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華強北炒幣圈
『壹』 華強北是什麼梗
華強北,是一個地理名詞,也是一個商業名詞。
一方面,它是位於深圳福田區的一個商業區;另一方面,它以經營電子數碼產品和電子零部件為主,被稱為「中華電子第一街」。中航、大族激光、神州電腦等公司崛起於此。
華強北曾是中國的「山寨之都」以假亂真、廉價的仿製電子數碼產品,從這里走向世界,也走向鄉村,讓許多從未接觸過數碼產品的人,感受到了數字化。
過去十年,中國經濟轉型、產業結構升級,依靠低端生產模式的華強北,很難再在競爭中佔有優勢。與此同時,技術革新、智能手機迭代加快,使得山寨手機的模仿更為困難,山寨市場舉步維艱。
華強北——「山寨文化」策源地。
「華強北」這個詞第一次出現在大眾視野時,還是四十年前。1978年,粵北軍工企業遷至深圳,取名「華強」。第二年,深圳特區成立,將華強公司附近的一條路命名為華強路,華強北就此誕生。
早期的華強北是一個OEM「原始委託生產」俗稱「代工」集散地。依靠內地湧入的大量低廉勞動力,憑借「三來一補」加工模式(來料加工、來樣加工、來件裝配和補償貿易)華強北形成了完整的從元器件的采購到開模定型、研發、生產、組裝的製造產業鏈。這是一個分工細化的鏈條,極大地降低了組織生產成本。
華強北因此出名,成為了電子元器件生產集散中心。
『貳』 華強北——摘下了「一夜暴富」的光環,但榮光從未離開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造富神話。 我們放眼 歷史 長河就會發現,中世紀時,小工場主和商人發了財;大航海時代開啟,販賣黑奴和土地者變成暴富;工業時代到來,大工廠主和大銀行家掌控經濟命脈;二次工業革命,石油和 汽車 行業涌現富豪;世界大戰,金融家、政客從中大肆斂財;戰後五十年,高新技術產業遍地巨鱷;二十一世紀以來,區塊鏈和加密貨幣領域又蓄勢待發......
我們國內何嘗不是,改革開放以後,無數商人、企業主、金融家賺到了人生中第一桶金,品嘗到了品質生活的快樂和前路可期的喜悅,即便其中過程坎坷挫折、幽微隱秘,但一代一代的造富神話可謂層出不窮、令人垂涎。
在發達富饒的珠三角地區,深圳華強北就曾是這樣一個批量生產造富神話的地方:一夜暴富、空手起家到身價過億、打工仔翻身做大老闆這種例子曾經不斷誕生。
1979年,生產軍用無線電半導體的 粵北軍工廠 感覺搬遷勢在必行,便上書請示領導,結果很快得到批准,省領導大手一揮,兵工廠的三個廠子便從粵北的清遠一下子搬家到了 深圳福田區 。
那時,兵工廠的地界還是一片的荒田雜草、廢棄廠房,基本是房屋寥落人馬稀。走在寬敞的大土路上,放眼望去,都沒有什麼遮擋視野的建築物,這邊一眼看見山,那邊一眼望到水。當然,輝煌和騰飛總是始於一片平地, 歷史 告訴我們,荒蕪反而意味著無限的可能性。
兵工廠搬遷之後開始了 軍轉民 的工作,改做民用家電,並且更名為 "華強" ,寓意為"中華強大"。
次年, 深圳特區 成立了,一大片荒蕪平凡的地塊都大有騰飛雄起之志,政府特將華強公司附近一條路命名為 "華強路" 。在華強的北邊,大量的廠房開始被建造起來,這一片地區被命名為"上步輕工業區", 主要經營電子加工的業務 。
因為該工業區位於華強公司北側,便被人們稱之為"華強北"。
1981年,華強北的"靈魂建築"—— 深圳電子大廈 開始動工,落成之後,這座20層高的建築物顯得鶴立雞群,有些孤零零的,但格外引人注目。
