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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修理挖礦

發布時間: 2021-04-24 02:31:20

⑴ 守墓人守的是什麼,將來還會有人守墓嗎

現在社會上的守墓人還有,大家都知道每個集體公墓園里都有一個或兩個的守墓人,守墓人他們主要的責任就是園陵里的管理,指點人們做好防火和安全衛生方面的工作。現在的守墓人的工作比較輕松,工資由政府發放,只要做好園林的看護工作就可了,教人們到指定的地方焚燒大型祭品,看護好碑石和碑刻,有閑時打理一下人們走路的過道。

就比如大明朝的明祖陵,座落在盱眙境內,陵園建成後皇家敕令當地眾人朱姓,管理看護陵園,是黃河奪淮導至今天的朱氏失去了這份看守的責任。可以說無論是守墓人,還是守陵人,他們的職責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那裡有個安寧祥和的環境,使逝者不受世俗的打擾,有個優美的壞境,給生者的心理有個安慰!

現在對歷代皇陵丶古墓的保護各地都十分重視,比如我們地區就有古墓保護巡邏隊日夜巡視。各地建的烈士陵園及各村建的村民墓園也都有專人管理和守護,這些人實際上是新時期的守墓人。這些人不但現在需要將來也需要。

⑵ 當今的時代,即將或者近期消失的職業有什麼

中國漸漸消失的職業也許你小時候還見過:那些正在中國消失的職業(組圖)光明書摘

任何事物由盛而衰都有一個過程,在歷史中它可能只是瞬間,而在我們個人的經歷之中,卻可能是一個深刻的烙印,一段漫長的經歷。讀以下的文字,看以下的圖片,你可以把它當成一次消遣,也可以當成一次認識,也許它和你的思想能碰撞出一些什麼。

修鋼筆

在解放前,使用的鋼筆大都是舶來品,以派克金筆為多,公事人也以擁有一支派克金筆為自豪。我幼年時,就見到過父親拿派克金筆去維修的場面。那個年代的派克金筆,手感極有分量,筆尖的頂部有一點點黃金,字跡圓潤,書寫起來極其流暢。但使用久了,磨損很大,就要找修鋼筆的師傅鑲金。

師傅是個中年人,把鋼筆小心夾在一個模具當中,用噴燈熔化一根金絲,再用一根針挑起一點,蘸到筆尖上,待冷卻了,用細砂紙輕輕磨試一番,又是一支書寫流利的好鋼筆了。當時,我覺得師傅簡直是在針尖上舞蹈!

隨著這類金筆的稀少,以至絕跡,修鋼筆成了專門更換配件的簡單工作了。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由於現在鋼筆品種實在太多,配件配到筆上也不是很協調,但聊勝於無,也只好湊合了。

修鋼筆的利潤一直很低,一來鋼筆的價格本來就便宜,二來使用者大都是莘莘學子,故而修鋼筆一直是一個比較清貧的職業。也因此,我們只能在學校周圍和鄉鎮上,還可以見到修筆人像筆一般瘦削的身影……

補鍋

補鍋,以前是街道手工作坊的一門職業,屬集體性質,學徒三年,工資極其微薄。出師後,處境才稍微有所改善。按鍋的品種來決定工程的不同,例如,有專門補鐵鍋的,補搪瓷器皿的,補鋁鍋水壺的,技術、火候各不相同。當然,大師傅是可以「通吃」的,樣樣拿得起,放得下。但隨著生意的蕭條,這些作坊入不敷出,在經濟的浪潮下逐漸分解為個體戶的行當了。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的收入都增加了不少。

一些補鍋匠走街串戶,悠悠是唱「補——鍋——嘞——」嘹亮的嗓音繞梁不絕,惹得一幫婆婆媳婦忙著找出破鍋爛碗,走在弄堂里,鍋碗瓢盆一陣亂碰亂響,酷似一支五音不全的打擊樂隊,十分熱鬧。有意思的是,把鋁鍋底換了,補鍋匠還不讓客人拿走,裝一鍋水,要看它漏不漏。補鍋匠信心十足:漏了,我一文錢不收!

攢夠了錢的補鍋匠,才可望開一家小店,穩穩當當地吃起手藝飯。而一些頭腦靈活的補鍋匠,又開始在琢磨修理高壓鍋、電炒鍋或者電飯煲了。時代在迫使每一個人前進,手藝人又怎麼能夠例外?

賣涼開水

賣涼開水跟賣涼茶不是一回事。在南方,賣涼開水的品種除涼茶外,還有糖水、白開水、西瓜汁、甘蔗汁等等,屬於家庭婦女的求生之道。

要賣涼開水,必須得具備一個先天地利條件,自己的住宅就處在路邊,不然的話,誰也不會為了這點小買賣去租房子的。她們通常在門口擺一個桌子,有的也放上幾條凳子,都使用玻璃杯子,倒好各種飲水,再用方玻璃片蓋住杯口,以示衛生。

小孩都喜歡喝糖水和水果汁,但價格在當時也不低,一杯糖水收2分錢,一杯水果汁收5分錢。有些賣水人十分狡詐,在玩針尖削鐵的把戲,捨不得用白糖,而是用糖精代替,有時掌握不了分寸,全部變成了苦味,就會招來一片罵聲。

喝涼茶的一般是成年人,而且以農村進城的人居多。茶不是用的普通茶葉,而是用的老陰茶。老陰茶是一種樹葉,並非正規的茶葉,沸煮後,茶汁變成了紅褐色,卻能生津解渴。這種茶如果是生了茶蟲的,味道、功效會更好。一杯涼茶大解暑,只收一分錢!現在想起來真讓人難以置信。

不知什麼時候,賣涼天水的攤子也賣起可樂、礦泉水、易拉罐來了,有的乾脆全部瓶裝飲料,外加香煙、糖果、衛生紙什麼的,涼水攤子搞成雜貨鋪了。在經濟利益的驅使下,一杯涼水就能折射環境的變遷。

剃頭挑子

剃頭匠,俗稱「待招」,南方一些城市喊走了調,都一律叫作「帶帶兒」,剃頭匠也不好作解釋,講祖師爺在皇帝頭上如何動手的業績,好漢不提當年勇嘛。

剃頭挑子一頭熱。走街過巷的剃頭匠都挑一副沉重的擔子,有火爐、鐵鍋、竹椅、理發刀具、鏡子以及自己吃飯的鍋碗瓢盆和米面等,如果再有張席子,完全可以舉行野外度假了。只是這些剃頭匠老實巴交,哪來這么古怪的念頭?

剃頭匠只需對著弄堂里緩悠悠地喊一嗓子:「剪——頭——喲——」,聲震百十丈開外,老顧主們就動起來了。理發講緣分,有的剃頭匠與某人的頭發無緣,理出來的發型與長相很不相配,自然,這人的生意就永遠別想了。因而,每當一個陌生人來理發,剃頭匠總是分外小心,力求留下好印象,蓄個長買主。

老顧主都是戀舊的,紛紛過來,圍著剃頭挑子擺起了龍門陣,剃頭匠給大夥點頭打招呼,就開始幹活。剃頭匠的記憶很好,對客人可以做到不問什麼,他能記住原來的要求。理完發,舀來熱水沖頭,接著開始掏耳朵、修面。為討好顧主,剃頭匠就拿出絕活,進行按摩。睡落枕的脖子,寒食瘀積的腰背,剃頭匠三招五式,簡直是手到病除,還把頸椎、腰椎端得卡卡發響,看看顧主們,都舒服得鼻歪眼斜了,怎會不滿意?

