现象和观点看,其开端和终结也是难以准确认定的。世界银行官员在一份报告中将金融危机定义为:迫使银行体系遭受重大损失甚至消除的金融事件。我们认为,危机涵盖了两方面基本内容:其一,涉及金融方面,对银行流动性、支付系统与偿付能力的沉重打击而导致的金融衰弱是金融危机的显著特点;其二,恐慌呼啸而来,存款人和投资人的信心急转直下,不仅使银行体系的形势更加严峻,也加剧了实体经济中的问题,进而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
金融危机正在频频爆发。1970年代,危机表现为拉美债务危机,对拉美的银行造成了冲击;1980年代早期,智利和摩洛哥遭遇金融危机;1980年代末,美国储蓄与贷款协会(S&L)遭受金融危机的打击;90年代初,危机登陆瑞典、芬兰、挪威以及大多数转型中的社会主义经济体;1994年至1995年,危机席卷委内瑞拉、巴西和墨西哥;1997年,泰国、印度尼西亚以及其他多个亚洲国家也爆发危机;1998年,俄罗斯拖欠债务引发震荡,影响之广甚至波及到遥远的巴西。
在过去的20年间,全球金融危机发生的次数有增无减,而近10年间这一趋势更加猛烈。据世界银行统计,20世纪80年代共发生了45起系统性的重大银行危机。到了90年代,重大银行危机增至63起,增幅超过60%。此外,新兴市场经济体危机发生次数的激增更是为这一趋势火上浇油,这在拉美、亚洲及正从国营经济向市场为导向的金融体制转型的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和前苏联各加盟共和国中尤为严峻。
我们目睹了危机中的众生相。在厄瓜多尔和阿根廷,中产阶级储户为了提取他们一生的积蓄,徒劳地敲打着银行的大门,而银行却因遭到全国性流动危机的打击而关门歇业。2002年的阿根廷,不仅金融系统崩溃,其政治制度和社会秩序也全面瓦解。在印尼,我们亲眼目睹了店主们在雅加达街头暴乱中苦苦挽救自己的生意。在韩国和日本,我们眼见兢兢业业的员工被失业的威胁压弯了腰,关于自杀事件的新闻报道不绝于耳。
按照常理,金融危机会在几年后逐渐平息:政府出手挽救有偿还能力的银行,将破产银行清盘,存款人得到担保,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会提供短期贷款。按照常理,危机造成的直接损失指的是正在发生的新增成本,但实际上并非经常如此。更为准确的解释应该是把损失当成“沉入”成本,并把所谓的直接损失看作在银行危机中纳税人对存款人的转移支付。从这一角度来看,危机就是政府在全体公民之间分配损失的过程。然而,对于外部观察者而言,形势已经趋于正常,报纸上有关危机的大字标题也逐渐消失,或者至少从头版退到了商务版。有三分之一的危机是这样发生和收场的。
金融危机的代价。危机对各经济体而言均意味着巨额损失,因为挽救金融系统要付出直接成本(即纳税人为存款人的存款安全提供担保和为银行系统注入资本金),而增长受挫还会造成更为重大的代价。在瑞典和美国,危机给纳税人造成的损失,大约相当于该国GDP的4%-5%。而在墨西哥,相应成本接近750亿美元,约相当于GDP的20%。
在发展中国家,这一比例上升至30%-40%,甚至更高。在韩国,据英格兰银行研究,韩国政府已直接投入1250亿美元用于稳定金融体系,约为该国GDP的35%,1981年的智利和1997年的泰国为42%,1980年的阿根廷和1999年的印尼则达到50%以上。英格兰银行的研究显示:过去25年间,银行危机所造成的损失平均相当于GDP的15%-25%。
在亚洲,潜在的损失十分惊人。据安永会计师事务所(Ernst & Young)2001年估算,亚洲地区不良贷款总额在危机发生后的短短2年时间里便增长了约1/3,高达2万亿美元。
还有更加重要又鲜有人论及的代价,即机会和增长的损失。这些代价是随着现金流枯竭、贷款停发、存款交易冻结、不动产价格剧烈动荡而出现的。例如,韩国因为危机所丧失的经济增长机会约相当于其GDP的17%,这一比例在墨西哥约为10%,在瑞典则为5%。
逐步扩大的风险。金融危机通常旷日持久,过去20年间,半数以上的金融危机持续了4年以上。截至2002年,牙买加在金融危机中苦熬了8年,而那一年也正是印度尼西亚深陷危机的第5个年头。1998年金融危机和货币贬值后,俄罗斯的银行在4年后才有能力再次发行国际债券。在日本和印度尼西亚等国,由于缺乏解决危机的政治意志,危机久拖不决。
有些金融危机则周期性地爆发。1994年,土耳其因不均衡的自由化、巨额财政赤字及对未对冲的短期外币贷款的依赖引发了危机。其中央银行和财政部态度犹豫不决,平息事态的措施力度不够,无法解决其经济和银行系统存在的深层问题,甚至是在掩盖问题。结果到2001年,区区一家中等规模的德米尔银行(Demirbank)倒闭,就引发了危机卷土重来。直到2002年初,土耳其为了争取达到欧盟的入盟要求,才开始处理其银行系统的结构性问题。
对股东和社会来说,金融危机堪称重大事件,决不能放任不管。更为严重的是,危机常蔓延过政治边界,一些附带效应逐渐显现,比如在其他一些未料想到的国家会出现较高的风险溢价,而且政府最终也可能倒台——近年来,在印度尼西亚、厄瓜多尔、俄罗斯和阿根廷,危机就引发了政府倒台。
最近几年的新问题是,一个国家的危机经常毫不留情地波及其他市场。1998年8月俄罗斯出现债务违约后,全球几乎每个债券市场的债券收益率均大幅上涨,结果导致巴西的公司被迫支付比以前高出1300个基点的利率。同时在美国,新设立的公司发现,无论利率开出多高都无法发行债券。
