幣圈郭二爺
❶ 張雲雷為什麼叫二爺 誰才是德雲社的一哥
叫二爺是因為在老郭的徒弟中排行第二,大爺是閆雲達。而德雲一哥呢,要看怎麼定位。現在徒弟里,綜合來看最能掙錢的肯定是小嶽嶽。但是少班主是郭麒麟,而且也能辦全國巡演「少帥出征」了。最近勢頭正好的張雲雷,最大的優勢是會唱的戲曲多,要是能穩定發展絕對潛力股。還有很多比如燒餅啊,張鶴倫啊,孟鶴堂啊都能專場了,以後會怎麼樣還不一定。
❷ 張雲雷為什麼又被黑了
張雲雷為什麼又被黑了?
不得不說,德雲社是真的很成功,也捧紅了幾位相聲演員。例如張雲雷,筆者身邊很多朋友都喜歡他,也算是新一屆的男神。嚴格來講,張雲雷不算是常規意義上的男神,但舉止之間的魅力是非常足的。許多人認為,德雲社中最紅的就是張雲雷,還是名副其實的扛把子。他走紅的過程也是比較有趣的,一開始是參加了郭德綱主持的綜藝,並且來了一個小曲小調,直接就驚艷了無數的觀眾。在張雲雷走紅之前,其實德雲社的台柱子是岳雲鵬,相信大家都不陌生。
由此可見,張雲雷真的是全能藝人,不僅是成為了相聲界的台柱子,還發表了屬於自己的單曲。除此以外,我們還可以看到張雲雷直接就拍攝了時尚芭莎的雜志封面,這更是相聲界的奇跡。張雲雷實紅無疑了!不過也希望大家可以理智追星,也不要隨便去成為其他人的黑粉。
以上僅是筆者個人觀點,歡迎您評論補充。
❸ 為何張宗昌叫郭松齡親爸爸
「忽見天上一火鏈,好像玉皇要抽煙。如果玉皇不抽煙,為何又是一火鏈?」如果說寫這首「詩」的人最後居然出了本詩集,你一定會覺得這是個笑話。作這首詩的人就是北洋時期有名的「混世魔王」——張宗昌。
後世,人們給予這位將軍諸多外號頭銜,如「狗肉將軍」「長腿將軍」「三不知將軍」「五毒大將軍」等。可見,人們對他的評價都不太正面。盡管如此,張宗昌身上也有值得稱道之處:他是一個憑借實實在在的努力實現了自己「民國夢」的草根典型。
張宗昌,字效坤,1882年3月4日(農歷正月十五)出生在山東掖縣(今萊州市)。作為那個時期的80後,張宗昌的童年可沒法和現在的80後相比。他小時候家境貧窮,剛剛學會讀寫,就因為家庭的貧困無法上學了,不僅如此,少年時代的張宗昌還經常衣食無著,飽嘗挨餓受凍之苦。為了度日糊口,張宗昌當過放牛娃、放銃手、酒店伙計等。如果命運就這樣發展下去,張宗昌只會淪為「苦大仇深」的勞苦大眾。但不甘人下的張宗昌卻隻身闖東北,憑借重義輕利、寬厚大氣的性格,得到了不少東北工友的擁戴。這些人也成了他日後軍閥隊伍里的忠實下屬。張宗昌對語言也有些天賦,和俄國人打交道不久就學會了一口流利的俄語。因為有語言的優勢,他被派往西伯利亞擔任中國工人的工頭。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中,他成了一名出色的獵人,練就了精準的槍法。正是有了年少時期的這些努力,才為他日後成為一代梟雄打下了基礎。
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張宗昌也拉起了幾百人的隊伍投身到了這場革命當中。他首先南下投靠了陳其美,不久他又意識到革命軍不是袁世凱的對手,於是陣前倒戈去投靠張勛。經過張勛介紹,他在馮國璋的手下當了一名副官。為盡快地得到提升,他又為馮國璋殺了自己的第一任長官陳其美,也因此得罪了蔣介石,為自己堵死了最後的退路。殺死陳其美後,他在馮國璋處得到了重用,一度成為馮大總統的侍從武官長,後來又調任江蘇第六混成旅的旅長。他率兵入湘,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得以升任陸軍暫編一師的師長。
此時,張宗昌躊躇滿志,准備大搶地盤。他的部下卻紛紛叛變,張宗昌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丟掉了「槍桿子」。一無所有的張宗昌最終投靠到了「東北王」張作霖的麾下。同樣是馬匪出身的張作霖與張宗昌倒是惺惺相惜,給了他200桿槍讓他成立憲兵營。而恰恰是這個憲兵營,在張作霖戰敗時為他平定了東北的「高盧之亂」,讓張作霖得以喘息。
