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格和元宇宙
1. 齐泽克科幻领域相关研究的综述(5/8)
自从1989年出版第一部英文学术著作《意识形态的崇高客体》齐泽克以几乎每年两部学术 著作的高产量,迅速在欧美学术界掀起了轰动效应。其著作涉及面十分广泛,在这一方面可以说齐泽克是“坚持到底的巴迪欧”,在各个领域都“播下龙种”,进行文化阵地的坚守体现出了十足的老牌左翼知识分子的风采。但国内研究现状主要仍然集中在他第一本最出名的《意识形态的崇高客体》相关的意识形态方面对于其他层面的探讨则十分稀少。
另一方面,关于赛博空间及其衍生的虚拟现实的理论探讨已然成为当代媒介理论研究进路中的核心话题。横跨哲学、文艺学、政治学、传播学、社会学等诸多领域的学者分别从不同的视角出发,试图诊断由赛博空间兴起所带来的一系列社会文化效应。“科幻/未来世界”主题以元宇宙的火热为主导,使得相关研究成为了探讨的热门话题。“科幻影视研究”关键词出现十分明显的增长趋势。
齐泽克作为一名力图恢复理论实践性的哲学家,他坚持在各个领域都发挥影响力,与文化产品相关的评介散落在的他的各个文中当中,除此之外,他出版了《斜目而视:透过通俗文化看拉康》(1991)、《真实眼泪的恐怖:在理论与后理论之间的克日什托夫·基耶罗夫斯基》(2001),《不敢问希区柯克的,就去问拉康吧》(1992)等一系列针对流行文化,面向大众的著作,详细介绍了电影内容和理论相关的问题。
随着赛博格,赛博空间,虚拟空间等概念的兴起,齐泽克再一次敏锐地从社会层面对其进行考察。
在齐泽克的著作《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所做的:作为一种政治要素的快感》(1991),赛博格概念首次出现,但此时仅仅作概念引用,而并未做过多讨论。
在《除不尽的剩余:谢林及相关事宜》(1996)中,齐泽克通过“笛卡尔与赛博朋克”开始初步探讨赛博空间的问题:他认为赛博空间并非是对于我们现实生活和主体性的抛弃,而是主体性和现实生活的纯粹实现,虚拟空间的体验让我们真正明白,我们日常所沉浸的现实总是被虚拟化的。
在《幻想的瘟疫》(1997)中他一转矛头,转向对于赛博空间所代表的话语的批判,认为赛博空间是当代社会的病症之一,延续了他对于后现代主义和现代资本主义的批判。
在《论信仰》(2001)中的第一章“反对数码异端”中将赛博空间比作诺提斯教关于自我的梦想:自我脱离了凡俗的自然身体的舒服,成为了纯粹的虚拟实体,但其最终的启示依然是我们发现我们从来就没有这种身体,我们对于身体的自我经验总是想象性构成的实体。
在《有人听说过极权主义吗》(2001)的结尾,齐泽克指出,数字网络是如此深刻的影响我们的日常生活,以至于存在一种潜在的极权主义危害。
在《实在界的面庞》(2004)中以两篇文章专门讨论赛博空间的问题:以赛博空间为主导的电影已经不再是法兰克福学派“机械复制”模式的产物,而是互联网所衍生的”赛博空间“对人们的自身,他者和世界的关系进行介入的和改变的产物。
在《无身体的器官》(2004)中,他用”赛博斯大林’来形容这种情况,但相反的是,他并不直接主张保护个人隐私的传统观点,而是鼓励人们坚持“赛博空间”社会化,用想象力去发掘“赛博空间”的解放潜能。在此之中他零星提到了“赛博共产主义”的词汇。
《连接大脑的黑格尔》(2020)则是脑机接口的技术出现突破之后,齐泽克写的专门著作,其中讨论了人工智能的主体性问题和人的主体性在脑机接发明后会走向何处的问题。
除此之外,其他著作均有零散的提及,齐泽克所参加的各类杂志和讲座也均有提及,但其本身不够完整,此处不多做讨论。