剃頭匠的收費標准,我知道起碼有20年沒變過。只是到了20世紀90年代,才開始適應市場經濟,一次也不過兩三塊錢,比起門面光鮮,宰刀鋒利的理發店,剃頭匠真是太不合時宜了。

縫窮

縫窮是北方話語,在南方就直接呼為「補衣服的」,聽起來不好聽,但人已經落魄到替人補破爛,是窮人在賺窮人的銀子,也沒有什麼好聽與否了。

從事縫窮的是些中老年婦女,勞動力逐漸喪失了,又不願意成為家裡的累贅,靠著多年來在針線上的修煉,賺點小菜錢而已。到了這個份上,別人給多給少都隨便,正因如此,來補衣服的多是些光棍漢,也樂得來這里,有個歇腳抽煙喝茶的時候。

在十幾年前,還經常見到一些干下力活的漢子,褲子的屁股上補了兩個整齊的大圓疤,這叫「補鍋盔」,因為跟燒餅大小差不多。往往是別的地方又爛了,但兩「燒餅」仍然完好如初。她們可以對鉤壞的衣服進行織補,完全看不出來。有篇小說,就寫縫窮寡婦給一個漢子補衣服補出了感情的事,文筆清淡而執中,讓人頗有傷感的印象。

這幫婦女平素也做些針線東西出賣,比如鞋墊、尿布、千層底布鞋、布襪子等等,都是用零碎布做出來的,但拼接合理,富於美感,扎實耐用,很受下層人的歡迎。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縫窮已經改叫縫補匠了,她們除極小部分還在山村裡,很大部分都到了城市的火車或汽車站里,在裡面攬生意。旅客衣服劃破了,背包帶子脫落,褲子拉鏈開裂,肯定要立即處理。所以,縫補匠老在瞅別人的衣服和褲子,不知道的話,可能還以為是小偷呢。

翻瓦匠

翻瓦,本只是一個泥水匠的小工序,之所以發展成了一個職業,還是因為需求量較大的市場促使的。

過去,城市裡平房很多,而且一般使用小青瓦,年代久了,塵土、枯枝樹葉堵塞瓦溝,雨水倒灌瓦縫,或者瓦片碎裂了,就必須請翻瓦匠來翻瓦。

翻瓦匠多為三五個人一夥,分工細致,人人爭先,進度往往出人意料,他們必須搶在天黑之前完成所有工作。兩人在房頂翻瓦,一人站在房檐邊接,下面的就把瓦擺放整齊,另外一個人根據更換情況,去磚瓦窯買瓦。待一座房頂瓦梁全部露出來,用掃帚清除掉雜物,再開始重新蓋瓦。

蓋好後,還要把瓦楞、屋檐重做,稍微講究些的人家還要求翻瓦匠在瓦脊兩頭刻蓮花、龍頭。大戶豪宅更在瓦上塑些神話傳說人物,這就不是翻瓦匠能夠勝任的了。瓦匠以石灰加剁斷的麻筋作粘合劑,來處理房檐、梘水槽的縫口,比較堅固,一般一個晚上就幹了。

翻瓦匠苦幹一整天,主人一般要免費供應茶水、香煙,中午晚上兩頓飯,然後再結算費用。工價一般按房子的面積以及補的新瓦數量計算,涇渭分明,清白明晰。這個時候,多是傍晚酒後,瓦匠在酒力的燃燒下,哼著一些小調或很流行的曲子,披著一身月光,工具在屁股上哐當哐當撞擊,在很遠的地方,聲音仍是那麼清晰……

守墓人

對墳墓的敬重,體現在中國人的傳統倫理思想中,可以說是空前的。不要說皇家陵園的威嚴和氣勢,單就是在民間,也是體現忠孝情緒的關鍵所在。

一個家族,往往會把逝世的親人埋葬在一個地方,既便於祭奠,又便於管理。守墓人就是墳墓的最高權威。守墓人多是與家族血緣遠些的孤寡老者,黑衣黑褲,沉默而瘦削,也許長期在墓園吸納朝霧和夕輝,總給人陰氣彌漫的感覺。守墓人的生活費用,均由家族供給,他主要的工作有兩樣,一是打掃墓園,清理雜草,種植花木;二是守夜,防止盜墓賊和野獸打擾先靈。

守墓人一般都是有神論者,對亡靈在周圍的活動非常清楚,他充滿敬畏地看待一切偶然的事件,諸如樹木死亡、墓碑垮塌、長蛇顯身、螞蟻搬家等等,他就會迅速報經家族,然後進行妥善處理。守墓人都是行善之人,對別人的請求,從不拒絕,傾力幫助,總堅信今生修行、來世有報答。墓人有很多故事,如果他願意開口,當代的很多文學家,就不需要胡編亂造貽笑老百姓了。

斗轉星移,時代更替,墓園已經納入政府的土地管理范疇,不得隨意建造,浪費耕地。守墓人連同那些墓園和幾乎凝滯的時光,好像一並消失在歷史的塵煙里了。只是在起伏疊嶂的山區墓園里,守墓人的身影像《聊齋》中的人物,悄無聲息地穿過黎明的夢境……

收荒匠

收荒匠的嗓子一扯開就有山歌風味:「橘子皮牙膏皮兔皮破銅爛鐵廢紙舊書雞毛鴨毛鵝毛拿來賣——喲——」每隔三兩分鍾,他就唱一次,唱得老太太小孩子心癢癢的,就開始在床下門邊找換錢的東西!

時間更早的收荒匠,並不是付錢的,而是以廢舊物品來換東西。什麼東西呢?是鍋、碗、盆、筷子、糖果、卷煙、白酒、草紙等等,百分之百的生活必需品。他們通過門路,搞到這些處理品,再以物易物,實現商品的兩次利差,就比純粹付錢更劃算。在什麼生活物品都需要票證的年代,老百姓首先就被琳琅滿目的家什吸引住了,哪有收荒匠的鬼腦筋?常常是一幢宿舍,就把收荒匠的東西換光了。收荒匠賺得缽滿碗滿,笑得露出一口黃牙,還得雇拖拉機來將破爛運走。

後來,隨著生活的改善,老百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就拒絕收荒匠的處理品了,拿錢來!多麼理直氣壯。收荒匠只好開始蘸著口水數鈔票了。他們身上全是1角2角5角的角票,摸出來一大摞,顯示自己資源充足,實際上沒多少,所以從沒聽說過收荒匠被搶的事。

其實呢,收荒匠經濟處境都比較富裕,一般都修有樓房,裝修得像收費公廁,這叫富不外露,他們永遠是一副擔子,穿著老土,奮力奔走在致富的康莊道路上。現在,很多家庭居室豪華,破爛立即就扔了,還賣什麼錢?收荒匠就到垃圾堆里尋寶,但每每又跟「垃圾王」發生爭執!收荒匠跨行業了,就叫越俎代庖……

流動照相

流動的照相師傅,從20世紀初就奔走在鄉村與城市之間。那時候,人們認為照相不但取走了人影,還把魂給「攝」走了。從此,這個人容易患蠱病,並開始語無倫次。

逐漸,照過相的人並無什麼意外,關鍵是這張讓人們驚喜的相片可以送給摯友情人,留下時光的形象和證據。遍布城市裡的照相館,使攝影成了百姓生活中的一部分,而流動於山村的照相師傅,其實也是文明的傳播者。

由於交通不便,師傅照完相,要隔兩三周才會送來照片,讓望眼欲穿的姑娘後生等得很不自在。實在要快,辦法只有一個:加錢!這就要師傅第二天再跑一趟!那個年代,照片上的顏色都是用顏料染的,姑娘看到自己鮮紅的嘴唇和臉蛋,就很歡喜了。這種照片還不易褪色。

逐漸,照相館與美容美發店都佔領了鄉村,使流動照相的師傅失去最後的根據地。他們不得不另外開辟領地,在風景區轉悠,攬生意。有的流動點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相機在煞有介事地閃光,其實膠卷都沒裝,基本上就是一種變相搶劫行為了。有的流動點為了招徠顧客,就使用快照相機,立等可取,在一定程度上滿足遊人的需要。

需要說明的是,這些流動照相的師傅,攝影技術都不怎麼樣,僅僅是能夠按動快門而已。與攝影家的要求,有雲泥之差!稱師傅,都抬舉了他們。

電話總機

作為聲音的二傳手,電話總機盡管是工人編制,在很長時間都是受到尊敬的職業,不少人通過各種手段,做夢也想當上總機。但我發現總機大都是有燕語之聲的年輕女人,估計還有點姿色。

以前,由於電話難打,體制內的電話總機聽多了上司欠缺禮貌的聲音,自己也變得不耐煩起來,接到陌生的電話就冒火:「接哪裡?說清楚,你耳朵聾了嗎?」對這種命令,人們已經習慣,必須忍受,就以溫柔款款的語調,讓沙啞的聲帶播送出來:「小姐,您是總機吧,喂喂喂……」線路已經被掐斷。

由於總機執行全天候值班,拚命打毛線,瞌睡沒有睡醒,偶爾深夜來電話,總機顯得有氣無力,「哪裡,哪裡?我說哪裡?哦,是張股長啊,接哪裡?沒什麼,哪裡,哪裡,沒關系!」這一驚一乍,人也清醒了,就全神貫注地守著接收機,把自己想像成《永不消逝的電波》里的人物……

以前的總機並不要求一定要講普通話,後來大型的私營公司從節約出發也設立總話台,就要求必須說普通話,給客人以賓至如歸的春風般溫暖。但由於電話進出都很艱難,再溫情恐怕也無濟於事,而公司要的就是這么一種美好的形式。

隨著電話的普及,內線都可以轉為程式控制電話,連電話總機也不需要了。但有的單位還是僱傭個把人,像要木頭一樣守著機器。干什麼?防盜唄!

