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幣圈的財經小說

發布時間: 2025-05-16 03:43:08

㈠ 誰有08年5月《最小說》中《小時代》的連載全文~謝謝~

Tiny Time Season01.chapter7

五月的上海漸漸地進入夏天.
早上五點多,天就亮了起來.為應付這種惡劣的天氣情況(......),我和南湘偷偷摸摸從網上買了兩個絲綢的眼罩,准備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戴上,這樣,哪怕睡到中午12點,都不會受到窗外光線的任何影響.更何況早在一年前,我和南湘就把我們卧室的窗簾換成了密不透光的厚重型.所以,我和南湘的房間,必要的時候審問犯人都沒問題.那首歌怎麼唱的來著,"我閉上眼睛就是天黑.」

但是,在我們收到那個眼罩的第1天,還是被顧里發現了,她一邊喝著從家裡帶來的瑞典紅茶(並不是我和南湘在超市買的那種袋裝的茶葉包,而是裝在一個古典的鐵盒裡的紅茶葉,然後一套專門的濾壓壺來泡,每次顧里為了喝兩杯茶,就要折騰半個小時,我和南湘都覺得,這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生活方式),一邊對這個東西進行了嚴重的批判,她實在不能忍受中午12點都依然在睡覺這個事情。
「這個東西簡直影響中國經濟的發展。」她最後認真總結了她的看法。我和南湘默默地把眼罩放進口袋裡。
就在今天早上,當顧里走進我們的房間,企圖拖我們起來去吃早餐的時候,她看見我們兩個帶著墨鏡一樣的眼罩`死死昏睡無法醒來的女人時,她徹底的憤怒了。我在迷迷糊糊中感覺似乎遭到了毆打。
我們坐在顧里新發現的西餐廳里吃煎蛋喝咖啡的時候,是早上六點零七分。天才剛剛亮。
而此時唐宛如正在寢室里沉睡。
顧里並沒有拖上她。自從大家被她奔放的行徑和赤裸的修辭搞得灰頭土臉之後,對於和唐宛如一起出現在公開場合這件事情,我們都顯得比較謹慎和保守。
特別是顧里,她很難接受在一邊用刀叉切割牛排的時候,一邊聽一個女人在旁邊聊她的奶。所以,顧里拉著我和南湘悄悄地離開了寢室。出門的時候我探過頭往唐宛如床上瞄了一眼,她四仰八叉並且勇敢翻出白眼的熟睡程度讓我有點焦慮,南湘一邊穿鞋,一邊側過頭來小聲問我:「我靠,唐宛如該不是被顧里下了葯吧……」)

顧里一邊吃飯,一邊翻著餐廳剛剛送來的晨報。我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她在看財經版。
南湘和我一樣,差不多也是閉著眼睛,拿著叉子往嘴裡送煎蛋。在半夢半醒間,我甚至覺得南湘說了幾句夢話。

最近的這幾天,我`南湘`還有唐宛如,我們都還沒有從上個月的打擊中恢復過來。我和南湘總是窩在沙發里,耳鬢廝磨`竊竊私語。偶爾她幫我撩撩頭發,撫摩我的後背,後者我拿紙巾幫她擦眼淚,顧里經過客廳倒水的時候,會翻個白眼對我們說「get a room」。
而唐宛如的表現讓人有點難以評價。特邊是有一天我打開門,看見她坐在沙發上,淚眼朦朧地看一本三島紀夫的《金閣寺》。
但事實證明那本書不是她的,當天晚上南湘在房間里翻箱倒櫃一個小時後問我:「你有看見我的一本《金閣寺》么?」
但是顧里是不允許自己沉浸在這樣消極而有低落的生活狀態里的。她的人生就應該是一台每天定時殺毒,保證高速運轉的電腦。她看見我鬱郁寡歡的臉,總是恨鐵不成鋼地對我說:「你是准備醞釀出一本小說來是吧?」南湘從小就怕顧里,所以,每次出現在顧裡面前她都滿臉放光,看上去和新聞聯播里那些跳秧歌的大媽一樣精神,所以顧里的炮火一般都是針對我來的。但是顧里一走南湘就虛弱下來,和我互相梳頭發,分享女孩子的酸澀心事。必要的時候也會倒在我的懷里哭哭啼啼。這場景要是被顧里看到的話,不排除我和南湘被她謀殺的可能。
里抬起手看了看錶,對我說六點半了。
我驚醒般地睜開眼睛。我身邊的南湘依然鎮定地切著煎蛋,雙眼微閉,感覺夢境很甜美。在那一刻我很痛恨她們。
學校的晨跑制度,絕對可以列入所有學生最討厭的事情排行榜前三名。南湘憑借自己動人的美貌成功地勾引了體育部的一個負責敲章的學弟,得以每日高枕無憂。而顧里,連續做了三年的人民幣戰士,她再一次證明了她的理論:錢是萬能的。而唐宛如,半來就是體育生所以當然不用晨跑。
我傷心欲絕地丟下我的煎蛋,說了句:「我恨你們」,然後起身准備晨跑去了。
在我起身的時候,顧里也站了起來,她說:「我和你一起去。」
南湘突然驚醒過來,她瞬間睜開了眼睛,醍醐灌頂般地說:「誰買單?」
顧里翻了個白眼,「我已經買好了。」
南湘對這個答案很滿意,閉上眼睛繼續吃她的煎蛋。