投靠奉系之後,張宗昌也只能從頭干起,先任憲兵營營長。不久,吉林軍旅長高士儐(原吉林督軍孟恩遠外甥)聯合胡匪盧永貴,要和張作霖作戰。當時張作霖剛在直奉戰爭中戰敗,無大兵可派,便決定派張宗昌率憲兵營去應戰。這本來是一場勢力懸殊的較量,但由於盧永貴手下的大小頭目很多都是和張宗昌當年一起闖關東的同鄉,憑著這種關系,張宗昌兵不血刃,即把胡匪收編成3個團,張作霖很高興,任命他為吉林省防軍第三旅旅長兼吉林省綏寧鎮守使。這樣,張宗昌有了一塊立足之地。
後來,張宗昌收編了沙俄內戰時打散的白俄士兵,部隊戰鬥力得到了飛速的提升。幾年時間,張宗昌的部隊已經發展到了10萬之眾。由於部隊兵員增長的速度過快,連張宗昌本人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兵。加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錢和有多少姨太太,於是乎人們送給他一個「三不知將軍」的外號。
張宗昌投奔張作霖以後,由收編土匪和白俄起家,建成一旅,但由於他的隊伍匪氣太重,又種鴉片,故而聲譽極差,張作霖有心遣散,於是派郭松齡為校閱委員,視察張部的演習情況,伺機加以解決。
演習過程相當苛刻,張部士兵爬冰卧雪被折磨得夠嗆。張宗昌躲到一邊發牢騷,罵道:「他媽的,這是哪個龜孫子的計劃,弄得我們這樣。」
正在罵時,郭松齡突然推門進來,聽到罵聲就質問張說:「你在罵誰?」
張說:「這是我的口頭語,並沒有指罵任何人。」
郭大發雷霆,指著張的鼻樑罵道:「我×你媽!這是我的口頭語!」
只見張宗昌臉色由紅變黑,從炕上一翻身跳了下來,「郭大二爺,你×俺媽,你就是俺的親爸爸,還有什麼說的。」
一場風波化為烏有。郭反而對張有了好印象。認為他能容人,自然校閱完畢,回奉天講了不少好話,裁撤之議遂息。
過後張宗昌對親信說:「我叫他爸爸,反正他不是我爸爸。」
張宗昌的大實話,還有他沾沾自喜的「三多主義」——「錢多,兵多,姨太太多。」其實,像張宗昌這樣愛說實話的軍閥,多的是。
❹ 蕭山郭師傅煲仔飯電話
郭:感謝各位啊
張:哎
郭:太捧了
張:對
郭:北京相聲大會現在是越來越火
張:可不是么
郭:這抽獎啊,說良心話啊,這個是鬧著玩兒
張:啊
郭:大夥太捧了,無以為報
張:誰想的這主意啊
郭:人家商場里邊有抽獎
張:是啊
郭:說相聲哪有抽獎啊
張:那是
郭:這是起鬨
張:對啊
郭:起鬨,拿您各位不當外人
張:恩
郭:人家商場促銷行
張:人家是促銷
郭:是不是啊,弄個一二三等獎
張:恩
郭:抽上三等獎給個吹風機
張:對
郭:是吧,二等獎來輛自行車
張:都是商品
郭:一等獎呢來一電視
張:啊
郭:這行,說相聲這
張:咱們給人什麼啊
郭:咱沒法給人家,咱怎麼抽啊
張:啊
郭:抽完三等獎
張:給什麼啊
郭:誰抽三等獎了,把趙薇領走
張:呵,演員
郭:是不是啊,二等獎
張:二等獎誰啊
郭:把李嘉欣領走
張:領走
郭:一等獎
張:一等獎誰啊
郭:把張曼玉領走,別動,這是我的,不能動
張:咱們曲藝啊,不能發人家明星,要發曲藝演員
郭:發曲藝演員,一二三等獎
張:啊
郭:三等獎,誰要抽著了,把馮新蕊領走
張:哦,天津的
郭:二等獎
張:二等獎誰
郭:把楊鳳潔領走
張:你瞧,京韻大鼓
郭:一等獎
張:誰
郭:駱玉聲,哎,這不行,這是張先生的這是
張:玩笑是不是
郭:這是鬧著玩,跟觀眾們我們都很熟
張:哎
郭:很多的老朋友,從相當初在廣德樓的時候
張:好幾年了
郭:就一直捧著我們
張:對
郭:後來到華聲天橋
張:恩
郭:一直到天橋樂
張:一直到現在
郭:走到哪兒追到哪,心裡邊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張:那倒對
郭:是不是啊,希望您常來,聽聽相聲呢,有利於身體健康,是不是啊