⑶ 手游守墓人 中陶土在哪裡挖

樓主在應用寶下載一個芥子空間 之後詢問就有大師給你解答了

⑷ 銀之守墓人陸水銀稱號有什麼用

「守墓人」這個稱號的能力是編寫規則,製造boss。

1,陸水銀是漫畫及其改編的動畫《銀之守墓人》中的男主角。陸水銀是一個普通的高一男生,對周遭的人和事都顯得漠不關心,為了貼補生活在學校附近的墓地打工,兼職守墓人的身份使他被學校里的同學們排斥,在大眾眼裡他是一個異類,一個校園怪談。

2,進入到守墓人游戲中,一個巧合他成了游戲的破億玩家。擁有孤星級【守墓人】稱號。16年前陸游七從零號關卡抱出來的孫子,貨真價實的人類,與神之陵內部的生物截然不同,也不是意識體被帶入神之陵的眠體質患者。

3,石羽緞帶陸游七所化,每種顏色的鑽石都蘊藏不同性質的能力,鑲嵌在緞帶上使用者就能獲得對應的能力。

(4)守墓人修理挖礦擴展閱讀:

  1. 《銀之守墓人:對決》是由騰訊動漫超人氣漫畫《銀之守墓人》改編而成的手游。截止2017年10月,該漫畫有超過103億次點擊量。

  2. 在游戲中,玩家將化身守墓人活躍在陵墓世界,召喚陵獸與夥伴守衛世界。多樣卡牌,自由組合,策略無窮;轉職、進階、技能搭配,擁有無限可能性;組建軍團,攻略關卡,多種pvp模式,打鐵挖礦,經營商鋪,豐富而多樣的趣味玩法都在游戲中。

  3. 陸水銀,銀之守墓人,高中生,擅長打游戲,因為暗戀的女生陸憐被劫持而進入了盜墓者游戲,由此發現了游戲背後的秘密。

  4. 原來自己是游戲製作者陸游七的孫子,被神之陵選中的「守墓人」,背負著最後的守墓人的使命,而自身的記憶也等待著在游戲中被找回。

  5. 性格沉穩冷靜,持有的盜具——石羽緞帶擁有七種不同的技能,可每次只能夠隨機獲得一種,盡管如此,他還是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在一次次的戰斗中化險為夷。

⑸ 從古到今消失了的職業

修鋼筆

在1949年前,使用的鋼筆大都是舶來品,以派克金筆為多,公事人也以擁有一支派克金筆為自豪。我幼年時,就見到過父親拿派克金筆去維修的場面。那個年代的派克金筆,手感極有分量,筆尖的頂部有一點點黃金,字跡圓潤,書寫起來極其流暢。但使用久了,磨損很大,就要找修鋼筆的師傅鑲金。

師傅是個中年人,把鋼筆小心夾在一個模具當中,用噴燈熔化一根金絲,再用一根針挑起一點,蘸到筆尖上,待冷卻了,用細砂紙輕輕磨試一番,又是一支書寫流利的好鋼筆了。當時,我覺得師傅簡直是在針尖上舞蹈!

隨著這類金筆的稀少,以至絕跡,修鋼筆成了專門更換配件的簡單工作了。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由於現在鋼筆品種實在太多,配件配到筆上也不是很協調,但聊勝於無,也只好湊合了。

修鋼筆的利潤一直很低,一來鋼筆的價格本來就便宜,二來使用者大都是莘莘學子,故而修鋼筆一直是一個比較清貧的職業。也因此,我們只能在學校周圍和鄉鎮上,還可以見到修筆人像筆一般瘦削的身影……

補鍋

補鍋,以前是街道手工作坊的一門職業,屬集體性質,學徒三年,工資極其微薄。出師後,處境才稍微有所改善。按鍋的品種來決定工程的不同,例如,有專門補鐵鍋的,補搪瓷器皿的,補鋁鍋水壺的,技術、火候各不相同。當然,大師傅是可以「通吃」的,樣樣拿得起,放得下。但隨著生意的蕭條,這些作坊入不敷出,在經濟的浪潮下逐漸分解為個體戶的行當了。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的收入都增加了不少。

一些補鍋匠走街串戶,悠悠是唱「補——鍋——嘞——」嘹亮的嗓音繞梁不絕,惹得一幫婆婆媳婦忙著找出破鍋爛碗,走在弄堂里,鍋碗瓢盆一陣亂碰亂響,酷似一支五音不全的打擊樂隊,十分熱鬧。有意思的是,把鋁鍋底換了,補鍋匠還不讓客人拿走,裝一鍋水,要看它漏不漏。補鍋匠信心十足:漏了,我一文錢不收!

攢夠了錢的補鍋匠,才可望開一家小店,穩穩當當地吃起手藝飯。而一些頭腦靈活的補鍋匠,又開始在琢磨修理高壓鍋、電炒鍋或者電飯煲了。時代在迫使每一個人前進,手藝人又怎麼能夠例外?

賣涼開水

賣涼開水跟賣涼茶不是一回事。在南方,賣涼開水的品種除涼茶外,還有糖水、白開水、西瓜汁、甘蔗汁等等,屬於家庭婦女的求生之道。

要賣涼開水,必須得具備一個先天地利條件,自己的住宅就處在路邊,不然的話,誰也不會為了這點小買賣去租房子的。她們通常在門口擺一個桌子,有的也放上幾條凳子,都使用玻璃杯子,倒好各種飲水,再用方玻璃片蓋住杯口,以示衛生。

小孩都喜歡喝糖水和水果汁,但價格在當時也不低,一杯糖水收兩分錢,一杯水果汁收五分錢。有些賣水人十分狡詐,在玩針尖削鐵的把戲,捨不得用白糖,而是用糖精代替,有時掌握不了分寸,全部變成了苦味,就會招來一片罵聲。

喝涼茶的一般是成年人,而且以農村進城的人居多。茶不是用的普通茶葉,而是用的老陰茶。老陰茶是一種樹葉,並非正規的茶葉,沸煮後,茶汁變成了紅褐色,卻能生津解渴。這種茶如果是生了茶蟲的,味道、功效會更好。一杯涼茶大解暑,只收一分錢!現在想起來真讓人難以置信。

不知什麼時候,賣涼天水的攤子也賣起可樂、礦泉水、易拉罐來了,有的乾脆全部瓶裝飲料,外加香煙、糖果、衛生紙什麼的,涼水攤子搞成雜貨鋪了。在經濟利益的驅使下,一杯涼水就能折射環境的變遷。

剃頭挑子

剃頭匠,俗稱「待招」,南方一些城市喊走了調,都一律叫作「帶帶兒」,剃頭匠也不好作解釋,講祖師爺在皇帝頭上如何動手的業績,好漢不提當年勇嘛。

剃頭挑子一頭熱。走街過巷的剃頭匠都挑一副沉重的擔子,有火爐、鐵鍋、竹椅、理發刀具、鏡子以及自己吃飯的鍋碗瓢盆和米面等,如果再有張席子,完全可以舉行野外度假了。只是這些剃頭匠老實巴交,哪來這么古怪的念頭?

剃頭匠只需對著弄堂里緩悠悠地喊一嗓子:「剪——頭——喲——」,聲震百十丈開外,老顧主們就動起來了。理發講緣分,有的剃頭匠與某人的頭發無緣,理出來的發型與長相很不相配,自然,這人的生意就永遠別想了。因而,每當一個陌生人來理發,剃頭匠總是分外小心,力求留下好印象,蓄個長買主。

老顧主都是戀舊的,紛紛過來,圍著剃頭挑子擺起了龍門陣,剃頭匠給大夥點頭打招呼,就開始幹活。剃頭匠的記憶很好,對客人可以做到不問什麼,他能記住原來的要求。理完發,舀來熱水沖頭,接著開始掏耳朵、修面。為討好顧主,剃頭匠就拿出絕活,進行按摩。睡落枕的脖子,寒食瘀積的腰背,剃頭匠三招五式,簡直是手到病除,還把頸椎、腰椎端得卡卡發響,看看顧主們,都舒服得鼻歪眼斜了,怎會不滿意?