在我繞著學校的人工湖跑了差不多十五分鍾後,我的腦子終於漸漸清醒了起來,我也明白了顧里為什麼要來陪我晨跑。毛主席說不打沒把握的仗,顧里從來就不做沒意義的事兒。她是為了從我口裡打探口風的,關於南湘和席城。
「我不知道呀,這幾天我都睡的很早,而且下載了幾張新的專輯,一直在聽,晚上也沒怎麼和南湘聊天,你知道的呀,她也上網到很晚``````」我一邊跑,一邊鎮定地說。
顧里從鼻子里冷笑了一聲,她用四分之一的眼角餘光瞄了瞄我,說:「林蕭,你每次說謊的時候,都會把所有的細枝末節編得淋漓盡致,一句』我不知道』就行了的事情,你可以說出三百字的小論文來。」
我望著顧里精緻的臉(她媽的早上五點多也可以化完一整套妝,你怎麼不去拍電視劇啊你),無語,我覺得在這條白素貞面前,我就是一根蚯蚓。
我深呼吸了一口,扶住我的胸口說:「告訴你可以,但是你保證不對我或者南湘動手。」
顧里輕蔑地說:「我從來不打人。」
「滾吧你,上次不知道是哪個賤人扯斷我十幾根頭發。」
「是唐宛如。」顧里非常鎮定地看這我撒謊,目不轉睛的。

在跑到終點的時候,我在所有負責敲章的學生會成員里挑了一個滿臉青春痘『油光滿面的男生,因為我打算學習南湘,用美色出擊。
我像是林志玲一樣嗲聲嗲氣地對他說了很多話,總而言之就是「你可不可以一次就把裡面所有的章給我敲完」。那個男生抬起頭看了我很久,我也在他面前不斷地換著各種嬌羞的姿勢,就差直接把腿盤到他腰上去了,最後,他一言不發地轉頭走了。
我覺得他傷害了我。
里嘩啦啦地翻著手裡的報紙,然後問我:「你等下有課么?」
我翻了翻課程,今天第一節課是十二點十五分的。顧里非常滿意,刷地抽出那一疊報紙中的一張,指著上面一個廣告對我說:「你不覺得這家新開的SPA水療會所,看上去很有誘惑力么?而且就在學校的後門外。」
我迅速地振奮了精神:「誰買單?」
顧里:「我。」
於是我迅速地撥通了南湘的電話。我叫她趕緊來匯合,她和我問了同樣的問題:「誰買單?」

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了後門——最近我們擺脫唐宛如單獨行動的次數越來越多。當我們剛跨出校門的時候,我赫然看見了提著一袋小籠湯包披頭散發的唐宛如站在我們面前。