二、解析爆发原因
是什么原因促使金融危机的发生越来越频繁,影响也更为广泛?答案很简单。我们知道,运行不佳的市场能够滋生出危机,这一点在发展中国家尤为真切。回顾过去,很多新兴市场国家向外资流开放的时机不够成熟,无法有效质询和监督管理层。而国外投资者则不这么认为,他们把钱撒向这些国家,指望获取高额回报。结果是,这些资本流产生了问题:宏观经济政策越“利好”,资本涌入量就越大,导致了宏观经济游刃有余,微观经济却不堪重负,困境重重。
金融市场正在进入新时代。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到1960年代末,政府管制、资本缺乏流动性、标准不统一和技术限制在全球经济和金融市场构筑起了地域壁垒。经济主要是在各国境内运行,国家间交换的主要形式是货物贸易和贸易融资所需的货币。由于中央银行控制货币供应和汇率,战后还未发生过全面金融危机,特别是蔓延到其他国家市场上的危机。即使出现问题,通常都仅限于个别银行,而且多是因为贷款不够审慎而导致的。
实行固定汇率制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后,所有这一切开始发生变化。北美、欧洲、日本等发达国家采取浮动汇率制,开始开放资本项目,允许跨国金融投资,并放松了对本国金融机构的管制。1970至1980年代,跨境资本流动稳步增长,但主要局限于各工业化经济体。1989年柏林墙倒塌,标志着金融市场的新时代的开始。国家丧失对利率和汇率的管制权,数字通信的飞速进步带来了真正的全球化,新兴市场和前苏联集团的转型经济体也加入了金融自由化的行列,且一般都得到了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的明确支持。资本流动迅速涌向全球各地,深入各个偏僻角落。
跨境资本流动的激增生动地显示出这一变化。1980年,跨境股票(相关:理财 财经)和债券的年交易总额只有区区515亿美元,到2000年,这个数字上升到1.8万亿美元——年复合增长率达到20%。与此同时,跨境银行贷款也从4165亿美元增长到近1.8万亿美元。在国外证券(相关:理财 财经)交易所发行股票的公司数从1990年的242家发展到2000年的2070家以上,同期筹资额也从160亿美元增长到3160亿美元,约增长了20倍。
新兴市场与全球资本市场联系起来。新兴市场向海外投资者打开大门以吸引外资潮,始于1980年代的拉丁美洲,并在1990年代日渐兴起。这给金融危机创造了条件,因为这些国家没有必要的市场基础设施和保障措施。更糟的是,在新兴市场金融系统占支配地位的是银行,而不是股票市场和债券市场。在美国,银行只向私人部门提供其所需外部资金的25%,其余则由股票市场和债券市场提供。而在亚洲、东欧、非洲以及南美的市场中,这一比例通常是颠倒过来的。资本市场在这些国家的发展不充分达到了令人吃惊的地步。
从金融体系稳定性的角度来看,银行业存在内在风险性。它吸收短期存款,但提供浮动汇率和固定利率的长期贷款。在许多新兴市场中,当银行以短期借款和外币借款形式吸纳资金,而后对外提供长期本币贷款的时候,将会出现资产和负债期限错配,以及货币错配的问题。银行的企业客户有时为追求较低的利率而甘冒货币风险,后来往往会后悔不迭。
由于银行承担着每一个借款人的全部违约风险,因此是在集中风险,而非分散风险。1980年代,当新兴经济体欠发达的、脆弱的金融体系融入全球金融体系后,全球金融体系的架构就发生了变化,并产生了双向风险:新兴市场要立即应付来自世界金融中心强大力量的挑战;而发达市场的金融体系则不得不应对和消化此举带来的更大的波动性。
银行贷款过热引发波动。毋庸置疑,国际资本流动确实波动性强,是诱发众多金融危机的因素之一。但令人惊异的是,一直以来,外国银行贷款比跨境股票债券投资的波动还大。例如,1996年,发生亚洲金融危机的5个国家共接受了478亿美元的外国银行贷款,而1997年危机发生后,这一资金流入变成了299亿美元的资金流出,一入一出相差750亿美元。一年以后在俄罗斯,外国银行贷款再次成为逃离最快的资金。1990年代晚期,外资银行贷款总额的年变化幅度远远大于债券和股票资金流的变化幅度,因此具有更大的波动性。
很多人以为银行贷款是长期专项贷款,不可能突然撤走,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债券和股票市场主要通过价格而不是数量来适应变化的市场条件,当危机发生,为避免损失立即化为现实,投资者不可能大举抛售。但银行贷款则不同,它不具有流动性,且利润固定,因此银行通过贷款数量而不是价格来适应不断变化的经济状况。当问题出现苗头时,银行只要减少贷款就能够避免出现贷款违约,因此每家都巴不得第一个撤走,这种一致的行为更加大了波动性。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越是在情况最糟糕的时候,银行越是大力贷款给新兴市场,以获取潜在高回报。面对本国堆积如山的坏帐和极低的总体回报率,日本的银行成为泰国和其他东南亚国家的最大贷款人,截止到1997年6月的贷款总额已达到972亿美元。但同时,外资银行贷款又对潜在的损失高度敏感,当危机刚刚发生,就大量抽走资金,1997年6-12月,东南亚的贷款总额大约下降175亿美元,其中有105亿美元是由日本银行抽走的。当一个国家像泰国那样在仅仅3个月内便有81亿美元资金抽逃时,当地本来就不够稳健的金融机构便出现崩溃,银行和企业大面积倒闭。