深圳電子大廈就像雨後第一棵春筍,從這片未來的經濟沃土上拔地而起,隨之而來的便是日益壯大的華強北,兩年不到的時間里,華強北已經新建了 五十多家工廠 。
1984年主席視察華強北時,說下了那句 "電腦要從娃娃抓起" ,華強北從此名氣越來越大。
一轉眼來到八十年代中期,電子工業部考慮到把眾多小企業合並成大企業可以打造規模優勢,把內部競爭轉化為內部有機協作,因此決定整合百餘家分散的小型電子企業,成立了 深圳電子集團 ,而深圳電子集團也就是後來的深圳賽格集團公司。
1988年,深圳電子集團在之前建立的深圳電子大廈開立出一個電子元器件交易市場,結果實在太過火爆,只好在1996年將原來的大廈推平,又建了一座摩天大樓—— 賽格廣場大廈 。
1998年,市區政府及時把握住轉變的契機,開始對華強北商業街進行改造,使這里變成了深圳最傳統、最具人氣的商業旺地之一。
那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瘋狂的年代。當時在華強北流傳著 "一米櫃台"的吸金故事 ,親歷者不斷講述著他們所見證的景象:"六萬平米的商鋪招租,三個小時就一搶而空"、"一個鋪位的申請登記表,下樓拿到街上就能轉手賣五萬塊"、"那個時候只要不是傻子,人人進華強北都能賺錢。"
只要拿到櫃台,無論成本多少,都能在很短的時間收回,人們逐漸變得不計成本,兩三萬的商鋪,轉讓費能炒到大幾十萬。
畢竟,一米二的櫃台+一台計算器+一部手機=創造幾百上千萬的財富,這是當時華強北人們所堅信的財富密碼。
一時間,華強北湧入了四萬多家電子公司和幾十萬電子從業者。造富神話吸引著一批又一批青年人來到此地,有人原本是工廠小妹,憑借著代銷手機麥克風發家致富;有人身無分文來到這里,靠著組裝電腦賺得一塌糊塗。
最典型的還是 "山寨手機王子" 的例子,16歲的陳金淩空手隨親戚來到華強北打拚,當他看到山寨機市場生意火爆時,逐漸萌生了整合市場,做一位大代理商的想法。
有了目標以後,陳金淩一邊和叔叔打工,一邊不斷了解市場積攢經驗,幾年後,他終於攢夠人脈和本錢,拿到了代理商的資格,由於為人誠信,供貨足,陳金淩的生意越做越大, 最後身家過億,最輝煌時一天流水超過百萬。
不少商界大佬都曾於此發家,例如華強北賽格 科技 創業園的一棟老樓,那就是馬化騰與騰訊夢開始的地方。
華強北經濟騰飛的背後是 九十年代初期的大潮流 :珠三角的製造業開始逐漸拓展海外市場,將電子產品銷往日韓、東南亞乃至歐美各地。 可以說,八九十年代是一個黃金時代,國內的一切都在野蠻生長。
華強北商業區作為全國首批購物放心一條街於2000年獲得國家工商局授牌,並在2008年第十屆高交會華強北分會場開幕儀式上獲得 "中國電子第一街" 榮譽稱號,這標志著行內確認了 華強北商業街在全國電子商業界的龍頭地位。
直到現在,華強北在很多人記憶中占據的位置,是"中國電子第一街",但這"第一街"的名號背後卻帶有幾絲諷刺意味,這要從世紀之初的山寨機風潮說起。
2003年以前,華強北什麼都能造,但造不了手機,因為手機畢竟是高 科技 產品,是集成了多項精密技術的高壁壘產品。
但這一壁壘在2003年被台灣聯發科的技術創新推平——單個晶元,就具備手機所需要的多個模塊,從此華強北的生產廠家只需要加裝幾個部件就可以出產品了。具備了完整產業鏈的那一刻,便是華強北走上山寨機不歸路的開始。
"山寨手機王子"的發家就始於這個階段。在當時,華強北山寨機在售價上有著碾壓性的優勢,正品賣一千,它可以只賣三百,這已經是獲利豐厚的售價;超大容量電池、超大音量、四卡四待......