張:對
郭:演員現在來說啊,地位非常的高
張:地位是提高了
郭:人民藝術家
張:對
郭:可是想當初做演員也不容易
張:在過去啊
郭:那個年頭演員是下九流啊
張:沒地位
郭:沒有地位
張:社會地位太低
郭:啊,凈得糟踐自己換飯吃
張:那可不是么
郭:你就拿張先生的師傅來說
張:啊,我師傅
郭:大家都了解張先生,相聲大鼓摔交三門兒抱
張:是啊
郭:老藝術家,主要是摔交
張:您說那沒有,那摔交不在我們這兒
郭:沒有
張:在東城那邊呢
郭:啊,兩個師傅,一個是說相聲的佟大方先生,這是您師傅
張:對
郭:這就是佟大方,現在年輕人聽這個名字很陌生了
張:很生了
郭:當初了不起啊,佟大方
張:梨園曲劇
郭:姓佟,家裡邊賣銅的,這人還挺大方,要個耳朵勺到那兒就給抓一把
張:姓佟的就賣銅
郭:收的張文順,當時賜藝名叫海青
張:咳,跟沒起一樣
郭:後來收了好幾個,海青海虹海蠣子海瓜子海螃蟹
張:都歸紅橋管
郭:紅橋地下一層,坐在池子邊兒上講課么。還有一個大鼓門兒
張:哎,京韻大鼓
郭:是不是啊,那個老師叫架冬瓜
張:葉德林
郭:你聽過去這些個演員,真名實姓不敢報
張:自個兒給自個兒起這名
郭:糟踐自己,叫架冬瓜,後來給張先生起一名兒
張:我呢
郭:叫羊肉丸子
張:羊肉氽冬瓜
郭:後來還收了墨其墨先生
張:那麼他叫什麼啊
郭:叫冬瓜,後來還收了一個叫粉絲的
張:哦
郭:我藝名叫廚子
張:你就做我們這一堆東西的
郭:你就說過去這些演員,給自個兒起這個藝名
張:糟踐自個兒
郭:以博觀眾一笑
張:對
郭:可以說演員們歷盡了各種的苦楚
張:這些年也是
郭:太不容易里了
張:對
郭:刮風減半下雨全完吶
張:是啊,靠天吃飯么
郭:沒有劇場,最早就是跟馬路邊兒上
張:畫鍋
郭:一刮風誰出去啊,沒人看
張:哎
郭:一下雨都走了
張:都走了
郭:刮風減半下雨全完
張:哎
郭:當然啦,也有個行業喜歡刮風下雨
張:哪行業啊
郭:瓦匠
張:瓦匠怎麼喜歡這個呢
郭:呵,一下雨,嘩,喀嚓,他痛快了
張:怎麼呢
郭:這不定是誰家山牆一會兒就倒了
張:哦,來活兒了
郭:雨停了他出去能幹活
張:哦
郭:高興啊,嘩,咔嚓,小二子兒,去,打二兩酒去
張:您瞧,聽見塌房就打酒
郭:喝酒,一邊喝著,嘩,喀嚓,呵,小二子兒,去,再打二兩去
張:還打
郭:嘩,喀嚓
張:怎麼樣
郭:小二子兒,打酒去
張:還打
郭:嘩,喀嚓,咣當,這打不了了,自個兒家房塌了
張:呵呵,該
郭:下大了誰也受不了
張:老盼著人家塌房
郭:啊,後來好容易不在地上演出了,進了茶館了
張:進茶館了
郭:進茶社了,更要命
張:怎麼呢
郭:那陣兒沒有賣票,打零錢
張:零打錢
郭:說差不多了,這兒有人下去,拿著個小笸籮
張:拿個小笸籮
郭:讓各位賞錢
張:對
郭:啊,賞錢的時候,還不能明說
張:哦
郭:到跟前還得問,二爺,您賞句話兒,聽見了么
張:不敢說要錢
郭:給錢,不敢說,還得瞧,瞧穿什麼衣服了,有的人不能要啊
張:都有什麼樣人不能要啊
郭:穿西裝的
張:這個
郭:不能要
張:為什麼
郭:特高科的
張:哦
郭:帶鴨舌帽的
張:這個
郭:這是特務
張:霍
郭:二大棉襖,偵緝隊的
張:呵
郭:穿馬褲
張:這個
郭:給日本人溜馬的
張:呦
郭:這兒擠著紅點
張:這怎麼辦
郭:這叫流氓,吃得開
張:這也不能要
郭:簡單的說吧
張:怎麼說
郭:穿衣裳的就不能要
張:那上澡堂子說去就完了么
郭:多不容易,拿個小笸籮到跟前兒,前腿弓後腿綳,這身子往後閃著
張:干嗎這姿勢啊
郭:怕挨打啊
張:哦
郭:二爺,您賞句話兒,賞句話,賞什麼句話啊
張:賞什麼啊
郭:沒有,不給,沒帶著零的,整的也沒帶
張:哦
郭:對過兒的,你們老闆二大爺,咱們一回事兒
張:恩
郭:這都行
張:說句話就行
郭:說句話就行,單有這個,二爺,您賞句話,玩兒去。玩兒去,多糟踐演員呢
張:啊
郭:多不容易,可以說過去的演員受盡了各種的苦楚
張:對
郭:不光這個,有的時候還不讓演呢
張:什麼時候不讓演呢