发生整体性风险的可能性增大。当今金融市场不稳定性的根源,还包括大银行和其他金融中介机构日益密切的联系,表现为回购协议和贷款担保。以俄罗斯“长期资本管理公司”(LTCM)为例。在连续几年获得惊人的回报率(1995年和1996年均超过40%)后,它的对冲基金增加48亿美元,其中包括来自基金16位合伙人的19亿美元。LTCM以此为担保向银行借款,加大在市场上的赌注。到1998年夏,金融交易账面金额估计高达1000亿美元。但俄罗斯出现债务违约后,各大债券市场的债券收益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LTCM开始缺少补交准备金的资金,并且很可能会被迫中途平仓。
面对LTCM将被迫抛售的可能性,它的主要贷款人和投资者开始焦头烂额,这其中包括不少大型国际投资银行。除了巨额损失外,他们还担心LTCM的平仓会使更多的资本市场陷入低迷。为此一批联邦储备委员会官员利用私人资金的解决方案,对LTCM加大资金投入,取得控股权。这样,LTCM的危局靠私人部门的力量得以化解,避免了更为糟糕的后果。但从这个事例中可以看出,由于市场和其主力参与者之间联系日益复杂,个体主力参与者的倒闭可能会给远在其他地区的参与者造成潜在的系统性风险。
三、危机的发展进程
通过对众多案例的观察和分析,我们发现,金融危机在各国的发展进程惊人地相似,大多为同一模式,即发端于实体部门的薄弱环节;银行贷款投向错误使问题更为严重;监管体系失效使危机进一步蔓延;宏观经济政策和外来冲击引发危机。
以泰国为例。早在1992年,泰国实体部门就已经业绩欠佳了。随着泰国实行金融体系自由化,使国内投资者可以获得海外资金,引发危机的因素开始形成。这个过程中,政府让泰铢钉住美元,刺激了外国银行向该国投放大量短期贷款,造成经济过热。由于当时基本不存在贬值风险,泰国的金融机构轻率地大举借入美元、发放泰铢贷款,没有防范货币错配问题。这些贷款很多进入了房地产领域(这是经济泡沫另一个常见的特点,由此导致经济最终崩溃并发生危机),不久房地产价值迅速上升,由于监管松懈且缺乏必要的信贷技能,金融机构将高估的房地产价值作为新发贷款的依据,股市也在国内外投资者的合理推动下扶摇直上,国内外投资者都忽略了企业已经出现问题这一明显的信号。然而,对泰国经济的信心正在悄然丧失。1997年春,投资者开始撤走资金,随后银行挤兑耗尽了中央银行的货币储备,随着政府在7月对泰铢实行浮动汇率,风暴正式袭来。
瑞典的危机与此类似。1985年,瑞典告别了银行业严格监管的历史,对金融部门放松了管制。贷款限制的取消引发国内外银行大举放贷,其中很大一部分直接进入了房地产领域。不久房地产价格猛涨。1989年,瑞典解除对资金的限制,允许国民投资海外资产。很多人在国外购置了房产,以较低利率借入外币。随着这个问题逐渐严重,瑞典经济也受到日益上升的贸易赤字的不良影响,部分原因是实际汇率上升。此外,政府钉住汇率的政策也鼓励贷款人发放未经对冲的外币贷款。由于钉住的货币掩盖了真实的汇率风险,因此借贷人获得看似“便宜的”外币贷款,却很少考虑瑞典克朗也会贬值。1992年,为了在动荡的国际局势中维护汇率,政府实行了一套新的税收制度以鼓励储蓄,并推出了更为紧缩的货币政策。这些措施导致通涨水平急剧下降,税后实际利率大幅飙升,结果房地产市场暴跌,造成大量不良贷款。到1993年初,瑞典克朗贬值25%,外国资金纷纷逃离瑞典。
墨西哥的案例则更加典型。1989年,墨西哥开始经济改革进程,金融部门实行了自由化,并向外国竞相开放,18家国有银行实行私有化。银行的新任所有人,包括许多经验不够丰富的,支付了很高的价格:平均达到账面价值的202%(当时美国的银行是以账面价值120%的价格出售)。新的所有人希望通过快速扩张收回投资。与此同时,由于对准备金的要求取消,存款出现增长,宽松的货币政策和国外借款也推波助澜,银行帐面资金十分充裕。
此时墨西哥实行钉住美元的汇率政策,绝大部分的国外借款以美元计算,这使得银行极易受汇率变动和外国投资者看法变化的影响。银行对潜在的威胁毫无察觉,反而向许多没有美元收入的企业提供美元贷款,还在不具备对客户进行信用分析技能的情况下贷款给那些低信用客户,结果造成了巨大的信贷风险。事实上许多墨西哥公司已经陷入困境,1994年危机前夕,墨西哥的银行以市价评估的贷款组合价值,损失达到250亿美元——足以抵销银行系统的全部净资产。随着政局不稳定和美国利率上升削弱投资者对墨西哥的信心,钉住汇率最终瓦解,危机正式爆发。
1994年墨西哥还举行了一次大选。这显然不是一个竞选的好年头,竞选期间一位支持率处于领先位置的候选人遭到暗杀,同时恰帕斯地区还爆发了叛乱,进一步破坏了投资者的信心。利率和外债还款飙升,信贷枯竭,大批公司破产。
四、危机的一般规律
按照传统认识及众多学术文献的观点,许多人认为金融危机难以预测。由于引发金融危机的原由有多种,因各国国情、文化及政治的不同而各异,因此应对危机的生存战略也难以预先制订。上述结论使货币管理官员以为,在金融风暴爆发前,我们根本无法对其各项因素进行认识、防范和管理。