華強北各種魔改又為手機增添了不少別致而實用的功能。 逐漸地,已經是亞洲最大電子元器件交易中心的華強北又進而成就了亞洲最大的手機交易中心。
攤位的炒作情況有增無減,商鋪租金兩到三萬,但是轉讓費有時被炒到將近百萬。山寨機的種類開始琳琅滿目,全國上下充斥著數百個山寨品牌之多,但都是換湯不換葯,同質化問題嚴重。
要知道,同質化嚴重、供給充足的市場總是面臨著過度飽和的風險,你的產品我的產品都一樣,那靠什麼競爭?只有拼成本。
於是這種過度飽和又缺乏管制的市場漸漸滋生了劣幣驅逐良幣的行為:包裝、印標、封裝、檢測,一個完整的造假鏈條從狹縫中逐漸滋生。
華強北逐漸在界內外積累下了廣泛的惡評,迫於輿論壓力, 政府開展了高強度清查,甚至深圳副市長親自帶隊出馬,2011那年,華強北又來了一次徹底的"大掃盪"。
經過高壓集中整治,華強商業圈出現 "關、停、並、轉" 潮,一些依靠違法手段經營的商戶失去生存土壤,華強北手機專業市場3575個商戶主動退場,2012年10月份,因為地鐵7號線建設開工,主幹道被封閉三年,華強北自此人氣日漸冷落。
當然,巴菲特老先生曾經說過:"等到潮水退去,才知道誰沒穿泳褲",有些華強北人是獲利抽身,有些則是被傾倒的財富大廈砸得粉身碎骨。 比如"山寨機小王子",在海水退潮後,妻子離開自己,合作夥伴抽身,大批貨物囤在手裡,還每天被人討債催款,最後精神失常,衣衫襤褸地混跡在華強北的大街小巷裡。
世紀之交的華強北,總讓人聯想起十八世紀的紐約,十九世紀的倫敦:野蠻生長,到處是混亂、無序,到處是機遇、潛力。
但這種無序的日子是無法長久的,一些華強北的從業者早早預見到這一天,完成財富積累之後便將精力付諸於轉型,不過更多人則是帶著全副身家,和華強北山寨帝國陪了葬。
從無序到有序,從熵增到熵減,這是人類 社會 發展的規律,小小的華強北概莫能外。紅利期的浪潮褪去之後,華強北真正沒落了嗎?不盡然。
有人離場就有人入場,鐵打的地界,流水的從業者,如今確實缺少那種一夜暴富的神話了,不過從業大軍還在,華強北人的經營內容只不過從山寨機變成了 正品機、化妝品、區塊鏈礦機。
相關數據顯示,華強北商業區佔地面積僅有1.45平方公里,卻有企業約2.5萬家,個體工商戶2萬余戶,從業人員近23萬人。
華強北仍然是那個"打個噴嚏全國電子產業都要抖三抖"的地方,全國大部分TWS耳機、區塊鏈挖礦用的礦機仍然來自這里,而且近些年,替人購置手機、完善售後的背包客群體逐漸壯大,良幣驅逐劣幣,那些靠信譽、服務、效率積攢下人脈的背包客們逐漸有了不菲的收入。
前些日子,這里才剛剛舉辦了第三屆華強北 科技 藝術節和第二十二屆高交會, 科技 + 時尚 +藝術成了華強北的新標簽。
可以說,被時代淘洗沉澱過的華強北,確實已經摘下了"一夜暴富"的光環,但榮光從未遠離這里,而是在這片依然充滿活力和生機的地方上空徘徊,等待著有朝一日榮光回歸。
『叄』 從牛市墜落的炒幣者
「現在礦機生意沒法做了。」2021年7月11日,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在深圳華強北賽格廣場門口向同伴感慨。
賽格廣場是比特幣礦機、顯卡、硬碟的主要集散地。賽格廣場一共十層,主要售賣電腦及電子零部件。售賣礦機、顯卡的店鋪,主要集中在三到五層,共計二十多家,店鋪名多含有「礦業」「 科技 」等字眼。