唐宛如迅速地加如了我們SPA的隊伍。
一路上我看見顧里和南湘都心事重重。
不過唐宛如好像心情還不錯,雖然昨天晚上還在客廳里一邊敷面膜,一邊哭訴衛海沒有感受到她粉紅色暗戀的心情。但是看目前的狀態,好象已經恢復了。不過也有可能是迴光返照。說實話我這么多年來一直都不能理解唐宛如的很多行經,那超出了我的知識范疇。

這家新開的SPA美容會所里到處都是粉紅色的燈光和傢具,彌漫著無比少女的浪漫氣息。隨處可見的粉紅色窗簾和粉紅色的蠟燭,甚至連馬桶都是粉紅色的。唐宛如用一種怪力亂神的姿勢斜躺在沙發上——老實說我有點弄不清楚她是躺著還是站著,她的姿勢非常違反人體工學——抱著那個粉紅色的心型靠墊非常嬌羞地說:「這個超可愛的~人家喜歡~」顧里在我旁邊捂著胸口乾嘔了一聲……
南湘直接進去換衣服沐浴去了,裝做不認識我們。
我和顧里也迅速地丟下了唐宛如,進去換衣服洗澡。

洗好出來,穿得像護士一樣的小姐熱情地拉著我們,介紹各種項目。我和顧里的目光都被一個叫做「乳腺及胸部精油按摩」的項目吸引了。特別是下面那行「可以使胸部緊實,充滿彈性,並且防止乳腺堵塞等等年輕女性所易患的疾病。同時可以促進乳房的再次發育。」
說實話,我和顧里都被最後一句打動了。因為我們曾經聽見過簡溪和顧源對關於胸部的討論。他們的結論曾經讓我和顧里兩個星期沒有搭理他們。
我和顧里迅速對了一個目光,然後把臉別向牆壁,羞澀地伸出手指,指著項目表上的「乳腺及胸部精油按摩」說:「就這個了。」

當我和顧裡面面相覷地彼此對視,看著對方被一個女人用手把胸部抓來抓去(……)的時候,我們都覺得這個場景有點TMTH。(too much to handle)。我面對著顧里被上下左右搓揉的胸部和她計算機一樣的臉,有點缺氧……
按摩小姐估計也受不了這樣無聲的壓力,於是和顧里搭訕,她問:「小姐你們是第一次來吧,要不要辦一張會員卡啊,免費的,可以打折呢。」
顧里毫不猶豫地說:「當然。」
按摩小姐燦若桃花地笑著問:「小姐你怎麼稱呼啊?」
顧裡面不改色地說:「唐宛如。」
我迅速地加入了她的陣營:「我叫南湘,南方的南,湘就是湖南的簡稱那個湘,我媽給我起名字的時候……」我本來還打算說,被顧里一個白眼嚇住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清晰地看見顧里突然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感覺眼珠都快翻進天靈蓋里去了。
因為大門突然被推了開來,然後伴隨著一聲嘹亮的「哎呀,顧里,我找了你們好久!林蕭,南湘呢」!
我有點呼吸不過來,剛想說話,就聽見了唐宛如的下一句:「哎呀,你們擠奶幹嘛?」
我兩眼一黑。
我們在蒸汽房裡找到了南湘。
說實話,我沒敢認她。她全身包括臉,都塗著一種綠色的海藻泥一樣的東西,感覺像一具腐爛的屍體。但是她的表情卻非常地超然塵世,一副快要到達彼岸的樣子。
我們在她身邊坐下來,完全不想去理會唐宛如。
霧氣里,南湘幽幽的聲音穿來:「林蕭,你們去哪了?」
我還沒回答,唐宛如氣壯山河的聲音就從蒸汽里翻滾而出:「擠奶!」
我胸悶,剛要反駁,唐宛如又補了一句:「顧里也擠了!」
我隔著霧氣看見我身邊面容扭曲的顧里,感覺她快死了。
但是我憑借顧里的智商,她輕易地找到了還擊的時機。唐宛如把圍在胸口的毛巾一扯,「熱死我了,我覺得我就是一隻大閘蟹!」顧里迅速補充:「你一定是陽澄湖的,你看這肉,又結實又粗壯。」
南湘不顧滿身的綠泥,迅速撲向唐宛如抱住她。
誰都不想看見裸體的女人在蒸汽房裡打起來。我悄悄地離顧里遠了點,怕她動手殃及到我。
換衣服的時候,我和顧里先換好,我們坐在供客人休息的沙發上,彼此說著唐宛如的壞話。這個時候,南湘的手機響了。她的手機正好放在毛巾上,我和顧里的目光同時看過去,然後看見了那條信息:「我到學校門口了。」
發件人是席城。
顧裡面無表情地丟了一疊錢給我(我數了下大概2000塊,我有點被嚇住了)叫我去買單,然後她穿好衣服直接提著包就沖出去了。
我還楞在原地,看見南湘穿衣服出來。她擦著還有點濕漉漉的頭發,問我:「顧里呢?」我伸出我還在發抖的手,指了指她的手機,南湘彎下身子去看了看屏幕,然後兩眼一黑就倒了下去。
一直到南湘也沖了出去,我都還沒有回過神來。我甚至在潛意識里拒絕承認自己認識「席城」這兩個漢字。只到唐宛如也出來了,看見我一個人在更衣室里,她拍拍我的腦袋,問我:「你擠奶擠傻了啊?」
我抬起頭來,對她說:「顧里和南湘去校門口找席城去了``````」
唐宛如身子一軟倒在我邊上,嬌弱地扶著她的胸口(或者胸肌),說:「林蕭!我真的受到了驚嚇!」
我的眼角餘光看見她肌肉結實的大腿,忍不住和顧里一樣干嘔了一聲。