齐泽克本人的研究十分零散,散落在其不同时期的著作之中,所以国内展开研究时有意识地对其研究的不同主题进行了整合,主要分为三个方面:1.人机时代/赛博空间的社会图景2.人机时代/赛博空间的主体性问题3.人机时代/赛博空间所代表的话语批判。以下对这三个主题作详细阐述。
齐泽克按照一个拉康主义者的基本理论,在现实本身(想象,象征,实在三界)的虚拟性、主人能指与述行性的消失、以及赛博空间俄狄浦斯期的去向三个大方向进行探讨,得出了虚拟空间不够“虚拟”的结论。
在讲座纪录片《虚拟之现实》中,齐泽克指出,当今所谓热点的“虚拟现实”是一个很糟糕的概念,它仅仅意味着在一个人工数字媒介中重建我们的现实,我们只是想要在另一个象征环境中去重复我们的现实生活,他主张,我们应当考虑一个于“虚拟现实”相对的概念,即“虚拟之现实”。我们的现实本身具有虚拟性,我们所生存的现实并非完全的客观实体,而是一种”现实效力“的结果,其本身具有虚拟性,他从想象,象征和实在三界讨论
其一想象界,他通过一种类似现象学的“在场”与”缺席“的概念阐述想象界的虚拟性,他举例道:我们在与他人相遇的时候,必须抽象化,抹除他那带有具体特征,令人难受的形象。当与某人交谈的时候,我们当然知道某人在排泄,流汗,但在实际接触中,这些印象都会被抹除,由“在场”转为意识不到的”缺席“,我们并非与”真实“的他者进行交流,而是由经过中介后的虚拟形象进行相处。
其二是象征界,象征的虚拟是社会象征性运行的方式,例子是对于权威的体验,父亲的权威为了有效的运作,真实的产生效用,必须保持为虚拟的状态。父亲在特定的场合并不需要打骂你来树立自己的权威,他只需要保持自己的在场,仅仅通过怒视你的行为,便会使你顺从,不敢轻举妄动;相反,如果当父亲不再正襟危坐而是冲你咆哮、打骂你的时候,尽管你的身体上承受着疼痛,但你会发现父亲的愤怒行为中暗藏着某种可笑的无力感,这正是权威丧失效力的表现。
其三是实在界,实在界并非指实存物,而是某种纯粹的差异,齐泽克以物理学中的吸引子举例。倘若我们将许多小铁片放在一个磁场的周围,它们便会根据一定的形状运动,不断地接近那个形状。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一磁场的形状在实际中并不存在,它仅仅是观察者通过观察从铁片的抽象运动中提取出来的。这就是“真实的虚拟”,它仅仅以抽象的形式存在,但它又预先决定了周围实际存在物(小铁片)的分布方式。
因此,虚拟现实的糟糕之处不在于其不够”真实”,而在于其不够虚拟,虚拟现实中取消了现象和本质的对立,因此我们在虚拟现实中遭遇的是一个“没有虚拟性的现实”,这将使我们产生难以忍受的负担,陷入“自由的深渊”。
齐泽克注意到,赛博空间所带来的首当其冲的是“大他者的退却”,他举了超文本的例子:加州某一黑客团体入侵并更改了《星际迷航》的电视剧故事线,而这一改动被视为平滑的,理所应当的发展。其本身揭露了”主人能指“功能的悬置,在赛博空间里,不再存在一个保证文本内容一致性的主人能指,人们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改写出不同的“超文本”,并且每一个文本都是”理所应当“的,可以说这就是赛博空间的“后现代时刻”。
从一个拉康主义者的视角看,语词本身是浮动的,因此主体必须通过象征的大他者作保才能用能指来表述自身,而当赛博空间将大他者悬置的时候,主体也将失去其述行性效力,语词和文本不再能被主体化,主体与赛博空间的文本脱钩,文本成为了纯粹的文本,因此在赛博空间的主体最常发出的感慨是“一切都是虚拟的,虚幻的交流”,事实上,一旦主体可以从语词的关联中解脱出来,将不再承担任何责任,赛博空间成为了实现主体内心欲望的随心所欲的场所。