郭:你就拿清末來說吧,光緒皇帝駕崩
張:呦,皇上死了
郭:皇上死了叫駕崩
張:對
郭:什麼叫駕崩啊
張:什麼叫駕崩呢
郭:就是架出去給他崩了
張:那是槍斃
郭:死了,怎麼辦呢,斷絕娛樂,所有的這些個藝人們都不允許動響器
張:瞧瞧,連樂器都不許動
郭:怎麼弄,過去的演員啊,演一天掙的錢得回家買窩頭
張:沒存項啊
郭:為什麼管演員吃張口飯的
張:啊
郭:站在這兒,鏜鏜鏜鏜鏜,連說帶唱,張著口把錢掙回來買窩頭
張:哦
郭:家裡邊還有仨張口的
張:家無隔夜糧
郭:那仨是等飯的,就指著他一個人掙錢,不演出怎麼辦呢
張:那怎麼辦呢
郭:真有擠兌的人死了的心啊
張:是啊
郭:你就拿這次,光緒皇帝駕崩
張:光緒駕崩
郭:北京城有一位最有名的十不閑蓮花落的藝人
張:哦,這藝人是哪位
郭:叫髽髻趙
張:好,有名
郭:唱的好啊,這么些個演員來說啊,他稱的起是頭勾
張:是啊
郭:呵,尤其開場唱八字喜兒的時候,嗓子也甜唱的也好聽
張:哦,*頭也好
郭:好聽,這個十不閑一開始啊是八字喜兒,福祿壽喜這四翻
張:喜歌么
郭:啊,打著鑼鼓傢伙,好聽
張:好,您唱唱
郭:唱起來也好聽啊
張:髽髻趙
郭:唱起來是這樣啊,髽髻趙,福字兒添了來喜沖沖,福緣善慶降瑞平.福如東海長流水,恨福來遲身穿大紅啊,(與張同時合唱)豆豆,切豆切豆嗆(與張同時合唱)
張:豆豆,切豆切豆嗆,還真齊介
郭:不讓唱了
張:那怎麼辦呢
郭:怎麼辦呢,擠兌的沒辦法,推個車子出去賣切糕去
張:那會賣么
郭:他哪兒會那個去啊
張:啊
郭:站在這兒傻
張:恩
郭:一琢磨得吆喝啊
張:是啊
郭:他不會啊,攥著這把刀琢磨半天
張:怎麼辦
郭:這要是不出聲也沒人過來啊
張:是啊,人知道你干嗎的啊
郭:那我唱幾句兒吧
張:哎
郭:拿發四喜兒這腔兒,套的賣切糕這詞兒
張:霍
郭:站在這兒舉著那兒刀
張:一唱好聽
郭:恩,我吆喝吆喝啊
張:哎
郭:我這切糕面兒真粘吶,棗兒不甜你別給錢啊,諸君吃了我的切糕去啊,願諸位富貴榮華萬萬年吶,豆豆嗆,那個豆豆嗆,那個起嗆起嗆嗆,再看這切糕
張:怎麼樣
郭:都成撥魚兒了
張:咳,死切白咧你剁它干嗎啊
郭:剁爛了
張:你瞧瞧
郭:光緒去世
張:髽髻趙
郭:到後來啊,沒有皇上了
張:哦
郭:袁世凱當大總統
張:他怎麼樣
郭:更要命了
張:怎麼呢
郭:袁世凱有一位大太子
張:哦
郭:袁克定
張:袁克定有這人兒
郭:大太子過生日,這藝人們都得上那兒去
張:哦
郭:他也不是真過生日
張:他是
郭:他一個月過七八回
張:干嗎啊
郭:他拿這當買賣干
張:斂財
郭:就是拿著掙錢
張:呵
郭:霍,京津兩地這藝人全來了
張:全來了
郭:給他祝壽,啊,沒想到其中有一個演員,把大太子惹惱了
張:呦
郭:唱河北梆子的王慶林王先生
張:這是位老先生
郭:哎,藝名叫銀達子
張:銀達子
郭:多好聽啊
張:好聽
郭:那個嗓子是本工音背工音相結合
張:恩
郭:什麼叫本工音啊,就是本嗓子
張:本嗓子
郭:真假嗓兒相結合,唱的好聽啊
張:是啊
郭:人家有幾出名劇,什麼戰北原啊打金枝啊,包括結義聯名
張:霍
郭:這個結義聯名就是京劇的四進士
張:哦
郭:你聽人家王先生唱出來,好聽,甜啊
張:你給唱唱這個
郭:一唱出來這味兒的,這兩個小娃娃呆頭呆腦,看起來,年輕的人啊,做事不牢,背地裡把***聲高叫,宋大爺袍袖裡*啊,藏有鋼刀
張:好
郭:銀達子,唱的多好,困在北京回不去了,家是武清縣王慶坨的人
張:是
郭:怎麼回去,沒辦法兒
張:那怎麼辦啊
郭:跟北京找了間小屋,跟這兒住下來
張:哎呦
郭:屋裡邊連火都沒有
張:沒錢吶
郭:把人凍得這鼻涕直流啊
張:啊
郭:得做買賣啊
張:這得活著啊
郭:他得吃飯啊
張:對啊
郭:賣什麼呢
張:賣什麼呢
郭:賣小金魚兒,整是春節前後,這兒會兒的小金魚兒這叫凍秧子
張:對對對
郭:屋裡沒火你弄不了他
張:是
郭:早晨起來端著盆一出來,站在門口一瞧啊
張:怎麼樣
郭:這兩條小金魚都快不動換了
張:凍的