當我和唐宛如哆哆嗦嗦地趕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顧里和南湘已經站在席城的面前了。顧里的背影像是散發著一圈冰冷的寒氣,難感覺像是她隨時都會打出一記鑽石星塵拳一樣。南湘尷尬地隔在她們中間。
我有點不敢靠過去。我對身邊的唐宛如說:「宛如,關鍵的時刻你可要保護我!」
唐完日再依次扶住胸口:「林蕭!對方可是男的!」
我有點不耐煩地吼她:「那你就和他一決雌雄!」
唐宛如對著我的耳朵嘶吼回來:「老娘決不決,都是雌的!!」

我抬起眼睛看著站在逆光處的席城,這是我在這么多年後,第一次看見他。記憶里他還是高中學生,而現在站在面前的,卻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樣子了。被水洗得發舊的牛仔褲,上身是一件白色的T恤。是實話,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一個多麼不要臉的人渣的話,我覺得他挺吸引人的。就像那些搖滾明星一樣,他身上彌漫著一種又危險又讓人著迷的氣質。講不清楚究竟是一種什麼東西,但是就覺得很讓人迷戀他。
他的眼睛不知道是因為光線還是因為什麼而半眯著,嘴角揚起一半。他的頭發被風吹得亂糟糟的,像極了那種黑白照片里的英倫搖滾歌手。
他用手把頭發攏到後面,張開口笑眯眯地對顧里說:「你怎麼那麼賤啊?關你屁事啊?」
南湘走過去一耳光打到他臉上,「你再罵顧里試試看!」
席城有點不屑地揉著他的臉,把頭轉向一邊,不再說話。
南湘走到顧裡面前,不知道說什麼,剛要開口,顧里就冷冰冰地說:「南湘,有一天你被他弄死了,你也別打電話來讓我給你收屍。」說完轉過身就走了。留下低著頭的南湘。
我尷尬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我和唐宛如也轉身走了。
正午劇烈的太陽把我的眼睛刺的發痛,我在包里找了半談,沒有找到墨鏡。

南湘看著面前的席城。他的側臉一半暴露在正午的光線下另一半浸沒在黑暗裡。他高高的鼻樑在臉上投下狹長的陰影。他的眉尾處有一塊小小的疤痕。那是高中的時候有一次南湘從圍牆上摔下來,席城去接她,被她的項鏈劃傷的。那個時候席城滿臉的血,把南湘嚇哭了。席城把血擦乾凈,笑著揉南湘的頭發,「哭什麼啦,這點血沒事的。」
南湘看著面前沉默不語的他,心裡像撒了一把咖啡末。
她想了一會,走過去拉了拉他的T恤下擺,席城回過頭來,他低頭看著面前眼圈發紅的南湘,然後伸開手把她抱向自己的胸膛。
南湘貼著他厚實的胸口,T恤下是他有力的心跳聲。南湘閉上眼睛,平靜地說:「席城,你以後再也別來找我了。我永遠都不想見你了。」
過了一會,南湘覺得像是下起了雨,後背上掉下了幾顆雨點來。溫熱的,浸濕了她的後背。