剃頭匠的收費標准,我知道起碼有二十年沒變過。只是到了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才開始適應市場經濟,一次也不過兩三塊錢,比起門面光鮮,宰刀鋒利的理發店,剃頭匠真是太不合時宜了。

縫窮

縫窮是北方話語,在南方就直接呼為「補衣服的」,聽起來不好聽,但人已經落魄到替人補破爛,是窮人在賺窮人的銀子,也沒有什麼好聽與否了。

從事縫窮的是些中老年婦女,勞動力逐漸喪失了,又不願意成為家裡的累贅,靠著多年來在針線上的修煉,賺點小菜錢而已。到了這個份上,別人給多給少都隨便,正因如此,來補衣服的多是些光棍漢,也樂得來這里,有個歇腳抽煙喝茶的時候。

在十幾年前,還經常見到一些干下力活的漢子,褲子的上補了兩個整齊的大圓疤,這叫「補鍋盔」,因為跟燒餅大小差不多。往往是別的地方又爛了,但兩「燒餅」仍然完好如初。她們可以對鉤壞的衣服進行織補,完全看不出來。有篇小說,就寫縫窮寡婦給一個漢子補衣服補出了感情的事,文筆清淡而執中,讓人頗有傷感的印象。

這幫婦女平素也做些針線東西出賣,比如鞋墊、尿布、千層底布鞋、布襪子等等,都是用零碎布做出來的,但拼接合理,富於美感,扎實耐用,很受下層人的歡迎。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縫窮已經改叫縫補匠了,她們除極小部分還在山村裡,很大部分都到了城市的火車或汽車站里,在裡面攬生意。旅客衣服劃破了,背包帶子脫落,褲子拉鏈開裂,肯定要立即處理。所以,縫補匠老在瞅別人的衣服和褲子,不知道的話,可能還以為是小偷呢。

翻瓦匠

翻瓦,本只是一個泥水匠的小工序,之所以發展成了一個職業,還是因為需求量較大的市場促使的。

過去,城市裡平房很多,而且一般使用小青瓦,年代久了,塵土、枯枝樹葉堵塞瓦溝,雨水倒灌瓦縫,或者瓦片碎裂了,就必須請翻瓦匠來翻瓦。

翻瓦匠多為三五個人一夥,分工細致,人人爭先,進度往往出人意料,他們必須搶在天黑之前完成所有工作。兩人在房頂翻瓦,一人站在房檐邊接,下面的就把瓦擺放整齊,另外一個人根據更換情況,去磚瓦窯買瓦。待一座房頂瓦梁全部露出來,用掃帚清除掉雜物,再開始重新蓋瓦。

蓋好後,還要把瓦楞、屋檐重做,稍微講究些的人家還要求翻瓦匠在瓦脊兩頭刻蓮花、龍頭。大戶豪宅更在瓦上塑些神話傳說人物,這就不是翻瓦匠能夠勝任的了。瓦匠以石灰加剁斷的麻筋作粘合劑,來處理房檐、梘水槽的縫口,比較堅固,一般一個晚上就幹了。

翻瓦匠苦幹一整天,主人一般要免費供應茶水、香煙,中午晚上兩頓飯,然後再結算費用。工價一般按房子的面積以及補的新瓦數量計算,涇渭分明,清白明晰。這個時候,多是傍晚酒後,瓦匠在酒力的燃燒下,哼著一些小調或很流行的曲子,披著一身月光,工具在上哐當哐當撞擊,在很遠的地方,聲音仍是那麼清晰……

守墓人

對墳墓的敬重,體現在中國人的傳統倫理思想中,可以說是空前的。不要說皇家陵園的威嚴和氣勢,單就是在民間,也是體現忠孝情緒的關鍵所在。

一個家族,往往會把逝世的親人埋葬在一個地方,既便於祭奠,又便於管理。守墓人就是墳墓的最高權威。守墓人多是與家族血緣遠些的孤寡老者,黑衣黑褲,沉默而瘦削,也許長期在墓園吸納朝霧和夕輝,總給人陰氣彌漫的感覺。守墓人的生活費用,均由家族供給,他主要的工作有兩樣,一是打掃墓園,清理雜草,種植花木;二是守夜,防止盜墓賊和野獸打擾先靈。

守墓人一般都是有神論者,對亡靈在周圍的活動非常清楚,他充滿敬畏地看待一切偶然的事件,諸如樹木死亡、墓碑垮塌、長蛇顯身、螞蟻搬家等等,他就會迅速報經家族,然後進行妥善處理。守墓人都是行善之人,對別人的請求,從不拒絕,傾力幫助,總堅信今生修行、來世有報答。墓人有很多故事,如果他願意開口,當代的很多文學家,就不需要胡編亂造貽笑老百姓了。

斗轉星移,時代更替,墓園已經納入政府的土地管理范疇,不得隨意建造,浪費耕地。守墓人連同那些墓園和幾乎凝滯的時光,好像一並消失在歷史的塵煙里了。只是在起伏疊嶂的山區墓園里,守墓人的身影像《聊齋》中的人物,悄無聲息地穿過黎明的夢境……

收荒匠

收荒匠的嗓子一扯開就有山歌風味:「橘子皮牙膏皮兔皮破銅爛鐵廢紙舊書雞毛鴨毛鵝毛拿來賣——喲——」每隔三兩分鍾,他就唱一次,唱得老太太小孩子心癢癢的,就開始在床下門邊找換錢的東西!

時間更早的收荒匠,並不是付錢的,而是以廢舊物品來換東西。什麼東西呢?是鍋、碗、盆、筷子、糖果、卷煙、白酒、草紙等等,百分之百的生活必需品。他們通過門路,搞到這些處理品,再以物易物,實現商品的兩次利差,就比純粹付錢更劃算。在什麼生活物品都需要票證的年代,老百姓首先就被琳琅滿目的家什吸引住了,哪有收荒匠的鬼腦筋?常常是一幢宿舍,就把收荒匠的東西換光了。收荒匠賺得缽滿碗滿,笑得露出一口黃牙,還得雇拖拉機來將破爛運走。

後來,隨著生活的改善,老百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就拒絕收荒匠的處理品了,拿錢來!多麼理直氣壯。收荒匠只好開始蘸著口水數鈔票了。他們身上全是1角2角5角的角票,摸出來一大摞,顯示自己資源充足,實際上沒多少,所以從沒聽說過收荒匠被搶的事。

其實呢,收荒匠經濟處境都比較富裕,一般都修有樓房,裝修得像收費公廁,這叫富不外露,他們永遠是一副擔子,穿著老土,奮力奔走在致富的康莊道路上。現在,很多家庭居室豪華,破爛立即就扔了,還賣什麼錢?收荒匠就到垃圾堆里尋寶,但每每又跟「垃圾王」發生爭執!收荒匠跨行業了,就叫越俎代庖……

流動照相

流動的照相師傅,從二十世紀初就奔走在鄉村與城市之間。那時候,人們認為照相不但取走了人影,還把魂給「攝」走了。從此,這個人容易患蠱病,並開始語無倫次。

逐漸,照過相的人並無什麼意外,關鍵是這張讓人們驚喜的相片可以送給摯友情人,留下時光的形象和證據。遍布城市裡的照相館,使攝影成了百姓生活中的一部分,而流動於山村的照相師傅,其實也是文明的傳播者。

由於交通不便,師傅照完相,要隔兩三周才會送來照片,讓望眼欲穿的姑娘後生等得很不自在。實在要快,辦法只有一個:加錢!這就要師傅第二天再跑一趟!那個年代,照片上的顏色都是用顏料染的,姑娘看到自己鮮紅的嘴唇和臉蛋,就很歡喜了。這種照片還不易褪色。

逐漸,照相館與美容美發店都佔領了鄉村,使流動照相的師傅失去最後的根據地。他們不得不另外開辟領地,在風景區轉悠,攬生意。有的流動點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相機在煞有介事地閃光,其實膠卷都沒裝,基本上就是一種變相搶劫行為了。有的流動點為了招徠顧客,就使用快照相機,立等可取,在一定程度上滿足遊人的需要。

需要說明的是,這些流動照相的師傅,攝影技術都不怎麼樣,僅僅是能夠按動快門而已。與攝影家的要求,有雲泥之差!稱師傅,都抬舉了他們。

電話總機

作為聲音的二傳手,電話總機盡管是工人編制,在很長時間都是受到尊敬的職業,不少人通過各種手段,做夢也想當上總機。但我發現總機大都是有燕語之聲的年輕女人,估計還有點姿色。

以前,由於電話難打,體制內的電話總機聽多了上司欠缺禮貌的聲音,自己也變得不耐煩起來,接到陌生的電話就冒火:「接哪裡?說清楚,你耳朵聾了嗎?」對這種命令,人們已經習慣,必須忍受,就以溫柔款款的語調,讓沙啞的聲帶播送出來:「小姐,您是總機吧,喂喂喂……」線路已經被掐斷。

由於總機執行全天候值班,拚命打毛線,瞌睡沒有睡醒,偶爾深夜來電話,總機顯得有氣無力,「哪裡,哪裡?我說哪裡?哦,是張股長啊,接哪裡?沒什麼,哪裡,哪裡,沒關系!」這一驚一乍,人也清醒了,就全神貫注地守著接收機,把自己想像成《永不消逝的電波》里的人物……

以前的總機並不要求一定要講普通話,後來大型的私營公司從節約出發也設立總話台,就要求必須說普通話,給客人以賓至如歸的春風般溫暖。但由於電話進出都很艱難,再溫情恐怕也無濟於事,而公司要的就是這么一種美好的形式。

隨著電話的普及,內線都可以轉為程式控制電話,連電話總機也不需要了。但有的單位還是僱傭個把人,像要木頭一樣守著機器。干什麼?防盜唄!