主人能指和述行性的失效看似带来了一个完全开放和自由的空间,但也带来了更严重的问题:再也不存在任何权威告诉你,你应该做什么,你应该欲求什么,以及如何做出你的选择,这一后果是无法忍受的,令人窒息的封闭,因为主体一旦不存在选择的标准,将会直接丧失选择任何的能力,因为对于主人的需求是由于主体的迷惑而产生,可以说,主体为了解决自身的迷惑而选择了主人的担保,而当作为主人和担保的大他者消失的时候,随之所有的选择都消失了。
赛博空间的概念童颜引起了针对精神分析的“俄狄浦斯情结”的探讨,普遍流行的看法在于赛博空间的到来破除了俄狄浦斯情结对于主体的塑造,主体不再经受以象征性阉割为象征的禁令而进入了自由选择的认同阶段。齐泽克对此看法截然相反,他认为宣称赛博空间使得俄狄浦斯情结向更为复杂的版本转变,并且选择哪一个版本必须由当前社会的政治意识形态斗争来预先决定。
对此,齐泽克提供了三个版本分别对应精神分析三个症状,来表明赛博空间中俄狄浦斯的不同走向。
其一是鲍德里亚和维利里奥的拟象,他们关注的是在数字化世界中想象界和实在界的直接融合。这导致了赛博空间文化展现出一系列的“拟像”效应,即文化的生产从对现实的模仿转向以自身内在逻辑为基础的生产。鲍德里亚认为再也不存在任何的实存物,“影像不再能让人想象现实,因为它就是现实。影像也不再能让人幻想实在的东西。因为它就是其虚拟的实在。”
齐泽克依然按照”虚拟之现实“的逻辑反对并补充了这个观点,被溶解的并非现实而是表象,在此处表象是象征界的产物,而他们所讨论的拟象是想象界和实在界混合的产物,实在界与想象性的混合产物越来越难以区分,这毫无疑问对应的是精神病的结构。
其二是桑迪·斯通和谢里·特里尔为代表的网络女性主义者,她们强调网络的虚拟现实可以作为自我塑造的基地,创造新的自我身份,俄狄浦斯的终结意味着主体不再受到某种禁令的调配,可以转向一种任意跨越身份,构建认同之中。这个版本对应精神分析中的性倒错机制
其三是一众认为赛博空间延续了俄狄浦斯所规定的主体化模式,由电脑屏幕所构筑的界面延续了实体世界的大他者作用,我在网上依然存在者说的主体和话的主体的二分,因此这里的主体依然是歇斯底里的神经症主体。
最后是齐泽克自己提出的第四方向,其本身也是性倒错的机制,俄狄浦斯中的象征机制的“阉割“对于赛博空间的主体一定程度上并不起作用,主体在赛博空间中一定程度上成为了不受象征性束缚的自由主体,但是这一新主体本身也需要”构筑律令本身“的方式来调控自身的欲望,由此赛博空间的虚拟主题会发明许多“制度”来引导自己的欲望,在此处他距离了《江南style》作为社群的享乐的仪式性,由此在他那里,主体化的机制转变成了一种新的性倒错的机制,在逃避象征秩序的“阉割”的途中,发明了新的制度。
这里看似讨论的是三种症状和赛博空间的关系,其实是在讨论赛博空间可能的组织形式所造成的主体化效果,其中也暗含了与现实的联系。
对于赛博时代,人们对主体性的畅想往往在于机器复制人的意识,人的意识被上传到网络中,以及强人工智能获得人类智能甚至超人类智能这两个方面,齐泽克的讨论也围绕这两点展开。
人工智能将会是新主体吗?齐泽克用精神分析回答了这个问题,机器所根据的规则是将一切信息都转化为1和0,按照他的”并非全部“的逻辑,人的意识中存在着无法被化约为1和0的一个基本参照点,即无意识参照点。在拉康的理论中,无意识是我们意识中”被查禁的一章“,是主体意识所不能及的,但又依据此而建立的东西。以拉康的理论看,此无意识的参照点即指向意识的生成结构本身,用巴迪欧的叙述来讲,符号系统本身作为一个计数结构不被纳入到数值本身当中,因此无论是在对人的思维的模拟机器,即人工智能,或者是脑机接口中,都难以与不存在,不显现的无意识相连接,也就难以获得同人一样的主体性。