对此我们不能苟同。根据经验,我们认为对各国而言,危机的征兆是相同的。我们经常会看到某些公司、甚至整个经济部门年复一年地始终在破坏股东价值,结果埋下了金融危机的祸根。我们也经常发现银行系统在基础面上是十分脆弱的,尤其是在一些新兴市场。新兴市场的银行在国民经济中扮演的角色,如果和其他波动性较小的资本市场相比,则过于突出。这些脆弱的国家金融体系与全球资本市场的连接效率经常非常低下,增加了所有借款人的本地资金成本。我们经常会发现公司治理水平低下、会计制度和透明度不足等问题。此外,我们总能发现金融监管机构缺乏必要的技能和政治独立性,无法有效开展工作。各国金融体系比较脆弱,而且往往在未做好充分准备的情况下即与全球资本市场接轨,大量资金在误导的假定条件下流入,加大了发生危机的可能性。地区之间或国家之间固然存在差异,然而兴衰之势还是有其共同模式的。具有远见的领导者能够洞察危机,并采取有效措施加以应对,在危机爆发前后从战略高度管理危机。
(一)危机的酝酿阶段,大体上可以从三方面分析:
实体部门中经营水平低下的企业。实体部门的价值损失是发生金融危机的根本原因。在我们所见过的大多数情况下,实体部门在危机发生多年前就遭受经济损失了。同时,为这些企业提供资金的金融中介的贷款风险也在逐步——有时甚至是迅速地——上升。以韩国为例,在发生危机前的十五年,只有四年企业能够负担税前债务成本,整个国民经济中只有电子和钢铁两个行业在创造价值,其他部门的资本效率都十分低下。在墨西哥,危机发生前四年间的情形更加令人沮丧,只有电信部门获得的回报高于其税后债务成本,而且这还要归功于墨西哥电话公司(拥有长途业务垄断控制权)的巨大影响。
对此问题,各国政府提升企业业绩的态度一致,实施的方法和手段却不一。在墨西哥和阿根廷,经济改革将市场竞争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业绩不佳的企业暴露出来。结果,许多企业陷入了更加急剧的下滑中,这正是痛苦但必需的自由市场疗法。而在日本、韩国、泰国、印尼等国家,企业在政府的庇护下部分避免了外国企业的直接竞争,但却因传统的产业结构和政策不当而遭到损害,这种政策鼓励对关键行业部门进行过度投资,实行的保护主义对国内企业造成了麻痹,拖延了企业进行必要调整的时间。同样,在俄罗斯、罗马尼亚等国,政府对经济进行了几十年的干预,实体部门深受其害。归根结底,实体部门业绩不佳是由经济的封闭性所致,只有这样的经济能够容忍指令性放贷、缺乏真正的竞争以及企业智力水平低下等现象。
银行的旧游戏与新游戏。在经济全球化之前,银行业旧有的游戏方式是在一个封闭的经济体中将资金输送给企业。大多数新兴市场国家中,银行对放贷的对象、项目和利率几乎没有选择余地。银行的作用是建立一个存款的基础,将资金借给政府和经济中的战略部门,且经常按照政府或银行所属集团所有人的指令行事。银行并没有认识到自己也是风险承担者——毕竟它们的债务人极少、甚至根本没有面临竞争,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被“允许”破产。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多银行都乐于与政府合作,有时甚至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政府机构。
然而,改革从根本上改变了这种环境。随着进入壁垒的消除和相关法规的修订,银行的放贷限制被大大放宽,可以自行决定对象和金额,同时外资银行加入了对其原有放贷对象的争夺中。几乎一夜之间,银行的游戏规则发生了彻底的变化,机遇与风险同时降临。多数银行不能适应这一新的规则。由于信贷技能薄弱、风险管理意识缺乏以及其他众多因素,对于越来越不稳定的企业实体,银行不仅不停止对其贷款,反而继续增加——甚至是大幅增加贷款量。有些银行则避开自己具有专门技术优势的领域,转向高风险的对公贷款和消费贷款,导致坏账激增,业绩开始被损害。随着银行业绩不断下滑,海外贷款继续流入,银行体系逐渐变成了纸牌搭成的房子,危机的侵蚀渐渐从实体经济深化到金融层面。
与此同时,危机的跨国传播渠道也开始形成。例如,韩国很多商人银行为高额回报所吸引,利用短期资金积极参与泰国和印尼的房地产投资,但它们缺乏基本的对冲技能,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承担的隐含风险。使问题更加复杂的是,韩国的许多商业银行和证券公司为这些商人银行及其海外业务提供了担保,使得风险水平在各部门乃至各国间不断升高,并存在交叉流动的可能。
进退两难的监管体系。危机酝酿时,监管者未能发现金融体系正在出现的失衡现象,抑或未能迅速采取行动及时阻止灾难发生,这种监管失效的深层根源在于监管系统的结构性缺陷。即使是在发达的经济体中,银行监管也是吃力不讨好的工作。监管者按资历而不是业绩获得提升,其薪酬与其提供的服务并不匹配,因此很少有人在工作中追求卓越表现。此外,有些国家的监管者与被监管的银行领导人属于同一个内部人组成的圈子,监管力量往往被约束。最重要的是,监管者极少由于取得成功而得到称颂,却常因为工作不得力而遭到诋毁。银行系统的持续稳健运行无法诞生英雄,系统一旦崩溃却会使很多人成为祸首。这就导致新兴市场中历来缺乏优秀的监管者。