郭:心裡也難過啊
張:恩
郭:一難過想起這唱兒來了
張:哦
郭:張嘴唱了幾句梆子
張:恩
郭:唉,這兩個小金魚兒,呆頭呆腦
張:凍的
郭:看起來,天很冷,活命難逃
張:夠活的
郭:手端盆不由人,珠淚雙流,咣
張:哪兒來一鑼啊
郭:把盆扔地溝里邊了
張:咳
郭:你說這怎麼弄,老先生,困在北京
張:哦
郭:後來啊,1932年的時候
張:怎麼樣
郭:北京城,張宗昌給母親做壽,在鐵獅子胡同
張:給老太太過生日
郭:又出了這么一回事
張:什麼事
郭:也是請很多演員來,問老太太,(山東音)你想聽什麼啊
張:老太太
郭:老太太說(山東音)我就想聽梆子
張:好聽梆子
郭:她好聽山東梆子
張:哦
郭:可是北京城哪兒找啊
張:少
郭:趕寸了
張:怎麼樣
郭:有一個河南梆子的戲班正在北京演出
張:瞧瞧
郭:把演員都找來了,啊,這一唱,老太太翻斥了
張:老太太聽出來了
郭:(山東音)唱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怎麼一點山東味兒也沒有呢
張:對,他河南梆子啊
郭:把他們唱戲的花褂子都留下,把人都轟出去吧
張:咳,老太太還財迷
郭:行頭都留下來了,干嗎使呢,改點被窩兒什麼的
張:咳
郭:演員是淪落街頭,其中有一位是唱花臉的老演員
張:啊
郭:叫八里嗡,河南梆子演員
張:河南梆子
郭:唱起來粗獷有力
張:那河南梆子花臉好聽啊
郭:呵,好聽,讓你聽完了一身汗,跟蒸一桑拿是的
張:沒錯
郭:恩,有意思
張:他唱的好
郭:比如說見國太的時候,包公有幾句唱,這位老先生唱起來好聽
張:哎,來來
郭:滿朝鑾駕擺呀齊隊,金瓜鉞斧照光輝,來是來為的是那陳世美,這一回不同那一回,下陳州我鍘過四國舅,回朝來又鍘趙王妃,見國太,我使一個,那駱駝跪哎*
張:好
郭:聽完這個唱兒,就跟下地剛幹完活兒回來是的,就這么痛快
張:哎,豪放
郭:困在北京
張:怎麼辦
郭:這位八里嗡老先生怎麼辦呢,得吃飯呢
張:是啊
郭:找個地兒住下來,想起來自己有點手藝
張:什麼手藝
郭:跟家的時候自己會包這個燒麥
張:哦,包燒麥
郭:哎,里邊是是餡兒外邊是皮兒,北京也有這個
張:北京也有
郭:咱們寫是燒餅的燒,麥子的麥
張:是
郭:據說這個東西的來歷呢,是最早啊,一個掌櫃的賣包子雇一小伙計兒
張:哦
郭:給不起工錢,乾脆你也弄點東西,跟我這兒一塊啊做出來,捎帶著給你賣了
張:這是買賣的賣
郭:哎,提手的捎,買賣的賣,現如今您到內蒙到山西去,有的地方還寫這個捎賣
張:還那麼寫
郭:要不說聽相聲長知識呢,是吧
張:哦,燒麥的歷史
郭:燒麥,蒸得了,新買的屜,跟門口啊,支上爐子,老先生往這兒一站,擰著眉瞪著眼,你想啊,唱花臉唱慣了
張:對
郭:左右的人一瞧
張:這樣沒人吃
郭:誰敢吃他的
張:對,得吆喝
郭:挺可怕的,他也不會啊,站這兒還納悶兒呢
張:納什麼悶兒啊
郭:咋回事了這是啊
張:恩
郭:咋沒人吃俺的燒麥呢,咋回事哩
張:咋回事
郭:正納悶兒呢,由打對過一開門,出來一個小姑娘
張:恩,小姑娘
郭:五六歲兒一小姑娘
張:哦
郭:跟這兒站著,孩子納悶兒啊,心說,早先沒這么個人啊,這兩天這街上添擺設了,這干嗎的守著個爐子
張:納悶兒
郭:納悶兒啊,小孩站這兒納悶兒,他樂了,這對門出來這是街坊啊
張:街坊
郭:她要嘗幾個回家一說好吃,這不就都買了么
張:買賣兒就打開了
郭:一高興張嘴就唱上了
張:他唱
郭:拿河南梆子的腔兒,套的賣燒麥的詞,
張:哦
郭:往這兒一站
張:叫小孩呢
郭:喊小孩,小孩一瞧,往後躲躲吧
張:呵呵,慎的慌兒
郭:新出的燒賣笑微微,剛買的籠屜耀光輝,牛肉大蔥味道啊美,你要不信就嘗一回,小姑娘,進前來,這價兒不貴哎。再看這孩子
張:怎麼樣
郭:唉~
張:嚇哭了
郭:嚇哭了,那還不哭么
張:就是
郭:淪落街頭,多可憐啊
張:啊
郭:一直到後來
張:怎麼樣
郭:北京解放前期,這種事情還是層出不窮
張:哦,還有這事
郭:恩,一九四幾年,北京當時叫北平啊
張:恩