在埃隆·马斯克的公司发明了脑机接口之后,连接大脑成为了另一个关注的热点,其本身旨在将我们的思维意识上传到数字机器之中,在这个假设中,这个机器能够直接读取人的思维,并将人的思维加以现实化或者外化。齐泽克的观点是,连线大脑无法再现人的无意识这一虚拟维度。无意识本身作为主体的意识结构中的一个悖论性的存在和虚拟的存在,主体本身也无法将其计数,因此脑机接口也难以与无意识连接。
人工智能、大数据和生物基因工程的发展挑战了传统的人类,人文主义的概念,因此诞生了“后人类主义”的探索,齐泽克的批判也围绕此开始,在其中延续了对于后现代多元主义身份政治的批判。
齐泽克首先阐述了后人类主义的两个十分令人不安的倾向,即“普罗米修斯的羞耻”与“机器大他者”。
”普罗米修斯的羞耻“表述的是一种生而为人的羞耻感,其本身是一种人类中心主义的倒转,对我们的生理限制,死亡率,我们自我再生的荒谬方式的羞耻感,更根本地说,这是由于“我们是生出来的而不是造出来的”,他提到这种羞耻感不但体现在阿尔法狗大战人类中,更体现在文化表述的世界中,举了《西部世界》的叙事中,机器人取代了人类,举起了“我思”所代表的人文主义大旗的例子。其不仅仅是一种威胁感知,而其本身预设了一种对于人类的看法,而这种对于人类自身的看法则是更隐秘的威胁。
其二是“机器大他者”,在解构人类中心主义思潮中,解构主义破除了人类中心论,但在反对其之后,我们似乎倒向了另外一种”机器大他者“的崇拜,不仅在于科技领域我们试图仰仗于机器大他者将人类转化为一个自我制造的实体,更体现于文化领域,我们在畅想一个机械,数据和杂交的科技乌托邦中,机器的透明性,客观性成为战胜权利操控和虚假意识形态的核心解码。
文化左翼在赛博格中看到了一种打破传统人文主义局限的方式,赛博格既是人也是动物,既是自然也是人共,既是生命又是机械,甚至可以既是男人又是女人。在此处他们获得了超身份和性别的位置。对于此,齐泽克认可旧有的解构主义对于人类中心主义的批判,但他反对对于“混交”主体的再本质化,而主张想象一种拒绝笛卡尔式主体之后的新主体范式的可能。
除此之外,还有齐泽克一贯的行动路径探索,研究者的研究主题主要分为“穿越幻想”和”坚持失败“
齐泽克并不认为赛博空间中与幻象保持的距离能够“穿越幻象”,原因是在赛博空间中并不存在一种根本性的匮乏、不存在抵抗符号化的坚硬内核。赛博空间在虚拟现实建构和主体建构上排除了小客体a/主人能指,因而从根本上排除了难以直面的匮乏本身及用来进行填补的幻象。赛博空间的结构方式决定着在其中不可能“穿越幻象”。但齐泽克从未放弃在意识形态统治下进行解放的任何可能性。他认为赛博空间不能穿越幻象,但仍有可能带来解放,比如主体对赛博空间中的表象进行彻底认同、从而影响现实世界中的意识形态统治,以及难以忍受赛博空间的“自由深渊”的主体返回现实生活等等。
齐泽克依然坚持“非人“的主体性,正是内在的限制,成为超人类的失败,才构成了主体本身。正是成为完美人类的失败,促使人类建立出外在于自己且超越于自己的外在物。因此齐泽克的共同体反对一贯的机器成为人以及人机一体概念,坚持人与机器的最小差异,倡导将人的不完美性坚持到底,承认人内在的限制是我们应当坚持的不可能性,这个失败本身会成为一种“成功”。
2. 赛博格和人工智能的区别
不同于仿生学(bionics)、生物机器人(biorobot)、或仿生人(android),赛博格是以无机物所构成的人造物,粗森植入或者装配在有机体身体内外,但思考动作均由有机体控制的生物。
赛博格技术是人类与人工智能相交融的一种新型基于人的原理的机器人技段凳升术。
赛博格握老通常在生理或精神上都具有超出人类的能力,他们可能具有超强的力量、增强的感官能力、电脑辅助的大脑或内建的武器。