当问题变得越来越严重,危险开始袭来的时候,监管者面临痛苦的两难境地:很多银行通过相互贷款和交叉担保联系在一起,使得联系性增强而实际上的风险集中程度更高。一家银行倒闭,就有可能搞坏整个银行系统的可信度。因此在多数情况下,关闭一家大型银行就等于断掉经济的资金供给,这会扼杀许多要靠贷款才能完成经营预算的企业。此举会破坏这些企业向其他银行偿还贷款的能力。而银行也有压力,银行信心下降导致放贷金额的减少,同时损毁了银行的信誉,这样便会引发监管者极不愿看到的危机。因此在面临危机时,监管者往往顾虑重重,各种利益纠葛使他们左右为难。就在他们举棋不定的时候,危机已经发生了,所以看上去他们的反应就是无所作为。
(二)危机发展的实质性阶段,会在宏观经济政策和外来冲击引发危机时到来。
宏观经济政策(设定汇率和财政政策)决定危机发生的时间和规模,而外部冲击则成为危机的触发因素。在众多因素的推动下,国家一步步地陷入危机的漩涡。
钉住汇率与币值高估:在造成金融风暴的“大气条件”中,汇率也许是最直接的触发因素。实际上,如果按照货币的定义,任何“有管理的”汇率都是对货币“市场价格”的扭曲。如果存在钉住汇率的安排,就会加剧扭曲的状况,进而影响资源配置。在钉住汇率制度下,每一个经济的参与者都在严密关注汇率,试图从中发现疲软的最初信号,以此评估制度本身的可信性和可持续性。因此政府在坚决捍卫货币稳定的同时,背上了沉重的经济管理和公共关系负担,极有可能在不堪重负之际对汇率进行突然的重新定价。
在很多案例中,国内相对疲弱的实体经济无法与货币制度的要求同步,导致货币在危机发生前就已经被认为是高估了,商品交易部门失去竞争力,不能与选择钉住的货币(如美元)保持一致。维持此政策的时间越长,货币供需的扭曲程度越大,汇率的高估程度也越大,实际汇率必然下跌。
利率捍卫汇率:为了捍卫下跌的汇率,大多数政府会首先收紧利率,进而动用外汇储备。此举虽有利于提高对货币的需求,进而支撑起本国货币估价,但也会产生实体经济部门实际支付提高、经济活动总量减少、投资下滑的负面影响。
这种下滑会给银行带来三个方面的不良影响:首先,经济放缓会减少对银行贷款的总需求,银行新增贷款会发生萎缩;其次,企业和个人投资回报减少,银行不良贷款数量增加,未偿贷款的盈利性也会下降;第三,货
Ⅵ 1997年索罗斯是如何将泰铢贬值的
索罗斯与97东南亚金融危机
在1995年,新加坡克罗斯比证券公司曾对亚洲七个国家经济状况作了一份研 究报告,指出东南亚国家劳工素质低下。贸易收支恶化、通货膨胀上扬,正面临经济过热的 危险;而另一方面,这些国家又因超额生产能力、企业债台高筑以及缺乏高等教育和技术劳 工等,将遭遇“成长性的衰退”(Growth Recessi0n),有可能陷入一场可怕的经济危机 之中。克罗斯比公司认为由于经济快速成长,东南亚企业普遍高估房地产供给、制造业的产 能和公司人员规模,因此造成了“乐观的错误”。有关当局加快金融市场自由化的步伐,往 往又会对“乐观的错误“推波助澜,火上浇油。届时整个国家经济运行状况突出表现为投机 行为高涨,泡沫经济四处膨胀,整个市场被蒙蔽在一片虚假繁荣的七色光圈之中,从而为诸 如乔治·索罗斯这样的“金融苍蝇”创造出绝好的进攻机会。
泰国政府一厢情愿地对 外国资本敞开了金融市场大门。果然,外国银行带来了大量低息美元贷款,泰国金融业就此 大尝了甜头,财源滚滚,乐不可支,并开始对诸如房地产等基础产业产生浓厚兴趣,结果许 多银行一窝蜂似地把近30% 的贷款投向了房地产业,使房地产业就如同中国北京的小胖子 一样盲目发展,供求严重失衡。随之而来的房地产市场低迷不振使得银行呆帐、坏帐激增, 许多贷款难以收回,资产质量严重恶化。据日本大和综合研究的援引泰国有关方面资料,截 至1997年6月底,泰国金融机构所有的风险债权数额为4860 亿铢,为贷款总额的 31.5% 。更有人估计,泰国金融业坏帐高达8O00亿到9000亿泰株(约合310~350亿美 元)。肆意挥霍低息资本,巨额所需项目赤字极易引发金融危机。1996年泰国所需项目逆 差已相当于它的国内生产总值的8.2%,而1994年墨西哥爆发金融债务危机那一年也只不 过为7.8%。这样,泰国爆发危机就实属正常了。
同在1995年东南亚国家经济爆涨,繁荣日趋明显。由于通货膨胀节节上扬,景气 过热的威胁不断加重,东南亚国家利率在各国中央银行引导下水涨船高,不断攀升,此举虽 可减缓通货膨胀上升的速度,但也因此吸引大批热钱涌人套利,为索罗斯等人出兵再战。创 造了新的机会。花旗银行曼谷分行一位高级主管指出,泰国银行业者每天经手的海外套利热 钱金额高达20至30亿美元。此外.由于有利可图,银行业者本身也大肆从海外借人利率比 泰铢、林吉特等货币低上3一5个百分点的美元、日元和马克,然后出售这些货币,赚取利 差。据统计,泰国各商业银行的海外借款总额已逾1万亿美元,其中95%属于不到一年的 短期借贷。据新加坡外汇市场的消息,在东南亚各地外汇市场上,亚洲货币远期外汇市场每 日交易总值约达60亿美元,其中泰钵成交量增长最快。1997年2月,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布 尔曼发出了警告,在墨西哥金融危机发生仅两年之后,大量的热钱正在以创纪录的步伐注入 亚洲等新兴市场,“不理性的热烈情绪”正在这些市场广泛出现,这种现象可能会导致令人 痛苦不堪的大幅震荡。