南湘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校門外滾滾的人流里。
他沉默的影子在劇烈的光線下漆黑一片。
她想,這是最後一次,看見他了。

她打開手上的那個袋子,這是席城剛剛給她的。裡面是一袋糖炒栗子。初中的時候南湘特別愛吃。
「好像有點冷了。不想吃就丟掉吧。」
他行走在逆光巨大的陰影里。寬闊的肩膀像是可以撐開頭頂夏日遼遠的藍天。

她走到垃圾桶面前,輕輕四把紙袋丟了進去。

她把少女整個的青春歲月都給了他。
像是在自己生命的錦緞上,裁剪下最美好的一段歲月,然後親手縫進他生命里。她少女的無數個第一次。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擁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被人打了耳光。第一次懷孕。第一次離家出走。這些事情都和他的生命軌跡重疊到一起。
酸脹的青春,叛逆的歲月,發酵成一碗親綠色的草汁,倒進心臟里。
在過去了這么多的歲月之後,依然次同她,但是也溫暖她。他的背影像是相框里的黑白照片,如同一棵沉默的樹。
她咬咬牙告訴自己,在未來漫長的生命里,這是最後一次,看見他了。

她在路邊的草地邊上坐下來,把臉埋進膝蓋里,過了一會,她乾脆從旁邊倒下去。她靜靜地側躺在草地上,像是安睡了一樣,陽光照著她濕潤的臉頰,有種滾燙的溫暖。抽動著的胸腔,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
劇烈的光線下,路人來來往往。他們冷漠的眼睛只看得見前方的道路。他們麻木地用手機打著電話。
白光四下流淌,逐漸炎熱起來的空曠街道像是一步黑白默片。
無限膨脹開來的寂靜。
小時了所有聲音的『蜷縮抽動著的小小身影。

——我多想和他在一起。
——我多想和他像從前一樣,在一起。

——————————
還有的這里放不下了。
這是貼吧里的親打的。
後面在這里。
http://tieba..com/f?z=339318600&ct=335544320&lm=0&sc=0&rn=50&tn=PostBrowser&word=%CE%C0%BA%A3&pn=750

比特幣前景怎樣

近日,勒索病毒「永恆之藍」席捲全球。攻擊者聲稱,要想解鎖被病毒控制的電腦,需要支付等價300至600美元的比特幣。因此,這種病毒又被部分媒體稱為「比特幣病毒」。



根據《2014-2016全球比特幣發展研究報告》,目前全球算力的75%以上集中在中國。此報告由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互聯網金融實驗室和火幣網聯合發布。

資料顯示,全球礦場目前每小時耗電量大於60萬度,每年大於52億度。有人質疑礦機常年高速運轉耗費大量電力,卻生產出來「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是在資源浪費。

但孫小小否認「費電」一說。孫小小說,我國2015年棄電500億度,他們的礦場在西藏和四川,解決了當地很多棄水棄電,「就地解決,轉化成比特幣,連鋪設電網的錢都省了。」

他眼中,比特幣像一場規模宏大的去中心化的社會性試驗。他認為,比特幣能讓整個政府更小、更廉潔。「比特幣系統是透明的、可追溯的」,假如整個社會交易體系都採用比特幣,「貪官也不敢收錢了」。

比特幣專欄作家李健告訴記者,比特幣實際上建立了一個去中心化的全球支付體系,與世界各國銀行系統或者支付系統轉賬所消耗的成本相比,比特幣的能耗並不算大。

在幣圈,稅務問題也較為敏感。由於沒有法律的明文規定,各家礦場挖到大量「昂貴」的比特幣不需要為此納稅。某比特幣公司創始人吳鋼坦言,目前稅務部門只能在其它生產資料比如礦機、電力上收稅,對生產出來的比特幣並無相關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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