郭:北平市長張老順,啊,一個壞人
張:聽這意思跟我們家還有關系
郭:歲數不小,六十來歲了,往這兒一站也穿的西裝革履跟人是的,架個眼鏡
張:這路人啊都有文化
郭:有文化啊,他壞啊,別看是市長他壞啊,出去看演出去
張:看演出
郭:一眼就看上當時的評劇名角,鮮靈花兒,呵,這兒長的不錯啊,好啊這兒個
張:這也不賴人家張老順,好看的誰不愛多看兩眼啊
郭:是不是,你瞧這點他隨他爸爸
張:哎,市長說吧,看上了怎麼辦
郭:這個好啊,我們要扶持你們這些個藝人
張:扶持
郭:扶持你們啊,我得幫助你們啊,有什麼困難先說,這樣吧,乾脆,你今兒就搬我們家住去吧
張:咳,要徹底幫助他
郭:鮮靈花兒嚇壞了,打這兒起不敢唱戲了,哪個劇場都不敢露面
張:哎呦
郭:不敢戳水牌子,一出現馬上就逮啊
張:瞧瞧
郭:怎麼弄啊,最後沒轍了,坐在街頭給人縫窮
張:唱評戲的縫活兒啦
郭:啊,過去那婦女們沒轍的,坐在街上拿一線笸籮,衣裳破了哪兒破了給人家縫
張:這行叫縫窮
郭:是不是
張:對對對對對
郭:這是最可憐的了
張:啊
郭:這么大一個名家坐這兒縫
張:瞧瞧
郭:可是有人認識
張:有人認識
郭:哎,大夥打這兒過,哎,這是鮮老闆
張:是啊
郭:怎麼干這個了,咳,你不知道,這市長啊,張老順啊,太壞了,非得娶人家霸佔人家
張:瞧瞧
郭:沒轍了,淪落街頭,縫窮
張:啊,咱們就別老提這張老順行嗎
郭:不是,這茬兒瓷實
張:就說市長就完了
郭:不提啊,咱們幫助幫助她吧,真有這好心人,把大褂脫下來,呲啦撕一口子,來您給縫縫。這是幫助你
張:哎,幫助
郭:又過來一個,把這褲子拿過來,呲啦,撕一大口子,鮮老闆,您受累,您看我這褲子一大口子,您給縫縫吧
張:瞧瞧
郭:哎呦,我謝謝您,謝謝您,我知道您這褲子啊是好褲子,您把它撕了,特意的您為這是周濟我啊
張:哦,瞧瞧
郭:我謝謝您。沒事您別客氣,就是有一個小要求
張:什麼要求
郭:愛聽您唱,能不能您來一段兒啊
張:來一段兒行
郭:不行,市長不讓,他聽見非出事不可,您這樣,我們這都把著這胡同,沒人聽見,小點兒聲來一段
張:哎
郭:行,我謝謝你們啊,大夥既然喜歡,那我就小點聲兒來一段啊
張:唱一段兒
郭:別耽誤活兒,這兒給您縫著褲子,咱們唱幾句,唱幾句啊。下了井台用目觀瞧,前呼後擁殺氣高。在當中閃出這么一匹馬,馬鞍橋斜坐著小將年少。我得見他太子金盔頭上戴,雉雞翎那個就在那腦後飄,身穿鎖子連環甲,護心的寶鏡放光毫,我見小將前發齊眉後發蓋頂,****好相貌啊,就好似哪裡見過幾遭。我猛想起他好似當年的劉致遠,他似我的丈夫名劉高,*******,想起了我的兒小姣小,眼前若有我的繞膝子啊*,也有軍爺這么老高哎。給您這褲子,哎,還穿不了
張:怎麼了
郭:褲腿縫死了
張:凈顧唱了
張:八大改行,二本兒
郭:這個,演員來說啊,不同的時期,出過不同的事兒
張:啊
郭:演員造迫害,這是兩種
張:怎麼兩種呢
郭:一種是來自外部惡勢力的這些個迫害
張:外界迫害
郭:有的時候演員吃虧也賴自己
張:這怎麼回事呢
郭:舉個例子來說吧
張:您說吧
郭:張文順張先生
張:拿我舉
郭:既會說相聲還會說書,曾經有一段時間,前年吧,在書場里邊兒說書
張:哦,有這么一段
郭:啊,跟那兒說書,每天也是,很多的觀眾啊
張:對
郭:好,那劇場能擱五百來人
張:恩
郭:每天啊,前邊頭一排能滿了
張:這就不錯了,還有的人頭一排都滿不了呢
郭:他那個票價貴啊,是不是,他那個一塊錢一張票,知道么
張:再便宜就破零錢了
郭:坐的都是人,看張先生演出。惟獨聽評書這個啊
張:怎麼
郭:他上癮
張:對,得挨著聽
郭:今兒聽完了,明兒還得來
張:有扣子啊
郭:要不然這故事接不上了
張:對
郭:是不是啊,有一天,來了一位港商
張:香港的
郭:不是,港商
張:香港啊
郭:香港的啊,往這兒一坐,西裝革履大背頭,戴著金絲眼鏡,好聽張先生,樂的前仰後合
張:霍
郭:張先生起了歹心了
張:我起什麼歹心啊
郭:前面坐著這都沒錢,一塊錢還還價呢,這港商有錢