3. 赛博女娲冲冲冲是什么意思
它的意思就是数据游戏里面的人物,女娲快快快,向前进的意思。赛轿衫博茄局女娲指的就是类似于数据游戏里面闭纳腔的,不是现实的冲冲冲的,类似于一个加油的口号。
4. 与科技共体的人类,他是赛博格
文|殃烊养样
赛博格(Cyborg)是一种人类把科技融入体内, 将其作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改造人。比如把电子芯片加入软件设定植入人类大脑,让其人神经系统与软件结合成为一位具有超越一般人类的能力。
你没有走错片场,这里不是推荐科幻片的文章。
知道这世界存在赛博格这种改造人类,是在National Geographic(国家地理)杂志里面无意间看见一句让我有所感悟的话。
意思是我们应该想办法去设计人类自身的能力, 而不是去改造这个星球。当我们在试图改造地球时,也意味着间接伤害这个蓝星球的意思。
那何谓自我设计, 何以从人类自身做出改变呢?这是那时候的我很疑惑的一点,这才让我打开了通往另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首先呢,我得先介绍这位人类文明中第一位赛博格——内尔·哈维森,Neil Harbisson。他是一位英国出世,但长大于西班牙的一个艺术家。现任赛博格机构的发起人,也正在世界各地用自己的"超能力"开音乐盛会。
看了他的TED Talk, 也可以说是靠着他的演讲我像走了捷径一样用短时间大概了解了这位人物的故事。
他是先天性全色盲的音乐艺术家,活在了黑白的世界里整整二十年。他跟普通的色盲人士一样, 从来没有见过红花的艳丽,海洋的蔚蓝,心里的愿望便是有朝一日他也能看见七彩霞光。
就在他二十一岁的时候, 他从看不见颜色, 变成了听见颜色。
在03年, 他与电脑系科学家Adam Montandon和Peter Kese的合作之下,完成了他的另一双眼睛---电子眼。
这个所谓的电子眼就是一个彩色感应器。如果我们放置不同颜色的物品在感应器的面前,它就会探出相应的颜色频率。而这些频率将会被发送到他后脑勺里的晶片里, 再发出不同的声波频率。
就这样, 他可以通过不同的声波频率去判断眼前的物品是什么颜色。
从此, 在他的世界里, 变成了没有暂停的交响曲。
有一句话特别有趣,他说"Now, I don't wear clothes that looks good. I wear something that sounds good." 他就不再穿好看的衣服了,而是改成穿"听起来不错"的衣裳。心情好他就穿着轻松快洞迹穗乐的C Major, 心情低落他就穿着B Minor小调。
他仿佛看到了颜色一般,但他对颜色和声音的敏感度也远远超越我们普通的人类。
在一个画展里, 他可以聆听毕加索的声音, 就像去到了一场毕加索的特别音乐节那样。在一家百货商场琳琅满目的商品前, 就好比进入了夜店的舞厅里一样。
他过上了从未想象过的生活, 活得比原本更加精彩耀眼了。艺术之路也不停下脚步, 一直不断地用他独特的方式去呈现音乐艺术。在他的ins里也是统一的灰白色照片, 但所有的照片里都反映出了他活得很精彩。
他用电子眼发出的声波频率,记下了音符,再为多位大人物画出了绝无他人能绘出的"声画像"。可以想象,纳卜你的脸其实就是一首歌曲。在他的审美观内, 好看的人不一定好听,而相反的长相普通的人却有可能是一首好曲子。
除了把物变声,他也能把声化物。
相信吗?这张图就是小贾斯丁的Baby这首歌。是很难以置信的, 我们怎么看也就只是一幅普通的粉红系格子框而已。
在他的视线当中虽然没有了颜色, 却有斑斓的声音伴他走过黑白世界。