⑹ 守墓人游戲礦洞怎麼進去

  • 在鍵盤上找到esc,彈出如下窗口,接著點擊控制,就可以詳細看出這款游戲的游戲設置。

⑺ 誰知道當前流行的新職業和逐漸消失的舊職業麻煩告訴各三個,拜託,是作業~~!

縫窮 縫窮是北方話語,在南方就直接呼為「補衣服的」,聽起來不好聽,但人已經落魄到替人補破爛,是窮人在賺窮人的銀子,也沒有什麼好聽與否了。 從事縫窮的是些中老年婦女,勞動力逐漸喪失了,又不願意成為家裡的累贅,靠著多年來在針線上的修煉,賺點小菜錢而已。到了這個份上,別人給多給少都隨便,正因如此,來補衣服的多是些光棍漢,也樂得來這里,有個歇腳抽煙喝茶的時候。 在十幾年前,還經常見到一些干下力活的漢子,褲子的屁股上補了兩個整齊的大圓疤,這叫「補鍋盔」,因為跟燒餅大小差不多。往往是別的地方又爛了,但兩「燒餅」仍然完好如初。她們可以對鉤壞的衣服進行織補,完全看不出來。有篇小說,就寫縫窮寡婦給一個漢子補衣服補出了感情的事,文筆清淡而執中,讓人頗有傷感的印象。 這幫婦女平素也做些針線東西出賣,比如鞋墊、尿布、千層底布鞋、布襪子等等,都是用零碎布做出來的,但拼接合理,富於美感,扎實耐用,很受下層人的歡迎。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縫窮已經改叫縫補匠了,她們除極小部分還在山村裡,很大部分都到了城市的火車或汽車站里,在裡面攬生意。旅客衣服劃破了,背包帶子脫落,褲子拉鏈開裂,肯定要立即處理。所以,縫補匠老在瞅別人的衣服和褲子,不知道的話,可能還以為是小偷呢。 翻瓦匠 翻瓦,本只是一個泥水匠的小工序,之所以發展成了一個職業,還是因為需求量較大的市場促使的。 過去,城市裡平房很多,而且一般使用小青瓦,年代久了,塵土、枯枝樹葉堵塞瓦溝,雨水倒灌瓦縫,或者瓦片碎裂了,就必須請翻瓦匠來翻瓦。 翻瓦匠多為三五個人一夥,分工細致,人人爭先,進度往往出人意料,他們必須搶在天黑之前完成所有工作。兩人在房頂翻瓦,一人站在房檐邊接,下面的就把瓦擺放整齊,另外一個人根據更換情況,去磚瓦窯買瓦。待一座房頂瓦梁全部露出來,用掃帚清除掉雜物,再開始重新蓋瓦。 蓋好後,還要把瓦楞、屋檐重做,稍微講究些的人家還要求翻瓦匠在瓦脊兩頭刻蓮花、龍頭。大戶豪宅更在瓦上塑些神話傳說人物,這就不是翻瓦匠能夠勝任的了。瓦匠以石灰加剁斷的麻筋作粘合劑,來處理房檐、梘水槽的縫口,比較堅固,一般一個晚上就幹了。 翻瓦匠苦幹一整天,主人一般要免費供應茶水、香煙,中午晚上兩頓飯,然後再結算費用。工價一般按房子的面積以及補的新瓦數量計算,涇渭分明,清白明晰。這個時候,多是傍晚酒後,瓦匠在酒力的燃燒下,哼著一些小調或很流行的曲子,披著一身月光,工具在屁股上哐當哐當撞擊,在很遠的地方,聲音仍是那麼清晰…… 守墓人 對墳墓的敬重,體現在中國人的傳統倫理思想中,可以說是空前的。不要說皇家陵園的威嚴和氣勢,單就是在民間,也是體現忠孝情緒的關鍵所在。 一個家族,往往會把逝世的親人埋葬在一個地方,既便於祭奠,又便於管理。守墓人就是墳墓的最高權威。守墓人多是與家族血緣遠些的孤寡老者,黑衣黑褲,沉默而瘦削,也許長期在墓園吸納朝霧和夕輝,總給人陰氣彌漫的感覺。守墓人的生活費用,均由家族供給,他主要的工作有兩樣,一是打掃墓園,清理雜草,種植花木;二是守夜,防止盜墓賊和野獸打擾先靈。 守墓人一般都是有神論者,對亡靈在周圍的活動非常清楚,他充滿敬畏地看待一切偶然的事件,諸如樹木死亡、墓碑垮塌、長蛇顯身、螞蟻搬家等等,他就會迅速報經家族,然後進行妥善處理。守墓人都是行善之人,對別人的請求,從不拒絕,傾力幫助,總堅信今生修行、來世有報答。墓人有很多故事,如果他願意開口,當代的很多文學家,就不需要胡編亂造貽笑老百姓了。 斗轉星移,時代更替,墓園已經納入政府的土地管理范疇,不得隨意建造,浪費耕地。守墓人連同那些墓園和幾乎凝滯的時光,好像一並消失在歷史的塵煙里了。只是在起伏疊嶂的山區墓園里,守墓人的身影像《聊齋》中的人物,悄無聲息地穿過黎明的夢境…… 收荒匠 收荒匠的嗓子一扯開就有山歌風味:「橘子皮牙膏皮兔皮破銅爛鐵廢紙舊書雞毛鴨毛鵝毛拿來賣——喲——」每隔三兩分鍾,他就唱一次,唱得老太太小孩子心癢癢的,就開始在床下門邊找換錢的東西! 時間更早的收荒匠,並不是付錢的,而是以廢舊物品來換東西。什麼東西呢?是鍋、碗、盆、筷子、糖果、卷煙、白酒、草紙等等,百分之百的生活必需品。他們通過門路,搞到這些處理品,再以物易物,實現商品的兩次利差,就比純粹付錢更劃算。在什麼生活物品都需要票證的年代,老百姓首先就被琳琅滿目的家什吸引住了,哪有收荒匠的鬼腦筋?常常是一幢宿舍,就把收荒匠的東西換光了。收荒匠賺得缽滿碗滿,笑得露出一口黃牙,還得雇拖拉機來將破爛運走。 後來,隨著生活的改善,老百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就拒絕收荒匠的處理品了,拿錢來!多麼理直氣壯。收荒匠只好開始蘸著口水數鈔票了。他們身上全是1角2角5角的角票,摸出來一大摞,顯示自己資源充足,實際上沒多少,所以從沒聽說過收荒匠被搶的事。 其實呢,收荒匠經濟處境都比較富裕,一般都修有樓房,裝修得像收費公廁,這叫富不外露,他們永遠是一副擔子,穿著老土,奮力奔走在致富的康莊道路上。現在,很多家庭居室豪華,破爛立即就扔了,還賣什麼錢?收荒匠就到垃圾堆里尋寶,但每每又跟「垃圾王」發生爭執!收荒匠跨行業了,就叫越俎代庖…… 流動照相 流動的照相師傅,從20世紀初就奔走在鄉村與城市之間。那時候,人們認為照相不但取走了人影,還把魂給「攝」走了。從此,這個人容易患蠱病,並開始語無倫次。 逐漸,照過相的人並無什麼意外,關鍵是這張讓人們驚喜的相片可以送給摯友情人,留下時光的形象和證據。遍布城市裡的照相館,使攝影成了百姓生活中的一部分,而流動於山村的照相師傅,其實也是文明的傳播者。 由於交通不便,師傅照完相,要隔兩三周才會送來照片,讓望眼欲穿的姑娘後生等得很不自在。實在要快,辦法只有一個:加錢!這就要師傅第二天再跑一趟!那個年代,照片上的顏色都是用顏料染的,姑娘看到自己鮮紅的嘴唇和臉蛋,就很歡喜了。這種照片還不易褪色。 逐漸,照相館與美容美發店都佔領了鄉村,使流動照相的師傅失去最後的根據地。他們不得不另外開辟領地,在風景區轉悠,攬生意。有的流動點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相機在煞有介事地閃光,其實膠卷都沒裝,基本上就是一種變相搶劫行為了。有的流動點為了招徠顧客,就使用快照相機,立等可取,在一定程度上滿足遊人的需要。 需要說明的是,這些流動照相的師傅,攝影技術都不怎麼樣,僅僅是能夠按動快門而已。與攝影家的要求,有雲泥之差!稱師傅,都抬舉了他們。 電話總機 作為聲音的二傳手,電話總機盡管是工人編制,在很長時間都是受到尊敬的職業,不少人通過各種手段,做夢也想當上總機。但我發現總機大都是有燕語之聲的年輕女人,估計還有點姿色。 以前,由於電話難打,體制內的電話總機聽多了上司欠缺禮貌的聲音,自己也變得不耐煩起來,接到陌生的電話就冒火:「接哪裡?說清楚,你耳朵聾了嗎?」對這種命令,人們已經習慣,必須忍受,就以溫柔款款的語調,讓沙啞的聲帶播送出來:「小姐,您是總機吧,喂喂喂……」線路已經被掐斷。 由於總機執行全天候值班,拚命打毛線,瞌睡沒有睡醒,偶爾深夜來電話,總機顯得有氣無力,「哪裡,哪裡?我說哪裡?哦,是張股長啊,接哪裡?沒什麼,哪裡,哪裡,沒關系!」這一驚一乍,人也清醒了,就全神貫注地守著接收機,把自己想像成《永不消逝的電波》里的人物…… 以前的總機並不要求一定要講普通話,後來大型的私營公司從節約出發也設立總話台,就要求必須說普通話,給客人以賓至如歸的春風般溫暖。但由於電話進出都很艱難,再溫情恐怕也無濟於事,而公司要的就是這么一種美好的形式。 隨著電話的普及,內線都可以轉為程式控制電話,連電話總機也不需要了。但有的單位還是僱傭個把人,像要木頭一樣守著機器。干什麼?防盜唄!