1997年3月3日.泰国中央银行宣布国内9家财务公司和1家住房贷款公司存在资产 质量不高以及流动资金不足问题。索罗斯及其手下认为,这是对泰国金融体系可能出现的更 深层次问题的暗示,便先发制人,下令抛售泰国银行和财务公司的股票,储户在泰国所有财 务及证券公司大量提款。此时,以索罗斯为首的手待大量东南亚货币的西方冲击基金联合一 致大举抛售泰铢,在众多西方“好汉”的围攻之下,泰铢一时难以抵挡,不断下滑,5月份 最低跃至1 美元兑26.70铢。泰国中央银行倾全国之力,于5月中下旬开始了针对索罗斯 的一场反围剿行动,意在打跨索罗斯的意志,使其知难而退,不再率众对泰铢群起发难。
泰国中央银行第一步便与新加坡组成联军,动用约120亿美元的巨资吸纳泰铣;第二步 效法马哈蒂尔在1994年的战略战术,用行政命令严禁本地银行拆借泰抹给索罗斯大军;第 三步则大幅调高利率,隔夜拆息由原来的10厘左右,升至1O00至1500厘。三管齐下,新 锐武器,反击有力,致使泰抹在5月20日升至2520的新高位。
伴随抛售泰铢,抢购美元的狂潮,大批工厂开始倒闭,公司纷纷减员,物价大幅上涨, 城市居民的生活水准急剧下降。在索罗斯发起的悄无声息的进攻中,1997年7月29日.泰 国中央银行行长自动宣布辞职,而在此之前,泰国主管经济的副总理兼财政部长业已含恨告 老还乡。
97年泰国金融崩溃的起因就是房地产的投机。5月中旬,那些在投资房地产的金融机构投入 了大量资金的国内外投资者发现,这些金融机构的利润已大不如前。这些金融机构在房地产 领域总共投资了2,300亿法郎,无力偿还的贷款额总计达700亿法郎。已建成的100万平方 米的办公楼中,有一半以上找不到买主。这还仅仅是一个估计的数字。总而言之,大部分金 融机构无法偿还从国际市场上借来的资金。怀疑的情绪开始产生,进而演变成为对出现灾难 的担心。随着经济增长的放慢(今年泰国的经济增长率可能为3.5%,而1996年为7%, 1995年为8% ),泰国银行和外国投资者收回投资的希望越来越小了。钱就这样流失了。
投机的气泡破灭之后,泰国体制上的种种脆弱性便开始表现出来。首先是汇率体制的脆 弱。泰国铢主要与美元挂钩。一年多来,美元对其他主要货币的比价不断上升。对泰国来 说,美元比价的上升意昧着出口的下降。其次是中国、印度和越南的竞争:泰国的出口还面 临低工资的竞争,这种竞争迫使一些企业家转向工资更低的地区。
Ⅶ 黑名单的人能使用人民币数字货币吗
金融市场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各国央行、国际炒家、投资者都是互相博弈的过程!这次国际炒家做空人民币不是没有理由的:1、美国的联邦基金利率已经高于中国的基准利率,已经存在着明显的息差收益!2、息差收益导致美元回流,又加速了美元的强势格局,在人民币贬值对应美元升值,再赚一笔!3、中国股市和楼市的投资收益不高,会让资金外逃。
中国为什么不加息呢? 存在这几点问题:1、楼市在去杠杆过程,此时收紧信贷,有很大风险;2、民营企业股权质押风险很高,否则也不会动用国资驰援;中国央行非常头疼,加息国内金融风险不好把控,不加息人民币不断贬值!
中国央行上次已经干预过一次了,称之为人民币“逆周期因子”,不过只是小场面!
央行的干预主要起短期影响,目的是干预 “”过分投机和恶意沽空”!真正左右汇率走势的是:利率水平、经济好坏、货币政策、财政政策、市场长期预期!
历史上还是有国际炒家战胜央行的例子,而且还是同一个人!——索罗斯!
(1)1992年索罗斯成功狙击英镑
在1990年,英国决定加入西欧国家创立的新货币体系——欧洲汇率体系(简称ERM)。索罗斯认为英国犯了一个决定性的错误。
1992年9月,投机者开始进攻欧洲汇率体系中那些疲软的货币,其中包括英镑、意大利里拉等。使得这些国家的中央银行不得不斥巨资来支持各自的货币汇率。
英国政府计划从国际银行组织借入资金用来阻止英镑继续贬值,但这犹如杯水车薪。仅索罗斯一人在这场与英国政府的较量中就动用了100亿美元。索罗斯在这场豪赌中做空70亿美元的英镑,并持有60亿美元马克的多头头寸,同时,索罗斯考虑到一个国家货币的贬值通常会导致该国股市的上涨,又买入价值5亿美元的英国股票,并做空德国股票。如果只是索罗斯一个人与英国较量,英国政府也许还有一丝希望,但世界许多投机者的参与使这较量的双方力量悬殊,注定了英国政府的失败。
索罗斯却是这场袭击英镑行动中最大的赢家,曾被杂志称为打垮了英格兰银行的人。索罗斯从英镑空头交易中获利已接近10亿美元,在英国、法国和德国的利率期货上的多头和意大利里拉上的空头交易使他的总利润高达20亿美元,其中索罗斯个人收入为1/3。在这一年,索罗斯的基金增长了67.5%。
(2)狙击泰铢,空手套白狼!偷袭港币无功而返!
1997年7月2日,泰国政府耗尽了全部外汇储备,不得不宣布放弃固定汇率制,施行浮动汇率制。泰铢一夜之间暴跌17%,索罗斯成功用少量美金偿还了在泰国银行的借贷,净赚数十亿美金离场。
同年,闪袭香港金融市场,使港元汇率一路下滑,金融市场一片混乱。香港金融管理局立即入市,中央政府也全力支持。在一连串反击行动下,索罗斯在香港的“征战”无功而返,损失惨重!
(3)做空日元,做涨日本股票——安倍交易!
2012年9月至13年5月 世界外汇投资大鳄索罗斯基金管理公司通过“安倍交易”赚10亿美元。通过做空日元最先成为了受益者,因此业内产生了一个新名词“安倍交易”。
索罗斯从这个战役中,日元上赚了10亿美元,日本股票上赚了5亿美元,总共达到15亿美元,折合人比近100亿人民币,仅仅半年的时间,就获得了巨额财富!