在得到了这个我们说特异功能之后, 他发现自己可以接受更多东西。他去改了一下后脑的芯片,让电子眼可以感应州衫到红外线和紫外线。
对内尔而言,学无止境,有了这样一个条件就更应该去掌握更多知识和能力。他已经达到了我们正常人并不能到达的地方。
能与科技共为一体生存已经不是梦, 而且也在十多年前便已出现了赛博格。
结束之前, 先看看这段话吧。
"I encouraged you to become a cyborg.You are not alone."said Neil Harbisson. 他在TED演讲最后说的这句话, 却让我不是特别地赞同。他说:"我鼓励各位也成为一位赛博格,你不孤单。"
这一句话,你怎么看? 反正, 我是一笑而过。
5. 首位“赛博格”与渐冻症斗争5年后去世,半人半机械的他,留下了哪些启示
首位“赛博格”与渐冻症斗争5年后去世顷漏,半人半机械的他,留下了哪些启示?启示就是不要放弃,要与命运作斗争。
奉劝得了这个病的人,不要乱花钱去找这个那个去治疗。想要这个病发病进度变慢,心态很重要。不要做针灸,针灸会加快病情进展。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不要去试,不要去撞,全世界那么多渐冻症,如果有人可以治好这个病,这个病就不信乎雀是什么绝症了。身体是自己的,不要冒险。还有就是得了这病以后尽量不要去动大的手术,因为动手术的地方,不会康复,神经会直接不起作用,我妈动了半月板的手术,右腿直接瘫痪。
6. 掌握身体变化的媒介是什么
荷尔蒙。元宇宙以其沉浸核敏性的核心特征再次重启技术和身体的关系。元宇宙外在以技术装置作为人类感觉器官的延伸,内嵌以赛博格化身作为后现代数字文化的此氏轿主体,呼吁着一种更加多元的身体观。元宇宙所蕴含的跨越多重边界的后人类身体也携带着某种“身体危机”,通过元宇宙所构成的结构化的赛博格空间和元宇宙所拥有的媒介物质特性而逐渐显影。正因如此,在混乱边界中探索身体危机的解决之路成为后人类时代的母题。
关键词:元宇宙;媒介化;虚拟技术;算法伦理;社会森肆建构
7. 赛博朋克和朋克的区别
赛博朋克是一个音译词,其英文名称Cyberpunk,是Cyber和punk的合成词。是艺术流派。
朋克是非主流的风格,朋克的内核是反对一切,坚持自我。
punk是原意是垃圾、破败之类的意思,后跟“宅男宅女”的发展类似,被应用为“老子就是垃圾/家里蹲,怎么地了,你这群‘高贵’的sb们?”之类的语境与穿着打扮、行为等,自贬到底从而立于不败之地,同时表达出特立独行、无视世俗评价、叛逆、我行我素、自娱自乐的意思。
不过因为其原意始终是那个原意,所以说一个城市punk既可以理解为存在着垃圾、破败之处(蒸汽punk、赛博punk的原意就是这个感觉,虽然你蒸汽、数字啥的发展的很牛比,但城市依旧脏兮兮、充满破败、垃圾的感觉),也可以理解为有着叛逆反叛精神。
8. 人类首个“赛博格”去世!同患渐冻症,他和霍金的不同选择
说起渐冻症,人们可能会下意识地想起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但如果提到另一个同样罹患渐冻症、并将自己变成“赛博人”的机器人科学家彼得·斯科特-摩根(Peter Scott-Morgan),就可能没有那么熟悉了。
他的故事要从五年前说起。2017年,在确诊渐冻症后,由于病情来势凶猛,医生“判决”他只剩下两年的生命。但是,作为一个机器人科学家,彼得相信 科技 的力量能够将这一绝症转换为慢性疾病——“瘫痪是一个工程问题。”他说。
为了解决这一“工程问题”,他做了不少惊世骇俗之举:提出并在自己身上试验了三重造口术、接受全喉切除手术、打造一个虚拟版本的自己...