⑻ 20篇閱讀

打電話
看完電視以後,老王一整夜都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往武漢打電話,直到9點,那端才響起兒子的聲音:「爸,什麼事?」他連忙問:「昨晚的天氣預報看了沒有?寒流快到武漢了,厚衣服准備好了嗎?要不然,叫你媽給寄……」

兒子漫不經心:「不要緊的,還很暖和呢,到真冷了再說。」老王絮絮叨叨,兒子不耐煩了:「知道了。」擱了電話。

他剛准備再撥過去,鈴聲突響,是他住在哈爾濱的老母親,聲音發顫:「天氣預報說,北京今天要變天,你加衣服了沒有?」疾風陣陣,穿過窗戶縫隙乘虛而入,他還不及答話,已經結結實實打了個大噴嚏。

老母親急了:「已經感冒了不是?怎麼這么不聽話?從小就不愛加衣服……」絮絮叨叨,從他7歲時的「劣跡」一直說起,他趕緊截住:「媽,你那邊天氣怎麼樣?」老人答:「雪還在下呢。」

他不由自主地愣住了。

在寒潮初襲的清晨,他深深牽掛的,是北風尚未抵達的武漢,卻忘了勻一些,給北風起處的故鄉和已經年過7 旬的母親。

人間最溫暖的親情,為什麼竟是這樣的?老王自己都有點發懵。

(一)送花
生活的真諦並不神秘,幸福的源泉大家也知道,只是常常忘了,於是這才真有點奧妙。
故事是由一個守墓人親身經歷和看到的。一連好幾年,這位溫和的小個子守墓人每星期都收到一個不相識的婦人的來信,信里附著鈔票,要他每周給她兒子的墓地放一束鮮花,後來有一天,他們照面了。那天,一輛小車開來停在公墓大門口,司機匆匆來到守墓人的小屋,說「夫人在門口、車上。她病得走不動,請你去一下。」
一位上了年紀的婦人坐在車上,表情有幾分高貴,但眼神已哀傷,毫無光采。她懷抱著一大束鮮花。
「我就是亞當夫人,」她說「這幾年我每禮拜給你寄錢……」
「買花。」守墓人應道。
「對,給我兒子。」
「我一次也沒忘了放花,夫人。」
「今天我親自來,」亞當夫人溫存地說,「因為醫生說我活不了幾個禮拜。死了倒好,活著也沒意思了。我只是想再看一眼我兒子,親手來放這些花。」
小個子守墓人眨巴著眼睛,沒了主意。他苦笑了一下,決定再講幾句。
「我說,夫人,這幾年您常寄錢來買花,我總覺得可惜。」
「可惜?」
「鮮花擱在那兒,幾天就幹了。沒人聞,沒人看,太可惜了!」
「你真是這么想的?」
△「是的,夫人,你別見怪。我是想起來自己常跑醫院孤兒院,那兒的人可愛花了。他們愛看花,愛聞花。那兒都是活人,可這兒墓里哪個活著?」
老夫人沒有作答。她只是小坐了一會兒,默默地禱告了一陣,沒留話便走了。守墓人人後悔自己一番話太率直、太欠考慮,這會使她受不了。
可是幾個月後,這位老婦人又忽然來訪,把守墓人驚得目瞪口呆:她這回是自己開車來的。
「我把花都給那兒的人們了,」她友好地向守墓人微笑著,你說得對,他們看到花可高興了,這真叫我快活!我的病好轉了,醫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我自己明白, 。
不錯,她發現了我們大家都懂得卻又常常忘記的道理:活著要對別人有些用處才能快活。

(二)懸崖上的草莓
他彷彿是天生的失敗者,求學、創業、覓職,從來沒做成過一件事。胸中萬千夢想,都只是七彩的肥皂泡,瞬間破裂。那年春天他的失意到達頂點,甚至想就此結束自己的生命。有人告訴他:在深山雲深不知處,有一位高僧掌握人間成功的秘訣,他便去找那位高僧。
他滔滔絕地傾吐著自己的痛楚,高僧只漫不經心抬手指示:「那邊懸崖上有一叢草莓,如果你去採下來,我便告訴你該如何得到你想要的。」
山並不高,卻極陡峭,那小紅燈籠似的草莓,看上去可望而不可及,「我怎麼爬得上去呢?」他在懸崖下始終想不出好辦法,不由心煩意亂,想,或許高僧是騙人的吧,乾脆算了。但他又明知,這里有自己的機會。
他沉定心思,對整座山認真研究,發現它的南面比較平坦,便向上攀登。但還不到1/3,他力竭而返。
撫著酸痛的四肢,他想到放棄,卻在朦朧月色里,依稀看見遠處的草莓。次日,他開始第二次攀登,而且成功了。
他掌中滿是嬌艷芬香的草莓,他急切地問:「大師,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成功的秘訣了吧?」
高僧只將草莓納入口中,笑曰:「很甜哪!」然後掃問,「咦,你不是已成功了嗎?」
他在瞬間恍然大悟。
這世上還有什麼會比懸崖上的草莓更難采擷?他憑借的,無非是勇氣、智慧、心中的渴望以及對未來的鍥而不舍。
歷盡艱險得來的成功,如在懸崖上采擷的草莓,格外甘甜與芬芳。