張:香港的這個
郭:當時誰在後台呢
張:誰啊
郭:說相聲的劉藝,我們後台那劉藝
張:大高個兒
郭:大高個兒,看著聽聰明,實際上呢,腦袋多少缺點兒什麼
張:人家一點兒都不缺
郭:這孩子是從弱智那兒克隆過來的
張:咳
郭:打開腦蓋兒啊,就一碗豆腐腦兒,什麼都沒有
張:呵呵
郭:那腦仁兒跟松子兒這么大
張:不至於
郭:張先生攛掇人家孩子
張:我教給他
郭:劉藝,跟他說去,這兒聽書有規矩
張:有什麼規矩啊
郭:得多花錢,啊,上花籃兒
張:對
郭:師爺咱們這兒沒花籃兒,直接上錢也行啊,往桌子上擱錢啊
張:啊
郭:直接上錢,劉藝真聽話啊,去了跟人港商說,您這聽書得加錢,得多花錢,這港商聽了很不在乎,站起來,來到桌子這兒
張:啊
郭:張先生啦,很喜歡聽您講評書啦,有這個規矩啊
張:有這個規矩
郭:要單花錢啊
張:對
郭:我沒帶著港幣,人民幣可以嗎
張:也可以
郭:人民幣,張先生說,可以,這主兒掏出一張來往桌上一擱,張先生都沒看,抓起來就揣兜兒里邊了
張:我怕劉藝分帳
郭:啊,再一個劇場瞧見也得分他錢
張:對對對
郭:這張錢擱好了,這兒說書,說完了,散了,出去,找一旮旯把這錢掏出來,新票兒
張:瞧瞧錢
郭:這一張一瞧,十五塊錢的,自個兒聽納悶兒,倒是聽說發行這新人民幣啊
張:沒見過
郭:十五的沒見過
張:有二十的,有五塊的
郭:你看,別的人民幣印著有主席像什麼的,你看這上邊
張:這上邊印的誰啊
郭:印的范振玉
張:呵,倒霉催的
郭:這是不是真的啊,去趟人民銀行,勞駕,聽說新發行十五塊錢一張的啦,出去
張:咳
郭:吃錯了葯了你
張:銀行態度還不錯
郭:謝謝啊,謝謝謝謝,自個兒走在街上,這十五塊錢,北京城是花不出去了
張:上郊區花去
郭:郊區都夠戧,奔山區吧,啊,坐車轉天,奔山區了
張:奔山區
郭:到山區,一下車
張:怎麼樣
郭:山根兒那有一個老大爺,山裡的老大爺,賣山裡紅
張:對
郭:紅果,一大堆
張:真棒
郭:啊,旁邊戳一牌子
張:怎麼了
郭:一塊錢一斤,北京貴,人家這山裡邊自產自銷的
張:對
郭:張先生過去了,山裡紅怎麼賣啊
張:你肩膀不累的慌啊
郭:還行,這么形象。山裡紅怎麼賣啊,哦,俺們這個一塊錢一斤,哦一塊錢一斤啊,行
張:哎
郭:把這張十五的掏出來了
張:買啊一斤
郭:這個,聽說發行新版人民幣了吧
張:哎,問問他
郭:哦,俺們倒是聽說了
張:哎
郭:恩,給你這個,給我來一斤山裡紅
張:就為讓他找錢
郭:約山裡紅遞給他,老農伸手從口袋裡掏錢
張:怎麼樣
郭:找了他兩張七塊的
張:那也真不了,七塊的能真么
郭:所以說啊,這樣的演員,甭說受騙,挨打都不冤枉,知道么
張:那倒對,自作這叫
郭:這兩張七塊的倒現在還留著呢,所以說這個不能怨人家,這是自個兒作的
張:這都是演員自身的毛病
郭:哎,但是呢,也有外界的毛病
張:哦
郭:比如說啊,想當初1929年十月份的時候
張:這什麼事啊
郭:就在這塊兒,北京天橋
張:哦
郭:天橋市場著火了,燒了很多的席棚啊,有這么一茬兒
張:有這么一事
郭:怎麼辦呢,這個警察局的都來了
張:恩
郭:最後要求破案,需要找火頭兒,說這火怎麼著的
張:打哪兒引起來的
郭:從誰家著的
張:對
郭:恩,好多人都花錢,疏通,最後火頭兒這名額
張:落誰頭上了
郭:就落在大金牙的頭上了
張:得
郭:都知道大金牙,拉洋片的
張:拉洋片的
郭:這才冤枉呢,大金牙從山東剛回來
張:哦
郭:什麼事都沒明白呢,就給弄走了
張:瞧瞧
郭:這事你乾的,多冤枉人啊
張:瞧瞧這不是
郭:走了半年算他的
張:別人花錢了他沒花錢啊
郭:沒花錢,怎麼辦啊
張:怎麼辦
郭:不讓幹了,都知道大金牙拉洋片好啊
張:這不迫害了么
郭:往這一站,不看洋片,聽他唱,人都圍的嗚泱嗚泱的
張:哎
郭:多好聽啊
張:長的也俊啊
郭:倉倉次不隆冬倉
張:哎
郭:哎,再往裡邊再看哦,又一又層*,大清以上那是大明,大明坐了十六帝,末帝崇禎啊不大太平,三年旱來三年澇,米貴如珠啊價往上邊兒升,有錢的人家賣騾馬啊,沒錢的人家賣兒童啊,黎民百姓遭了塗炭嘍,倉倉次不隆冬倉,出了位英雄叫李自成,哎