如此斗争了五年,当地时间6月15日,他的家属在推特上宣布了他的死亡。这一消息令人遗憾,但这是否能够宣告彼得的尝试失败了呢?
1
我的信条一如既往:打破规则!
渐冻症,又称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是种运动神经元病,目前人类至今还没有找到确切的病因信闷。 罹患此病后,患者的大脑、脑干和脊髓的运动神经细胞受到侵袭,肌肉也会因此而萎缩,逐滑唯弯渐丧失功能,后来可能连说话、吞咽和呼吸都变得无力。
因此诸多患者最终死于饥饿或窒息,两者都是缓慢且残忍的死因,但这并非最糟的——“渐冻症”直接生动地描述了这一病症的特征:“像把人慢慢冻住一样”,肌肉萎缩不断蔓延不仅限制了病人的行动,还剥夺了病人的人格山明和尊严,最终这些不幸者被困于自己的肉身中,眼看着死亡一步步逼近。
对于彼得来说,最不能接受的便是这一现实,因此他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病后事”。在确诊渐冻症后不久,他向自己的亲友们发了一封邮件,最后这封邮件“变成了一则宣言”。
“如果我像大部分人一样,那么唯一传进那片空间(我的大脑)的信息就会相当无聊,像一个固定的网络摄像头,对准疗养院的天花板。谢天谢地,现在是21世纪!...我想把所有我能想到的高 科技 都和我一起带进那片虚空,还要在那里茁壮成长!...我的信条一如既往:打破规则!”
彼得首先需要的是一个生命支持系统,为此,他向医生提出了“三重造口术”:胃造口术、结肠造口术和膀胱造口术。分别将管道直接插入他的胃、结肠和膀胱。
但这一计划由于过于激进,遭到了许多医生的反对,而且手术本身还可能加重病情的发展。不过,在彼得的强烈坚持之下,手术终于还是在2018年7月10日完成了,整个过程将近四个小时。
术后,他躺在病床上笑着向镜头展示:“看,这是我的全新界面,这是输入管,这是 1 号输出管、2 号输出管……”
完成了身体的“输入输出工程”,接下来彼得需要一套设备,来完成他精神上的“输入输出”。“我想要新的高 科技 感官和机器人能力,来取代那些被切断的感官,”他在邮件中写道,希望自己能通过网络空间、虚拟现实和增强现实及人工智能来填充沟通的渠道。
2018年,彼得找到语音技术研发专家Matthew Aylett博士和他任职的 CereProc公司,想要开发一套语音合成系统——比起霍金使用的、那听起来相当僵硬的、来自1986年的语音合成技术,彼得更想留住自己的声音。此外,由于彼得面部的肌肉也会渐渐萎缩,使他失去面部表情,他便提前联系了人工智能公司Embody Digital,以在面部动作捕捉后制作自己的3D虚拟化身。
整个项目前后花了一年多的时间。“虚拟化身”制作完成时,彼得说话已经有些艰难,他将在3个月后接受全喉切除手术。但好在努力有了结果:合成音的效果相当不错,当这把和他相似的嗓音唱起《Pure Imagination》时,彼得几乎流下泪来。
但虚拟化身和合成音也只是他想法的“输出端”,解决了这一问题之后,彼得还需要一个能让他表达想法的“桥梁”。一开始,他曾想过脑机接口,但脑机接口的效率太低,他选择了霍金的解决方案:眼动追踪。
彼得找到了曾开发一个上下文辅助感知工具包(ACAT)、为霍金升级了语音合成系统的英特尔预期计算实验室主管Lama Nachman。ACAT能够从霍金的表述中学习,最终他只要输入20%的字母,系统就能快速预测出他的用词,这大大提高了霍金的沟通效率,自然也能辅助彼得和世界沟通。
虽然使用了同一套工具包、同是科学家,但彼得和霍金对AI的态度不尽相同——后者很喜欢给AI纠错,不能容忍其表达和自己的所想有任何出入,但可能由于身为机器人科学家,彼得对其则持更开放的态度。