(三)牆
①當或第一次穿過這條僻靜的小徑時,或就非常喜歡它了。我愛上它的寂靜,愛上那一大片綠綠的田野,和那一望無際的雲空。
②以後,每一個早晨與傍晚,我都要走過這條僻靜的小徑。每次我躑躅(zhízhú,徘徊)在途中時,總覺得這是我一天中最歡愉寫意的一段時光。因為我可以拋開一切凡俗的瑣事,可以灑落滿腔郁悶,把思想放縱成一匹野馬,讓它恣意馳騁,躍過綠綠的田野,躍過人與人組合的世界,躍進藍藍的雲空,溶入純凈思想的領域里。
③人生不如意的事太多了,真的,太多了!有時多得使人無法用微笑去接受,但也無法拒絕。不如意,彷彿是生命中最自然的韻律,正如郁悶,是組合一個「真」的生命的音符。但是,過多的郁悶,總會使人感到生命的乏味,茫然自問:活著究竟為了些什麼?為了些什麼?為了抖落這些茫然的情緒,有時必須把思想的羽翼放縱,讓它隨意翱翔在蒼茫的太空。讓多幻的白雲,提示我生命的短暫。讓我把一切郁悶幻化成飄忽的白雲,飄遠,飄散。
④已忘了哪一個日子,這條僻靜的小徑突然砌起了一堵牆,一堵厚厚的、紅紅的、高高的、堅固的牆。隔開了那一片綠綠的田野,截斷了自然與我的吻合。我無法再將思想放縱成一匹野馬,因為它無法躍過那堵牆——那堵高高的、厚厚的、紅紅的、堅固的牆。
⑤每天,我得在牆的陰影下走過,彷彿走在一條狹窄的暗道。看不見耀眼的朝陽,看不到綠綠的田野田和那一望無際的雲空。這條小徑也失去了昔日的僻靜,因為有些人喜歡這堵牆,這堵陰陰暗暗而能躲避陽光的牆。所以,這小徑變成一條普通的小路。為了避免阻礙交通,我再不能挪著極慢的步子躑躅,只像過往的行人一樣匆匆來去。於是,這一段原屬於歡愉的旅程,頓時失落了昔日的神怡。
⑥這原是一種微妙的意覺,我廉然由此領悟到善惡、美醜、得失相距的微小,小得有時我們無法用肉眼去衡量。你說這堵牆是自然的破壞者嗎?然而,它卻是時代的產物,它能替一些求庇護的人,擋住刺目的光線。牆又是時代文明不可缺少的裝飾品。有人的地方,必須有牆。牆少的地方,只是落後的地區。牆越多越高的地方,是最進步繁榮的都市,你能否認這句話的真理嗎?然而,世界上許多罪惡的事,都在牆的陰影下產生,你又能否認嗎?因此,你說:牆是庇護人類?還是縱容罪惡?
⑦從這里,你就可以看到善惡相距的微笑,小得無法用真理去衡量。何況,真理也不是絕對的,都隨著人類的思想而轉移,正如從不同的角度去評判牆的善惡。有時,你以為最美好不過的東西,別人不一定認為完美。你最欣賞的人物,可能在別人眼中充滿瑕疵。因為美醜、善惡、得失,還沒有一定的標准界線,多少要摻入一些主觀。所以,我們無須要求別人符合自己,也無須勉強自己去適應別人,這都是非常不智的。為什麼不保持自己的獨特?然而,人類就這樣奇怪,總喜歡要求別人來符合自己,也喜歡委委屈屈地去適應別人,這是一種多傻的行為。像殺人吧,算是一種最罪大惡極的舉動,但在戰場上,殺人卻是一種英雄的
表現。又如眼前這堵高高的牆,有人喜歡牆下的陰暗,而我卻怪它擋住了那充滿生命力的陽光。
⑧牆存在於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是人類所不可缺少的東西,有人的地方,必定有牆。幸而牆是一種有形體的實物,我們隨時建築,又可以隨時拆毀。因此,牆只能發揮它的功用,而不能恣意地貽害。然而,世界上還有許許多多無形體的牆,使我們束手無策,因為它建築在人類的心裡。這些牆,又比一切有形體的牆更厚、更高,隔絕了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截開了無數個原該吻合的心靈。他們把牆作為一種庇護物,為了一份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常常在心中建起了一堵不必要的牆,又不願意在牆上開一個窗,窺視一下外面的世界,只在牆內猜測牆外的變動,在牆內估計別人的用心。這樣,人與人之間怎會不發生誤解、仇視、紛爭?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怎不拉得更長、更遠?
⑨牆原是人類不可缺的東西,但建築在人類心裡的牆,卻是一堵絕對多餘的障礙物。正如我認為這僻靜的小徑,無須要建起這一堵高高的牆。

(四) 秋天的懷念
雙腿癱瘓以後,我的脾氣變得暴躁無常,望著天上北歸的雁陣,我會突然把面前的攻璃砸碎;聽著錄音機里甜美的歌聲,我會猛地把手邊的東西摔向四周的牆壁。母親這時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地聽著我的動靜。當一切恢復沉寂,她又悄悄地進來,眼圈紅紅的,看著我。「聽說北海的花兒都開了,我推著你去走走。」她總是這么說。母親喜歡花,可自從我癱瘓以後,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這兩條可恨的腿,喊著,「我活著有什麼意思!」母親撲過來抓住我的手,忍住哭,說:「咱娘兒倆在一塊兒,好好兒活……」
可我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經到了那步田地。後來妹妹告訴我,母親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來覆去睡不了覺。
那天我又獨自坐在屋裡,看著窗外的樹葉「刷刷拉拉」地飄落。母親進來了,擋在窗前,「北海的菊花開了,我推著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臉上現出央求的神色。」什麼時候?」「你要是願意,就明天?」她說。我的回答已經讓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說。她高興得一會兒坐下,一會兒站起。「那就趕緊准備准備。」「哎呀,煩不煩!幾步路,有什麼好准備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邊,絮絮叨叨地說著:「看完菊花,咱們就去『仿膳』,你小時候最愛吃那兒的豌丘黃兒。還記得那回我帶你去北海嗎?你偏說那楊樹花是毛毛蟲,跑著一腳踩扁一個……」她忽然不說了。對於「跑」和「踩」一類的字眼兒,她比我還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鄰居們把她抬上車時,她還在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我沒想到她已經病成那樣。看著三輪車遠去,也絕沒有想到竟是永遠永遠的訣別。
鄰居的小夥子背著我去看她的時候,她正艱難地呼吸著。別人告訴我,她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是:「我那個有病的兒子和我那個未成年的女兒……」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那黃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潔,紫紅色的花熱烈而深沉,潑潑灑灑,在秋風中正開得爛漫。我懂得母親沒有說完的話。妹妹也懂。我倆在一塊兒,要好好兒活……
(五)傘
「咔嚓——呼」,一聲尖響,一陣冷風驟雨,沉悶擁擠的車廂里激起一片驚呼。原來,後車廂前排那塊有裂紋的窗玻璃,在公共汽車急轉彎中被震飛了小半塊,幸好沒傷人。
一陣忙亂之後,就聽見乘客中有人說:「大清早就觸霉頭!」「現在乘車啊,真是……」
後門那位理著童花式短發的年輕女售票員紅著臉,一聲不吭的站起來,走到玻璃窗前。座位上一對盲人夫婦手握著手,默默坐著,雨水已打濕了他們的臉和前襟。姑娘的臉更紅了,忙撐開手中的花折傘,堵住洞口。
車廂里一下子靜了,大家的目光柔和下來。
「對不起,師傅們,這塊玻璃應該換了。怪我們……」「姑娘柔氣輕聲地剛說了一半,一陣狂風把她嬌小的身子刮退半步,話也咽了進去。這時,一隻大手抓住傘柄,助她往前一頂。只聽「噝——」,傘面被尖利的破璃撕開一道口子,傘骨也斷了一根,但洞口又封住了。「唷——」在乘客的惋惜聲中,姑娘卻朝著身邊這位四十多歲、面帶歉意的大漢感激的笑了,笑得彎了眉毛。
「你去吧,我來!」大漢胸前紅字告訴人們,他是一位鋼鐵工人。他的聲音也像金屬撞擊一樣鏗鏘有力。
姑娘又去忙著招呼售票,只是聲音更甜更亮。
「玻璃窗修好了?」盲人夫婦問。
「雨停了。」大漢回答。
「那就好。」
乘客們都善意的笑了,車廂里顯得格外溫暖。
公共汽車又駛過兩站。大漢身邊一位正在背外語的小夥子突然伸出手說:「你該下車了,交給我吧!」「你怎麼知道?」「咱們都是老乘客了。」「那,哈哈……」
又過了兩站,小夥子也要下車了,一位女同志剛想接過來,可是傘柄卻被一個麵皮白白的學生急忙搶了過去。周圍的人又笑了。
一站又一站,一人又一人。傘柄被眾人握得暖烘烘的。這暖意不斷傳給後來者,也傳給了車廂里的每一個人。(選自小小說《傘》)

(六)品茶
茶,是最樸素、淡泊的美物。飲茶,是最樸素、淡泊的美事。
在一間陳設簡單、干凈、空曠的小屋裡飲茶是最好的。華貴、復雜的房間里不宜飲茶,那高大、貴重的東西在茶麵前擺譜、顯闊,茶的自然氣息就被埋沒了。
飲茶的時候,心情越平淡越好。心情平淡的人,才能感受茶帶來的寧靜和清新。
每一片綠葉都在高山深谷里浴過風雨雲霧,聽過鳥聲蟲鳴。簡單的葉子,卻有著絕不簡單的經歷。但它們是沉默的,在滾燙的水裡它們並不發出驚叫,接受了這過於熱烈的邀請,它們慢慢吐露出純潔而芳香的情愫。
此刻的杯子里漾出碧綠和淡淡的清香。在這個時候,茶是最香的,但在這個時候,我常常感到不忍:茶的一生,就這樣了結了么?我想起人生的種種細節,想起那些珍藏在細節里的眼淚、微笑、期待和感動。茶的一生是怎樣的呢?就這么喝下去,茶的一生就這么終結。
於是,我默默向茶感恩,向生活和大自然的每一個細節感恩。向雲霧中採茶的那雙小手感恩——那是我的妹妹,在鳥聲和微風里站著,她伸出手,和著露水採下了一生中最純潔的瞬間,採下了天空中漸漸呈現的一角蔚藍,然後,她哼著一首險些失傳的民間小調,將滿捧的綠色盛進竹籃,盛進別人的生活和日子,盛進我的日子。此刻我的杯子里,那浮動的葉片上,印滿她的手紋。
我喝下茶水,接受了感人的饋贈。
如果我們在生活中,不止停留於物品的色、香、味、形,而是聯想到物品不平凡的來歷及其蘊含的艱辛、忍辱、犧牲等等內涵,那我們與這些物品相遇,就是與生命和命運遭遇,它們就不僅進入了我們的身體,而且深入了我們的靈魂。
世界不只是一堆物,世界更是一個比物更豐富、更恆久、也更驚心動魄的精神過程。我們透過物的「物性」,看到的是更其深廣和神秘的「神性」。一件物到達我們面前,它不僅吁請我們感受它自身,而且期待我們體悟與它關聯的一切。
茶不僅僅是一種飲料,它更是一種有意味的東西。飲茶,就不只是為解渴和去乏,更是要感受在茶的氛圍里所呈現的境界、情調和韻味,有時要達到一種智慧和覺悟。
由茶可以推想到樹。樹是一種意境,一種生命的境界——樹根在深深的地下展開著糾結著,生命的明亮部分往往由其幽暗乃至苦難的根基所營養,由此才有樹冠,那巍峨蔥蘢的生命高峰。
人的一生要喝多少茶,茶里的香味、甘味、澀味、苦味、意味、禪味,我們能品出多少?從第一杯茶到最後一杯茶,由濃郁到平淡,由淺嘗到深品,永遠有品頭,永遠品不到盡頭。