張:哎,大金牙
郭:不讓唱了,怎麼辦呢
張:怎麼辦
郭:沒轍了,出去找一個不顯眼兒的地兒
張:干嗎
郭:弄了一個豆汁兒攤兒
張:賣豆汁兒
郭:賣豆汁兒,豆汁兒大夥都知道,就是北京的名吃啊
張:對
郭:一般人還接受不了
張:外地人喝不了
郭:非得是老北京人,喝起來上又酸又甜,有這么一句話啊,會不會喝豆汁兒就知道是不是北京人
張:哎,有這么一說
郭:走在大街上來一人,咣,一腳踢躺下了,踩著腦袋灌碗豆汁兒
張:啊
郭:站起來罵街,這是外地的
張:哦,外地人
郭:又過來一位,咣,一腳踢躺下了,踩著腦袋灌碗豆汁兒,站起來一抹嘴,有焦圈兒嗎,北京人
張:北京就這個,吃這個那麼大癮頭兒
郭:啊,這位大金牙,弄了一鍋豆汁兒,拿這勺在這兒和弄著
張:得這么賣
郭:心裡也難過啊
張:那是啊
郭:啊,他也不會吆喝啊
張:啊
郭:一張嘴把這拉洋片想起來了
張:使這腔兒
郭:哎,拿手一敲這個,倉倉次不隆冬倉
張:這點兒
因字數所限,完整版見
❺ 故意把關二爺打碎了能有事嗎
故意把關二爺打碎了,並不會有事請發生。因為關公像只是一個虛擬的偶像而已。並不會產生任何的威脅。
❻ 你覺得德雲社眾徒弟當中,郭德綱最喜歡誰,跟誰最親近
我覺得老郭的徒弟們都挺寵的
下面列舉幾個我熟悉的:
陶陽陶雲聖沒有郭德綱寵著,燒餅敢在台上那麼瞎鬧嗎?還在大封箱的時候,抱著郭德綱的照片哭,這要換了別人,怕連開箱都熬不到。
❼ 張雲雷再次缺席大封箱,德雲社為何如此待他
張雲雷是德雲社裡很有人氣的一名相聲演員了,在郭德綱的培養下獲得了很多德雲社粉絲的喜歡,而張雲雷的相聲也是非常的不錯,尤其是在學唱這一方面,有了很大的優勢。那麼張雲雷再次缺席大封箱,德雲社為何如此待他?
張雲雷是一名很有人氣的相聲演員,希望他能在師父的帶領下有所成長,在未來的相聲道路上有所建樹,而且如今他的勢頭非常的不錯,在師父的教導下,張雲雷以後需要謹言慎行一點,畢竟如今的火爆來之不易。
❽ 幣圈半木夏真名岳什麼
高風險的合約交易在幣圈走紅,玩家十賭九輸。
此時,如果有「大神」告訴你,跟著他炒幣穩賺不賠,你是否會動心?
這種所謂的「跟單」模式,正在幣圈流行。半年來,多個跟單平台相繼上線,一些交易所也推出了跟單功能。
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穩賺不賠的好事嗎?
在幣圈,跟單模式正在成為交易所和交易員的「聯合收割機」,甚至成為資金盤炒作的噱頭。一些散戶因此損失慘重。
韭菜還是那茬韭菜,鐮刀也還是那把鐮刀。
01 跟單火爆
2020年,幣圈最火的概念什麼?
「不是百倍幣,不是資金盤,而是合約交易。」幣圈玩家張鵬稱。
隨著合約交易的流行,TokenInsight研究報告顯示,今年第一季度,全球數字資產衍生品成交總量突破2萬億美元大關,較2019年四個季度的平均值上漲314%。
在合約交易中,買家既可以買漲,也可以買跌,還可以加杠桿。
但加了杠桿,也就加了風險。
數據顯示,在今年3月12日的暴跌中,全網合約交易爆倉金額超過20億美金。(參考:《瘋狂的幣圈合約:杠桿最高達125倍,一夜爆倉20億美金》
因為合約交易的門檻很高,一種針對小白玩家的玩法應運而生,那就是合約跟單。
什麼是合約跟單?
在合約市場,買入的方向、時間都十分重要。合約跟單平台會公開專業交易員的交易行為,並讓玩家們可以一鍵跟單,復制專業交易員的操作,這就是合約跟單。
「說白了,合約跟單就是讓小白用戶跟著幣圈交易員操作,老手怎麼買,小白就怎麼買。」張鵬表示,「老手能賺錢,小白也就能跟著賺。」
如今,在幣圈存在多個跟單平台,口號是「一鍵跟單大神,輕松躺賺」。
在這些平台的排行榜上,帶單老師按照收益率高低排名。玩家可以選擇喜歡的老師,一鍵跟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