政策的轉折點發生在2021年5月。內蒙古、新疆、青海、雲南、四川等多地陸續對虛擬貨幣挖礦行為下達禁令。
2021年5月19日,中國人民銀行通過公眾號發布防範虛擬貨幣炒作風險的公告,要求金融和支付機構不得接受加密貨幣作為支付結算工具,也不得提供與加密貨幣相關的服務和產品。隨後,國務院金融穩定發展委員會召開會議,要求強化平台企業金融活動監管,打擊比特幣挖礦和交易行為,堅決防範個體風險向 社會 領域傳遞。
為了規避風險,賽格廣場內部分商家用膠布遮蓋了產品名稱中「礦機」字眼。
北京的職業炒幣者高鈴嘆了口氣。她的賬戶在最近一個月損失了約70個比特幣的市值。
七年前,她大學畢業後,進入北京一家互聯網公司工作,陸續接觸到區塊鏈和比特幣。
2019年比特幣行情漸漲,高鈴和家人當時因買房問題產生爭執,一賭氣,她將買房的錢放入了炒幣賬戶。賺了幾筆後,她乾脆從公司辭職專業炒幣。「因為錢是自己賺的,辭職的事家裡沒支持也沒反對。」
2021年5月12日最高峰時,高鈴賬戶里所有虛擬貨幣市值約等於89個比特幣。
除了購買比特幣,她還會在交易平台購買其他加密貨幣,但最終用比特幣進行計價。按照當天4.9萬美元收盤價計算,賬戶資金大約為436萬美元(約合人民幣2821萬)。
如今,在經歷炒幣人生最大的一次損失後,她只剩下21個比特幣的市值,約為72.3萬美元(約合468萬人民幣),僅是高峰時的六分之一。
「確實是很嚇人,你就看著自己賬戶里的幣在一點點減少。」回憶起暴跌,高鈴語氣有些激動,「相較幣價下跌帶給我的風險,當時更擔心踏空,於是沒有選擇賣出,因為我認為它還是會漲」。
這輪大跌後,高鈴把大部分的其他幣種都換成了比特幣,增加抗風險能力,但並沒有加倉。
幣圈降溫,5月19日成為一個影響行業發展的節點。一直火爆的加密貨幣市場在這一天經歷了滑鐵盧式暴跌,引發部分投資者爆倉,甚至直接離開幣圈。
當晚10點,加密貨幣交易平台幣Coin顯示,過去24小時中,市場爆倉額約59.2億美元(約380億人民幣),爆倉人數近48萬人。
5月19日下午,章彬還在出差的路上。他看到比特幣價格不斷下跌,於是用手機操作,入場抄底,並通過合約交易加了幾倍杠桿。「半個小時後,市場就出現恐慌式拋售,如果不割肉賣出,就要面臨爆倉的危險」。
加密貨幣數據網站Coinmarket Cap顯示,5月19日,比特幣價格從43546美元下降到30681美元,下降了29.5%,交易量也創下近三個月來新高。
在傳統金融領域,期貨合約更多用來對沖風險。但在虛擬貨幣交易中,合約交易則主要用來放大杠桿。章彬感慨,「半個小時就虧了700萬,我還算好的,當天虧了上千萬上億的都有」。
2021年以來,比特幣價格一度在4月14日攀升到64455美元的 歷史 高位,而去年同期價格僅為6842美元,增幅高達842%。與比特幣過往的 歷史 記錄相比,5·19當天的跌幅並不算大,但由於市值已經增長數倍,導致不少投資者損失慘重。
章彬是幣圈的職業玩家,接觸比特幣已經七八年時間,是業內知名的交易型選手,通常每天都會進行交易。章彬最早在上大學時接觸了比特幣,其間斷斷續續還有炒幣,但輸多贏少。
2017年,章彬已在深圳工作。他看見比特幣行情上漲,於是選擇做空比特幣,但不僅虧了一大筆錢,還欠下債務。
章彬選擇鋌而走險,從網上借了一筆2000塊小額貸款,通過快速做短線獲利。一個晚上,賺到了4萬塊,把其中兩萬塊還債後,又把剩下的錢砸進了當時一個比較火的幣種,兩三天就賺到了幾十萬。