(七)誰與我同行
嚴忠付
上初中時,學校每周總有二三晚的補習課。家中離學校有三里來地,白天不覺怎樣,三蹦兩跳便到了學校,夜晚就怵然了。
過一片稻田,翻一座山嶺,而過嶺是極懼怕的。一條窄窄的山道,鋪著青石,是鄉村獨輪車行的路。兩旁是過人的小樹林,風一吹來,颯颯作響。間或林子里有夜鶯和爬行動物鳴叫,全身毛孔大張,一身冷汗。有月亮時,從密密的枝丫間透出些淡淡的光亮來,灑在青石路上,行來可稍見輕鬆些;若遇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心口便如兜著一隻小兔。
這時就想起母親的話來,將頭頂的發毛盡力往後梳,露出亮堂的額頭來。母親說,年輕人額頭有團火,能驅妖逐魔。走夜路最怕的是碰上"鬼"這東西,盡管誰也沒見過。總之,晚上補習歸來,見四周漆黑,便無端想起了"鬼"來。
父親見我害怕,便說:膽是鍛煉出來的,你應該時時想到你是男子漢。
一天晚上補習歸來,剛上山嶺,便見前面幾十米遠的地方有個火把在移動。我高興極了,心裡也不再有懼怕。我加快步伐,想趕上那火把,結伴過嶺。誰知我的步子加快時,那火把移動的速度也加快了。
我的心頓時一陣驚跳,莫不是碰上老人們說的"鬼火"!夏天納涼,老人們常說鬼的故事,都說荒郊野外有鬼火出沒。一時間,我彷彿肩上壓有千斤重擔,兩腿發軟,寸步難移。
想到了父親的話,你是男子漢,我多少鼓了鼓勇氣,艱難地一步步朝前走去。但當我放慢了腳步時,火把也放慢了移動的速度,始終與我保持幾十米的距離。
下了山嶺,便可見人家燈光了,我也鬆了一口氣。一摸額頭,卻是一頭的冷汗,深知那是嚇的。下了嶺走在平闊的田野上,那火把便在我眼前消失了。
回到家中,我把這件怪事告訴了父親,父親卻不以為然地說:"世上根本就沒鬼,夜晚的鬼火,是磷火。你在學校應該學過的,有啥害怕的。"
以後,我每次晚上回來,都能見到山嶺上一支火把走在我的前面。雖然害怕,但我壯著膽子跟在後面,它終究沒有傷害於我,並照亮我夜行的路。漸漸地,我便不再害怕了,我想那是與我一樣夜行的路人。
那天,我告訴父親,我不怕獨自走夜路了。我甚至漸漸地感覺出夜行的快樂來--萬籟俱寂,抑或蟲鳴蛙叫,都有一份怡人的意境。這是不敢夜行之人所體會不到的。
從那以後,火把便在我夜行時消失了。畢業後,母親告訴我,那是父親打的火把。

(八)唐家寺的雨傘
高虹
從前,有個商人在外苦心經營多年,終於攢下了大宗財富,准備告老還鄉,結束半生的漂泊辛勞,回家與妻子團聚,置田購房,安度晚年。當時時局動盪,路途遙遠,路上常有劫匪。商人不敢露富,只得穿一襲灰布長衫,一雙布底鞋,扮做一個風餐露宿的行路人。商人特地購了一把彎頭柄油紙雨傘,如此這般,貌似貧寒之士,肩挎一條褡褳,手提這把雨傘,輕輕鬆鬆地上路了。
這天中午,商人來到了成都近郊的唐家寺,見是一個平常的小鎮,雞安犬寧人面善,商人便走到一家面館,叫煮一碗面條來,吃了好趕路。成都擔擔面聞名遐邇,一碗面條七紅八綠,作料豐足,商人香噴噴地吃了起來。沒想到肚子吃飽了,一陣倦意卻涌了上來。小店生意一般,只有三五食客,倒也不吵鬧。於是,商人在桌旁打了一個盹。(a)一陣清涼的風吹醒了商人,他抬頭一看,小店內已空無一人,門外卻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商人揉揉臉頰,突然暗叫不好,自己的那把油紙傘已不見蹤影!一陣冷汗霎時冒了出來。就想,定是在他打盹的時候,老天偏偏下起了雨,而那些食客急於出門,其中哪個見他睡著了,就順手牽羊把他的傘取走了。
商人將隨身零錢清點了一番,沉吟片刻後,決定自己該做什麼和怎麼做了。他叫來面館掌櫃的,說自己看中了這個平靜安寧的鎮子,決定就在這里住下,開個小鋪維生,請幫忙找一間房子。掌櫃的也是個和善之人,說你開什麼樣的鋪子?要多大的房子?我幫你找就是。商人說:"身無長技,只會修傘補帽。小小手藝人,租不起大房子,只是最好能夠在交通要道上。"掌櫃的笑道:"當然,修傘補帽應該在路邊。"於是很快幫他找了一處房子,商人便用僅有的錢在唐家寺開起了修傘鋪。
商人待人客氣,心靈手巧,天亮開門,天黑關門,很是個規矩人的樣子,沒過多久,他小小的修傘鋪子便受到當地人的好評,人們都願意把傘拿給他修理,哪怕多起兩三里路。商人的傘鋪算是立住了,可誰也不知道這個小手藝人是腰纏萬貫的富商,更不知道他每天謙和的笑臉下,掩藏著緊張焦灼的心。他每天每時每刻都在等待著一把熟悉的油紙雨傘的出現,但都失望了。經過手上各式各樣的傘成百上千,惟獨沒有他那一把。
時間一天天在流逝,商人耐心地等著,但是他的傘還是沒有出現。一天,他接手了一把破舊的傘,主人漫不經心道:"能不能修?太費事就算了。不然一把破傘值不了幾個錢,我反倒花一大筆工錢!"聽了這話,商人心裡一動,想到自己的那把雨傘,丟時便只有三成新,用到現在怕也是破破爛爛了,它現在的主人怕也不願拿來修了。商人就又動起了腦筋。

第二天,過往行人看到這家修傘鋪子打出了一條好新鮮的廣告:油紙雨傘以舊換新。人們紛紛上前詢問這事是不是真的?得到商人肯定的回答以後,消息很快就傳開了。據說這是商人為了擴展生意,廣招客人的讓利活動,還說下一次就輪到布傘以舊換新了;又說商人對收集雨傘有興趣--總而言之,廣告效果好極了。
(b)時隔不久,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修傘鋪子來了一個中年農民,商人一眼就看見他腋下夾著一把油紙雨傘,那正是他日思夜想、心系魂繞的傘呀。
商人不動聲色地收下雨傘,犀利的眼神一瞥,就查看到傘柄完好如初,並無半點被動過的痕跡。他知道完璧歸趙的故事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他轉身挑了鋪里最好的一把傘給了來客,在來客的感謝聲中,徐徐關了店門。商人立馬打開傘柄,裡面的一層黃蠟加封得嚴嚴實實。再撬開黃蠟,商人看到了他當初裝塞在里頭的全部珠寶玉器。他一下癱坐在地上,長長鬆了口氣,半日無語。
這天,唐家寺的居民們覺得有點奇怪:自打修傘鋪開張以來,沒見過這么早關門的。第二天天大亮卻還沒有開門,一問,才知道人去屋空,這個在此處開店好長時間的外地商人突然走了。商人是輕輕地來,又輕輕地去,的確有點奇怪,但誰也沒去多想。
後來,這件事成了一個故事流傳開來,當地那些換過傘的人才恍然大悟。於是"唐家寺的雨傘--換一把"就成了當地的一句歇後語。人們傳說著這個故事,贊嘆著商人的沉著、睿智和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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