索罗斯最著名的几个观点“森林法则”“弱点击破”“羊群效应”,解释了他做空的逻辑猎物的表面上最迷惑对手、貌似最坚不可摧的那一点,必然是其弱点,须出其不意击破之。
那人民币会重蹈英镑、日元、泰铢的覆辙吗?答案是不会!
1、人民币不是自由汇率,有在岸和离岸双重报价!也有外汇的兑换限制,做空难度增加。
2、人民币交易规模相比英磅和日元小,有助于央行干预汇率(池塘小,大鱼就是少一些!)
3、中国有充足的外汇储备来应对国际炒家!
4、中国曾经击败过国际炒家索罗斯,积累的充分的经验!
目前人民币的汇率还在央行的预期之内,所以并没有动真格,也没有干预市场的必要!等国内的金融风险得到化解之后,通过加息的方式就可以使人民币汇率从新回到正常水平。
Ⅷ 索罗斯又来了,中国要做哪些准备
索罗斯为代表的做空恶势力已经吹响了冲锋号,我们最贱看到的港股暴跌,美股大跌,港币大跌,人民币大幅波动,俄罗斯巴西本币大跌,恐怕都是这一阵资本寒流造成的冲击。而对大家来说,最要命的就是怕3点,一个是人民币贬值,自己出国消费受到影响,第二就是股市继续大跌,让财富缩水。第三恐怕就是房子崩盘了。
那么我们如何应对这样的资本冲击,我们手里有什么法宝呢?
其实分析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无非就是几招,国际资本调动数以千亿计的美元,然后到一个资产泡沫膨胀,实体经济脆弱,且贸易逆差的国家(确保外汇自然流出),运用金融杠杆,做空当地本币,手法很简单就是,开始借本币抛本币,以促使当地货币贬值,然后同时再用杠杆,在股市建立空单,两边对冲,一旦当地政府受不了本币的冲击,外汇储备消耗殆尽,就会开始宣布本币与美元脱钩,自由贬值,政府不再拖本币了,这样汇率市场就会暴跌,国际资本就在汇率市场大捞一笔,而往往股市也能造成恐慌,股市暴跌也在所难免,国际资本在股市上的空单也能赚钱了,然后政府觉得,这样下去经济就该破产了,于是就会加息,企图用利息托起货币,但这样一来跷跷板开始转动,国际资本赚钱的主战场从汇率变成了股市,股市往往发生崩塌。空单就会赚大钱了。
鉴于此,其实金融危机的大概雏形也就非常清晰了。那么如何防范,其实也就无外乎这么几点。
第一, 避免资产泡沫,这是最危险的一点,如果资产泡沫过大,不管做不做空其实都是非常危险的,而所谓资产泡沫的形成无非就是一点,杠杆和产能。产能过大超过了需求,为了平衡供给和需求,往往会出昏招,让需求加上乘数杠杆,于是产能=需求X杠杆倍数。本来这一个公式没什么太大问题,刺激产能拉升经济用一定的杠杆倍数倒是很合理的,但人都是贪婪的,特别是搞政绩那帮,一看有这好事,可以无限的放大需求,也就可以无限的搞经济建设,于是这个公式变了,产能X杠杆倍数=需求X杠杆倍数的平方,这就已经是明显的泡沫化了,等于产能被放大了无数倍,需求更是不知道被放大了多少倍,如今的楼市就是这样一个格局。泡沫非常严重,而我们本来在08年的时候,有机会消除杠杆倍数,但为了短暂的经济,却反过来在杠杆倍数后面,又加了一个乘数,泡沫之上再加泡沫,现在弄得房子,中国人几代人都住不完了。完全失去了需求的基础。
第二, 由于资产泡沫过大,房地产赚钱太容易了,所有资金都往这个领域流动,这就造成了实体经济严重供血不足,产业空心化。制造业本来该升级的钱,全都投到房地产里去了。说有的老板,把做生意赚的钱,都交给太太搭理,而太太没什么投资知识,就知道买房。结果几年下来,太太的投资收益率远比老板高的多,最后这个家里太太变成了赚钱的主力。老板一气之下把工厂关了,也去炒房了。现在这个趋势已经继续了很多年,要想让趋势逆转过来,就必须做亮点,让资产泡沫这个领域无钱可赚,甚至赔钱,其次就是让制造业成本降低,放大利润,这样资本才能回流。其实就这么简单。
第三, 保持贸易顺差,让外汇在贸易项目下,保持流入状态,有源源不断的现金流,国际资本就不敢发动贸然的攻击。因为他的钱有数,而贸易的现金流没数,这样的资本战打下去,他没有胜算。而保持贸易的顺差,还是得保持中国制造的优势。
(虽然外汇占款减少,但贸易还是顺差的)
第四, 拥有足够的外汇储备,这点我们还有三万亿,足以吓退各路资本,但香港只有3000来亿,这个数字就比较单薄,虽然看着比97年的时候多多了,但考虑到20年的通胀,以及对冲基金规模的膨胀,3000亿实在让人心里没底。一旦借港币抛港币,这笔钱能顶多久,让人心里没底。除非大陆出钱!但如果大陆的外汇储备拿到香港,我们构筑的防御工事就全都用不上了,金融战不再是防御战,而变成了野战。懂军事的,大概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第五, 让本币软着陆,释放做空空间,减小势能。这个其实我们一直在做了,我们主动贬值,慢慢贬值,用时间换空间,不给索罗斯这些人发力点。
第六, 让银行保持健康,降低不良贷款率。但现在从农行的票据危机来看,这个实在让我很担心,我们的不良贷款率真的只有1.5%吗?这个数可能不止,还有房地产的问题,央企国企的问题,影子银行的问题,表外业务的问题。一大堆问题都被掩藏在官本位的银行体系下了,里昂证券的数据测算,银行的坏账率可能到了8%,虽然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个管理层心里还是要有底的。
第七, 严格外汇管制,这个随着人民币的开放步伐,情况已经大大不如1998年的时候。但目前还是有很多天险可守的。