在章彬看來,那段時期的火爆行情甚至並不需要投資技巧,「隨便花100萬買個幣,再持有兩三個月,市值翻10倍是很正常的」。
通過頻繁的加杠桿交易,加上牛市助推,章彬很快就在一年多時間里賺了上千萬。
雖然這一輪面臨巨額虧損,比特幣價格相對今年最高值也接近「腰斬」,章彬還是選擇每天依舊在交易。
2021年5月18日,中國互聯網金融協會、中國銀行業協會、中國支付清算協會聯合發布《關於防範虛擬貨幣交易炒作風險的公告》(以下簡稱三協會《公告》),提醒投資者:虛擬貨幣無真實價值支撐,價格極易被操縱,相關投機交易活動存在虛假資產風險、經營失敗風險、投資炒作風險等多重風險。
整個加密貨幣市場暴跌,也讓虛擬貨幣交易平台感到了恐慌。
李晉是一家虛擬貨幣交易所的大客戶經理,主要為客戶提供信息咨詢服務。他本人也是資深虛擬貨幣愛好者。2019年,他從一家國內券商辭職,加入一家虛擬貨幣交易所。
當比特幣價格超過60000美元的時候,李晉砸下重金選擇做空,止盈點設置在35000美元,賺了近千萬人民幣。
據李晉介紹,雖然有部分投資者虧損嚴重後選擇退場,但仍有投資者在價格暴跌後,向他咨詢是否可以抄底入場。
5月19日深夜,圖雅收到了一個消息提醒,當天平台的交易量極速上升,是往常平均水平的十倍。圖雅是虛擬貨幣交易平台AAX的首席運營官。
看到數據後,圖雅感到非常驚訝,「發現幣價暴跌後,第一反應就是就去翻馬斯克的推特,開始和同事陸續找新聞源,討論原因」。
但5月19日一過,交易量就開始往下,很快就低於往日平均水平。李晉坦言,「現在已經橫盤一個月了,至少還要持續半個月」。
虛擬貨幣交易所的收入,主要是通過收取交易手續費。李晉以他所在的交易所舉例,「目前,如果是馬上買進或者賣出,手續費大概是萬分之六;如果是設置價格進行掛單交易,手續費就是萬分之四」。
比特幣價格暴跌,市場低迷,也會在拉新方面帶來困難。市場行情好,會有源源不斷的錢進場,交易所在營銷策略方面不用花費過多心思,一旦市場變差,就需要更換新的營銷策略。
與此同時,交易所還面臨更嚴峻的交易合規問題。
2017年,央行曾發布規定禁止代幣發行融資,並禁止加密貨幣交易平台從事法定貨幣與加密貨幣之間的兌換。從此,中國境內的個人無法向交易所等機構方直接使用人民幣購買加密貨幣。
如今,一個持有中國境內賬戶的居民想要購買比特幣,主要是依靠OTC場外交易。個人可以在加密貨幣交易平台使用人民幣購買比特幣,或者兌換成等值於美元的穩定幣進行購買。但整個過程都是與個人交易,賬款也是打到對方個人賬戶,平台在其中承擔了類似淘寶的撮合及保障交易安全的作用。
三協會《公告》認為,從我國現有司法實踐看,虛擬貨幣交易合同不受法律保護,投資交易造成的後果和引發的損失,只能由相關方自行承擔。
5月18日,中國人民銀行發布公告後,陸續有交易所關閉了OTC場外交易。5月19日,抹茶MXC交易所暫停了OTC場外交易。隨後,三大加密貨幣交易所之一的火幣交易所,宣布取消OTC大宗交易。
6月21日,中國人民銀行發布公告稱,近期約談了工商銀行、農業銀行、建設銀行、郵政銀行、興業銀行以及支付寶,要求全面排查識別虛擬貨幣交易所及場外交易商資金賬戶,及時切斷交易資金支付鏈路。
(應受訪者要求,趙嵐、高鈴、章彬、李晉、張敏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