他将使用AI过程中可能出现的偏差称为“智能放大器”,“人工智能说的话可能和我在没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做出的回应不一样...我明白这一点,但没关系,尤其是人工智会让我看起来比以前更聪明、更有趣,或者仅仅是不那么健忘。”他说,“有时候人工智能像个即兴表演的演员,而我是帮助它的电影导演,但这仍是我的电影。”
2
未来我将以“赛博格”的身份继续活下去
2019年,做完全喉切除手术后,彼得在推特上向世界宣布,“彼得 2.0 已上线!我将不断进化,作为人类的我已经死去,未来我将以‘赛博格’的身份继续活下去。”
所谓赛博格,又称生化人或半机械人,是控制论有机体(Cybernetic Organism)的简称,是拥有有机体(Organic)与生物机电一体化(Biomechatronic)的生物,又称人机融合。 。虽然“赛博格”的身份是彼得自封的,但世界很快接受了这一称号:放眼全球,似乎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疯狂的科学家了。
他的尝试也为其他的患者提供了新的出路,他在自己的自传中写道“在过去,太多人在年轻时就死于这种病...他们压根没有被告知还有死亡之外的选项,”但可以确定的是,“世代已经变了,半独立、充实、有趣的生活已经成为可能,高 科技 甚至可以让生活变得更加精彩,怎么会有人甘愿错过这些呢?”
“当然,如果我们只是提供绝妙的想法和惊人的概念证明,那我们是失败的。如果我们提供的是人们无法获得、不想要、买不起、买不到,或是无法支持患者长久存活的高 科技 ,那我们也是失败的。”
遗憾的是,现在的 科技 尚无法拖缓彼得的病程。今年1月,在他接受DXC Technology线上采访时,彼得全身上下只剩下了大脑和眼睛可正常活动。4月8日,彼得在推特表示:渐冻症已经导致他的双眼难以闭合,因为眼睛干涩,无法使用眼动追踪来继续沟通。此后他转而积极地 探索 脑机接口:5月4日,英特尔的脑机接口专家 Bruna Girvent 探望彼得,他在推特上发出了自己戴上脑机接口设备、正在体验意念沟通的照片。
5月29日,他转推了关于其自传电影选角的推文,并配文:“我现在的处境很奇怪! 我什么都说不了。但有这些优秀、积极的人鼓励我传递这些内容!祝你们享受这部电影! ”
这是他离世前发出的倒数第二条推特。6月15日,他的亲友发布了他离世的消息:彼得在他的家人和他最亲近的人的陪伴下平静地去世了。 他为所有支持他的人感到无比自豪,也为他改变人们看待残疾的方式的愿景感到无比自豪。
还活着的时候,无可避免地,彼得需要思考死亡的问题,尤其是他作为一个“赛博格”死去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思考的结果是:如果人工智能进化得足够成熟、记录下足够多的数据记录,那么当生物层面的自己去世后,AI 完全可以延续他的本质,接管他的一切——也许生物性死亡,就不再意味着最终死亡。
他认为,今天活着的大多数人将迎来一个新的人类时代。
尽管这一观点尚有争议,他的爱人也曾向他表达过类似的担忧:使用了AI的你的表达的是否还是你自己?但无可否认的是,尽管在这个六月死去,但他的生命仍在以某种形式延续:就像他的倒数第二条推特一样,会有其他人来继续演绎这个“赛博格”的故事。
9. 赛博格和赛博朋克区别
赛博格和赛博朋克的区别如下:
赛博格指的是半人半机器的生物,即通过机械、电子掘羡等高科技手段改造过的人类。
而赛博朋克薯纳多指的是一种风格,可以是电影作品风格、音乐风格、小说风格等等,
赛博朋克风格往往展示的是科技高度发展的人类文明与脆弱,渺小的人类个体之间的强烈反差,同时外界与内在,钢铁与肉体,过去与未来,数散没现实与虚幻的矛盾在其中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