综合来看,其实大陆遭遇国际做空资本直接攻击的可能性并不大,面对我们这样的庞然大物,他们心里也没底,顶多会像二战时候日本偷袭珍珠港一样,搞搞突然袭击,或者阶段性的袭击,大规模的正面战,应该他们还不敢。但香港应该不一样,以上7点,香港基本全部都具备,所以香港已经完全暴露,玩过CS的都知道,把头暴露在突击步枪的射程之下,甭管有没有头甲,基本都会被爆头。而至于国内,一二的问题不解决,五六的问题也就始终存在,也就存在被偷袭的可能。
Ⅸ 关于最近的索罗斯做空日元的事情
83岁的“金融大鳄”索罗斯再次出手,这一次,他的目标不是英镑,也不是东南亚货币,而是一向有避险天堂之称的日元。
知情人士说,自去年11月以来,索罗斯基金在美国纽约、英国伦敦和
日本东京三面出击,通过各种“掩饰”手段悄悄地增持衍生产品以达到做空日元的目的。事实上,掌管240亿美元的索罗斯,其旗下基金公司近3个月的账面利润已超过10亿美元。
同时,这位要求匿名的消息人士还透露,索罗斯做空日元,让公司去年投资报酬率达10%左右,今年以来的报酬率则是5%。截至2月20日18点,美元/日元汇率逼进93.35,过去四个月涨幅接近20%。如果按照其240亿美元资产测算,总收益甚至可能接近12亿美元。
分享这顿日元贬值盛宴的除了索罗斯外,还有其他基金巨头,例如David Einhorn领导的绿光资本、Daniel Loeb的Third Point、Kyle Bass的Hayman Capital Management,以及全球宏观策略基金Caxton Associates、Moore Capital和Tudor Investment Corporation。但敢于冒险的索罗斯成为最大的赢家。
在上一次狙击英镑和东南亚货币的行动中,也有不少对冲基金跟着沾光。索罗斯的特点是,喜欢和志同道合者分享胜利的果实。不过这次,暂时还没有证据显示前述基金公司与索罗斯联手。
过去多年,国际金融界的“索罗斯旋风”几乎席卷世界各地,令各国金融界甚至政界谈之色变。从古老的英格兰银行,南美洲的墨西哥,到东南亚新兴的工业国,甚至连经济巨兽日本,都未能幸免在索罗斯旋风中败北。
“做空”是索罗斯叱咤金融界的杀手锏,无论是做空英镑和泰铢,还是日元,他都能豪取数亿美元。而纵观这三次做空的来龙去脉,似乎更能深入了解索罗斯的做空秘技。
做空日元狂揽近12亿美元
与之前做空英镑和泰铢不同,做空日元的手法似乎更加狡猾和老到。
近几年全球经济的不景气,让索罗斯瞄准了日本这个动荡的肥肉。一位业内投资人士认为日元遭到对冲基金做空的根本原因,还在于其经济体制内部的病因。
过去的十年间,日本政府大力推销国债,日本财政收入对于举债的依赖已经使得日本国债如滚雪球般地越滚越大,几乎达到收不抵支的情况。
有数据显示,与欧债危机中心地带各国债务/GDP接近150%的比值相比,日本的这一数字竟高达200%,但仍能靠着借新钱还旧账的“庞氏骗局”维持。
于是,“做空日元”成为过去三个月华尔街最热门的投机交易。据了解,从2012年11月到现在,日元兑美元汇价已经下跌近20%,2013年2月更是创下33个月新低,为1985年来同期表现最差。
索罗斯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掘金机会,不过,主导这次做空的是跟随他20多年的得意门生斯科特-贝森特。
2012年夏,贝森特正式接掌索罗斯基金。当遭遇9级地震的日本开始大量进口原油时,他便预测日元会贬值并积极寻找机会做空。直到2012年10月,贝森特(Bessent)前往日本调研,在得知“渴望”日元进一步量化宽松的安倍晋三当选首相几率最大,,同时他发现大量日本资金从澳元高息资产撤回国内后,他感觉时机已经来临。
为了筹集巨额建仓资金,索罗斯大量抛售股票。根据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文件显示,索罗斯卖出通用汽车与通用电气的股份。并且其基金在上一季度售出了110万股LinkedIn、26万股亚马逊以及250万股Groupon的股票。
若大手笔做空日元,必定会引发日本金融监管部门“注意”,贝森特的主要策略是通过日元利差交易放大杠杆融资,大量买进押注日元贬值与日股上涨的衍生品投资组合。一位接近索罗斯基金的人士透露,贝森特主要做空的日元头寸,集中在执行价格为90-95区间的日元看跌期权,并以杠杆融资买涨日股作为“掩护”。
这也是索罗斯惯用的手法做空外汇市场,做多股票和指数。所以,索罗斯除了增加日元空仓外,还买涨日股,日本股票占该公司内部投资组合的10%。因为索罗斯认为日本解决经济困局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货币贬值,而货币贬值会引发另一个现象,就是短暂的股指繁荣,注定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的确,日经225指数从2012年11月份8619的低点上涨幅度达到33%,这又让索罗斯大捞一笔。
不过,技高一筹的索罗斯还暗藏一招减持黄金ETF.2012年第四季度,索罗斯基金管理公司减持SPDR黄金(1607.60,3.40,0.21%)信托ETF的比例高达55%。因为索罗斯深知一旦各国央行决定联手抑制日元过度贬值,引发各家银行提高日元空头头寸的保证金额度,从黄金ETF套现的资金能确保索罗斯基金延续做空日元的庞大头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